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蕙坐在长桌边缘,两脚分开踩在桌面上,紧张地看着何苇手中的注射器。
虽然知道何苇绝不会同意,韩蕙还是忍不住说:“打在别处好不好?”
何苇瞪了一眼,一道银线般的药ye从针头溅出。
韩蕙侧过脸,不敢看何苇的动作。
何苇冷冷说:“还愣着干嘛?”
韩蕙醒悟过来,连忙双膝外张,两手犹豫了一下,轻轻拨开自己的花瓣。经过近二十天的粗暴蹂躏,黑亮的Yin毛下原本有些羞涩的花瓣已经完全成熟,娇艳的翻卷着,再不是紧密闭合的模样。花瓣的边缘则隐隐露出一抹黑色。花蒂此时已经十分敏感,手指拨开包皮时,韩蕙身子不由一颤。
虽然给陈妍注射过无数次,但面对韩蕙的顺从,何苇还是很兴奋。一个美丽的女人主动露出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让人给她注射春药……
何苇用针头在韩蕙微露的Yin蒂上划了一下,锐刺立刻在上面留下一条淡淡的血痕。韩蕙惊呼一声,紧紧闭上眼睛,披散的秀发在胸前微微颤抖。但她却没有试图阻止何苇的手指。
何苇又挑弄几下,待Yin蒂渗出血来他才把针头刺入Yin蒂下部与包皮结合处,慢慢推动针管。清澈的药ye一滴滴进入韩蕙花蒂之下。等何苇拔出注射器,前后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韩蕙已经满身香汗淋漓。
何苇拍开韩蕙仍掰着花瓣的两手,把她拉到床上,然后用手铐铐住一只手,把她锁在床头。韩蕙惊慌地看着何苇,不知道他要干什幺。何苇又拿出一副手铐将她另一只手也紧紧锁住,然后把一盒假阳具倒在她的腰腹上。
干完这些,何苇冷然一笑,捏捏韩蕙的ru房,“自己好好玩啊。”然后转身走到陈妍身边。
何苇将软如烂泥的陈妍手脚左右锁在一起,然后把她抱到桌上,将陈妍怒绽的下体对着韩蕙悲痛的眼睛。接着何苇一屁股坐到陈妍胸上,迷乱的少女被压得喉中呃呃直响。
何苇拍拍陈妍肥白的大腿内侧,看了韩蕙一眼。韩蕙尖叫道:“你还要给她打针!你这个魔鬼!”
何苇一边与韩蕙直直对视,一边把陈妍锁在手腕上的双腿压在自己腿下。肥厚多汁的Yin阜依然高耸,但以前掰开才能见到的花瓣现在也完全暴露出来,甚至比韩蕙的下体还要舒展。陈妍的密处仍在药力的刺激下不断收缩,Yin蒂更是长长伸出,红肿发亮。
等看到何苇一连打碎两支注射ye,吸在针管中,韩蕙的怒火立即变成了谦卑的哀求:“别打那幺多,求求你了,你让我做什幺都可以……”
何苇毫不动心的捻住陈妍的Yin蒂,这次他是对准Yin蒂的顶端,将针管完全穿过。银亮针头刺入艳红的嫩rou,陈妍立刻在何苇身下拚命挣扎起来,嘴中痛叫不已。何苇两腿使力,死死压住陈妍剧颤的rou体,把药ye完全射入。两支药ye全部注射完,何苇慢慢拔出针管,然后用力捻着陈妍的Yin蒂,直到看到鲜血从针眼涌出,才松开手。
何苇坐到沙发上叼起一支烟,悠然看着两女,等待药性发作。刚看到韩蕙俏脸泛起chao红,桌上的手机铃声大作。
何苇看了看号码:“小明,怎幺了?”
“何苇,快过来接我们。”
“老顾出院了?不是线还没拆吗??”
“他妈的,我找人问了,其实老顾这模样上个星期就能出院了。只要隔一天去换一次药就行。现在就是疗养。”
“那让他接着疗养吧,等治好再说。”何苇有些不情愿,但他怕易小明听出来,又补了一句:“万一出了问题,那可是一辈子的事,老顾还不恨死咱们?”
“Cao他妈,一天住宿费护理费医药费得六七百,咱们手头的钱可不多了。”
何苇想起手里只剩三万来块钱,下次弄钱不知要等到什幺时候,一天六七百一个月就是一两万,的确受不了。
易小明又说:“老顾也不想多住,他尿道没断,输Jing管已经结扎了——嘿,老顾一听结扎,那表情!Cao,比杀了他还难受!幸好医生说想干事问题还不大,他才没寻死。”
何苇心说还不如寻死得了,嘴上说:“行,我这就去接你们。”
看何苇起身要出门,韩蕙连忙说:“求你把小妍抱过来吧。”
何苇一愣,旋即明白韩蕙还想照顾刚刚注入药物的陈妍。
“你们还真是姐妹情深啊。”何苇说着把陈妍扔到床上,将她一边手脚解开穿在韩蕙的手臂上,再重新锁紧,然后甩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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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脸色发白,因为排尿不便,一直不敢多吃多喝,两个星期就整整瘦了一圈。正应了马瘦毛长那句话,胡须看上去倒是更密了。一个医生站在两人身边,对易小明说:“出了院注意点,一个月内不要刺激他。一旦绽线就麻烦了。”易小明腆着脸点头应是。
好歹打发了医生,顾秋看见何苇,点了点头,哑声问:“陈妍呢?”
“秋哥,你先躺着。”何苇把顾秋送到汽车后排,“在别墅,等着你收拾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