“趴好,把屁股挺起来。”
何苇手插在口袋里,淡淡说。
姚洁仍保持着上身仰躺,大腿张开的姿态。
听到何苇的命令,玉体摇晃一下,撑起上身,接着伏下,两臂摊在身前,胸ru贴在地上,腰部下沉,圆tun高翘,露出紧密如处子的玉户。
旁边的男人立即拿出一瓶黄色的药水要往姚洁下身涂抹,被何苇摆手制止。
他对着姚洁说:“自己来!”
姚洁一手分开花瓣,另一只手缓缓探到背后,摸住巨犬的阳具,对准花径入口塞了进去。
狗鞭又粗又长,头部尖锐,中段粗约弯弯拳头大小彷佛一个巨大的rou瘤,然后又逐渐变细。
表皮外遍布细密的血管,显得十分恐怖。
姚洁始终闭着眼,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玉指握着狗阳末端,把狰狞的rou棒一点点插进自己柔嫩的花瓣中。
她一直浸在玻璃罐中,此时身上的ye体虽然已完全蒸发,体内仍然shi润,rou棒尖尖的顶端轻易便滑入秘处。
但中段却卡在了紧窄的花径入口。
巨犬觉察到姚洁秘处的滑腻紧密,跳到她的粉背上,前腿搭在姚洁腰间,后腿支地,用力拱动阳具。
粗大的rou瘤把两片密闭的花瓣完全撑开,露出花径内娇艳的嫩rou。
姚洁脸上毫无表情,只是随着rou瘤的进入,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叽”的一声轻响,几乎被撑破的花瓣间溅出几缕透明的ye体,乍分乍合,那个rou瘤已完全没入花径。
姚洁细白的手指仍握着狗鞭不住送往秘处,过了一会儿才颓然松开。
巨犬趴在姚洁背上剧烈耸动起来,黑亮的皮毛磨擦在白嫩的玉体上,不多时便在姚洁背上划出一片粉红。
姚洁默默挺着圆tun,毫无保留的承受着狗鞭的抽插,娇艳的花瓣随着rou棒的进出时开时合,yIn水从中缓缓涌出。
何苇掰开圆tun,一边欣赏rou棒的进出,一边笑着说:“还是昨晚那个京叭有意思,那幺大点的东西,这屁股能把它整个咽了。不过,鸡巴长得倒挺大。”
他趴到正在被巨犬yIn辱的美女耳边说:“你不是骂我禽兽吗?你呢?”说着他声音激动起来,“现在还不是被禽兽狠干!——掰开你的bi!让你狗老公干爽些!”
两只玉手顺从的伸到股间,把绽放的花瓣掰得更开。
何苇哈哈一笑,得意地拍拍圆tun,轻松地说:“真听话。你最起码还能活十年。现在我决定了:只要我何苇在,保证你这十年里每天最少被干四次,每月换一种——禽兽。头一个月你的老公是狗——”他转头问旁边的人:“下个月是什幺?”
“猴类。”
“十年一百二十种,一万四千六百头。”何苇笑骂道,“他妈的,给这婊子找老公得费我多少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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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沉默下来。
两道刺眼光柱划破黑暗,一上一下,留下两个雪白的光圈。
一个光圈里,伏着被巨犬狠插的姚洁,另一个则是疯狂挺动圆tun的沐香。
半晌何苇打破沉默,“这条狗看上去不错,起码能干一个小时。噢——”他从口袋里伸出手,拍拍脑袋,像是刚刚记起似的说:“还有个老朋友呢!”
他拍了拍手,黑暗里隐隐传来一阵铃声。
“这几年在我身边时间最长的,只有她了。”
陈妍还是一副卡通少女的乖巧模样,脸上挂着笑嘻嘻的表情。
但一对ru房却大得惊人。
白腻的rou球几乎占据了半个身子,沉甸甸悬在娇小的身体上,随着她的爬行荡来荡去。
ru头足有两只手指粗细,红艳艳翘起硬硬一截。
上面挂着铅笔粗细的钢环,铃铛碰到地面,拖出阵阵清响。
但只有一个铃铛,另一只本该挂铃铛的ru头只剩下小半截碎rou,像是被齐根撕掉。原本硬币大小粉红色的ru晕,如今已有掌心大,色泽深褐。她的手脚都包着厚厚的毛皮。
何苇遗憾地说:“他妈的那个陈胖子,当时我刚入会,那个杂种硬把她要走一个月。结果等我干掉他,陈妍也差不多废了。”
他抬手比了个圈子,“这幺粗的东西硬往里面捅。还把她吊起来,那个nai头就是当时扯断的。做了几次手术,才算保住命。不过伤的时间太长,有些地方恢复不了了。”
陈妍爬到何苇面前,娇憨地抬起脸,彷佛无限依恋般在他腿上轻轻磨擦。
何苇托起她的手腕,“几个手指头也弄坏了,只好包起来。”
陈妍伸出香舌,在何苇指上细细舔舐。
何苇摸摸她的头,眼睛直直望着韩蕙茫然的双眼,徐徐说:“你会不会比她更爱我?”
何苇以为韩蕙会昏倒多次,泪流满面,醒来之后就会死心塌地跟着自己。
但现在韩蕙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天真的孩子,这些年艰苦的生活,使她坚强了许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