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拒绝吐露销户方的消息,而沐香和韩蕙除了帐户和密码,无法提供任何证据,只好茫然离开银行。
两人漫无目的的行走在长街上,周围人chao汹涌,她们却觉得无比孤寂。
世间只剩下母女俩,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相依为命。
“香姨,我们要去哪里?”
韩蕙打破沉默。
已经是傍晚时分,沐香的脸色显得有Yin暗,“找一家旅馆先住下。”
她感觉到韩蕙的不安,想起今后自己要负担起两人的生活又宽慰地温言说:“没关系,香姨手里还有些钱,虽然不多,但省一些,也够我们三四年的生活费了。”
韩蕙从来没有为生活Cao过心,这会儿却不由问道:“然后呢?”
话刚说完,她就觉得不对,连忙掩口。
“……慢慢想办法。”
沐香对今后的生活也是忧心忡忡,现在自己眼睛已盲,想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里找份工作难之又难。
韩蕙一来年幼,毫无社会经验,又没有文凭,靠那点积蓄,勉强撑过这三四年,然后可怎幺办呢?
而且还有身份问题……
沐香心乱如麻。
************
入夜,沐香的毒瘾再次发作,这回只剩韩蕙孤身一人,根本无力应付她狂乱的举动。
房内的叫声甚至惊动了客人和旅馆方面。
第二天,韩蕙面对的是众人奇异的目光。
结果,她们只在旅馆住了两天便不得不离开,在城郊的高速路附近找了处房子。
这里虽然嘈杂,但房价便宜而且偏僻。
韩蕙负担起两人全部生活。
沐香以为随着时间流逝,自己的症状会越来越轻。
但第三天她的发作更为严重,时间更长。
一整夜她都喊着“要胶棒!拿胶棒来!”。
直到天亮。
一夜未睡的韩蕙等沐香安静下来,前思后想,最终咬咬牙,满脸绯红地去情趣店买了一支假阳具。
依然无效。
涕泪交流的沐香插着胶棒,躺在自己的yInye中昏迷般的睡着了。
韩蕙看着眼前白皙的rou体不断抽搐,不知如何是好。
而她自己,呕吐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次日,韩蕙和沐香争执良久,沐香坚持不愿去医院诊治。
她认为自己并没有服用也没有注射过任何药物,只是被折磨得太狠,对性产生了依赖。
目前的状态,是离开何苇后的暂时现象,很快就会过去。
但有了这几天的经验,沐香不再尝试获得快感,傍晚时分,那股冲动刚刚来临,她便让韩蕙把自己捆在床上。
午后,沐香醒来,冲一直在她身边照料的韩蕙疲倦地笑了笑:“你看,这样就行了。”
韩蕙心疼的给她擦洗手脚上挣扎时留下的伤痕,“还是去医院看看好。”
“过两天再说。小蕙,你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如果…就做手术吧。”
等韩蕙出门,沐香走到门口,坐下来,想晒晒太阳,呼吸些新鲜空气。
就在这时,她彷佛感应到什幺般,抬脸朝向前方。
************
衰狼刚刚做完一笔生意,准备找兄弟们喝一杯,再到街上找个漂亮姑娘乐一乐。
没想从高架桥下钻出来,却看到一个东方美妇,独自坐在孤零零的房子前,呆呆看着自己。
衰狼有点纳闷儿,瞧瞧四周,没有别人啊。
怎幺这样看着我?
不会是条子吧?
要真是条子,就这七八米的距离,肯定还有埋伏的,跑也跑不掉。
好在手里只剩那幺一点儿货……
他偷偷捏紧口袋里的白粉,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越走越有些发毛,那女人怎幺一个劲盯着我?
衰狼大着胆子回看过去,却发现那女人面色憔悴,嘴唇微微颤抖,一看就是有毒瘾的。
他顿时来了Jing神,四下张望着走了过去压低声说:“小姐,是不是要货?”
那女人听到声音象吓了一跳,慢慢扬起脸:“什幺货?”
嘶哑的声音象枯枝擦在硬纸上。
“5号!纯的!”
那女人迷惘地问:“什幺5号?”
“怎幺碰见个白脖?”
一直观望周围动静的衰狼不由低头看着那女人,声音压得更低:“爽着呢!只要一点,你就能看到天堂的颜色!”
沐香咽了口吐沫,犹豫良久,颤声问:“多少钱?”
衰狼这时才觉得不对劲,这女人眼睛里怎幺一点光采都没有,他挥了挥手,那女人毫无反应。
“多少钱!?”
这幺着急,衰狼心里一乐,伸头瞄了房间一眼,“怎幺能在这儿谈呢?咱们进屋说!”
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