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渊想,会不会是因为他和乐生从小一起长大,身边陪伴最多的就是乐生,而自己内心对他既有亲情也有愧疚之情,所以此时此刻,明渊对同为男子的乐生并没有那么排斥。
乐生跨坐在他的身上,先是让他把食指放进后xue里搅动,等到肠壁里的津ye流出来,弄shi了明渊的手,乐生才扶着明渊的rou棒慢慢坐下去。
小时候,当明渊开始记事起,便知道自己有个双胞胎哥哥,但是他谁都不能说,连父皇也不可以。他从小就要作为当朝太子,在父皇的宫中读书写字,而乐生则是被母后偷偷养在宫中,不用读书写字,可以天天和母后一起玩乐。
明渊有时候想,他不想做什么太子,做太子要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背不下书还要被打手心,他宁愿做那个戴着面具,无名无分的小太监。曾经有段时间,明渊特别讨厌乐生,想不通为什么乐生可以独享母后的爱,乐生刚会读一首诗,母后就对他赞赏有加,而自己只有每次只有考试考得不出错时,才能得到母后的夸奖,说:“渊儿做得很好。”
到后来,乐生会在皇后宫中悄悄读明渊读过的书,或者说只要明渊在外边学了什么,乐生也会学,甚至成绩不比他差。那段时间明渊害怕了,他怕某天自己的身份被乐生所取代,如果父皇知晓了乐生的存在,那时候乐生又比自己优秀的话,是不是父皇就会让乐生来当太子了?
在这种未知恐惧的催使下,明渊觉得他应该为了自己的太子之位做些什么,他专门找了宫外的人,制作了能使人变得痴傻的药丸,只要每天悄悄放在对方的食物里,不出半月,那人定会变成不懂世事的傻子。
明渊拿着一个小小的药盒回宫了,里边是十五颗痴傻丸,他没想让乐生变成傻子,只要他变得笨一点,不会来跟他争太子之位就好。
那天晚上,明渊来到皇后宫中,他给乐生带了一盒酥饼,说这是特意从宫外买的,特别好吃。痴傻丸被他捻成粉末洒在了左手上,再拿了酥饼递给了乐生,然后他再用干净的右手也给母后拿了一块儿。
三人其乐融融,乐生还说,这酥饼果真是比皇宫中的要好吃呢!皇后还给他擦了擦嘴角的酥饼屑,而明渊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笑着,仿佛刚才他什么也没做。
第二日一早,明渊再到皇后宫中请安时,没看到乐生,皇后说,乐生还在睡觉,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日上三竿了还不起。
明渊原本想,那盒痴傻丸只用三分之一就行,三分之一不会很多的。每天明渊给乐生递的糕点里和汤里都有一点被捻成末儿的痴傻丸。
自那以后,乐生渐渐变得贪睡,一首诗也要好几日才能背下来,原先日日在皇后宫中读书,后来变得只喜欢在御花园里捉蛐蛐。
说实话,明渊心中对乐生是愧疚的,但是他在书上学的,父皇教的,都在告诉他这么做没有错,为达目的须不择手段,更何况是在皇宫中。
此刻,乐生中了蛊,明渊想,我帮他度过这几日便可以了,就当我还他的。
明渊的rou棒被乐生的肠壁完全包裹住,里面很紧,又十分shi热,巨大的满足感让明渊一下子就忍不住叫出声。
“啊,乐生,你里边好热啊。”
“是吗?”
乐生跪坐在明渊身上,慢慢扭动着腰身,缓缓把明渊的rou棒拔出来一些,再重重地坐下去,如此反复十几下,乐生的腿上很快就没了力气。因为跪着的姿势不方便发力,所以乐生恳求道:“明渊,你、你动一动。”
“嗯。”
明渊起身紧紧抱住乐生,然后把他推到在床上,使劲掰开他的双腿,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好舒服,好喜欢......”
听到乐生说喜欢,明渊便更加卖力地进出,伏在乐生身上看着他享受的神情,看到他轻轻咬住下唇,似乎是满足,或者是饥渴难耐。
明渊低头去亲了亲乐生,两个人的唇舌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乐生的嘴唇很软,明渊衔着乐生的下唇轻轻啃咬,怎么也亲不够。
好半天了,明渊都一直是上边亲着乐生,下边还不忘Cao弄。然而乐生却轻轻推开明渊,浅浅笑着说道:“能不能换一个姿势啊,这一个都弄了许久了,明渊你昨日可不是这样的。”
居然被乐生嘲笑只会一个姿势,明渊微微涨红了脸,反问道:“那我昨日都是什么样呢?”
“我想一想啊,昨日明渊先是把我压在窗边,让我叫出声把宫人们都引来,然后就当着他们的面Cao我,然后还把我的眼睛都蒙起来,绑在柱子上,让好几个侍卫来插我,说让我猜一猜哪根rou棒是你的,然后我没猜出来,就被你罚了。”
“怎么罚的?”
“让我憋着,不让我射。”
“那我真的好坏啊。”
“就是,明渊你昨天真的坏死了。”乐生撇嘴抱怨着。
“嗯,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明渊抱住乐生,安慰似的又亲了亲他,仿佛这些事他真的做过一般,随后又问道:“那乐生希望我怎么对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