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乐生被人死死抓住手和脚,身下的小石子硌得他很疼,四五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两腿间原本软趴趴的Yinjing,不停地被一双粗糙手来回套弄,很快就直直耸立。
“哎呀,你个小太监怎么没有被阉了啊?”
“我现在帮你把他切了吧,还有下边的两个蛋蛋,全切了吧?哈哈哈!”
“别忘了再往中间拉一条缝,哈哈哈!”
乐生害怕极了,他想要尖叫,他想叫明渊快来救救他,但是无论怎么努力,嗓子眼里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好了,这才是个小太监嘛,还有个女xue,以后你就是我们大家的公用的小sao货了!”
不要!我不要!
忽然间,不知道是那几人主动放开手,还是乐生自己挣开束缚,紧紧抓住的乐生的几只手不见了,乐生立马伸手去摸摸自己的身下。
没有了,都没有了,只剩下一条缝,里边shi乎乎的。
“快张开腿,我现在就来cao你。”
乐生明明不情愿,但还是被人抓住大腿,紧接着一直像木棍似的硬物直挺挺地插了进来,面前的人脸上是一团黑雾,只有身下不停抽插的动作在提醒乐生,他偷看别人做羞羞的事被发现了,这是对他的惩罚。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爽不爽啊小太监?”
听见这话,原本只有痛感的下身竟然生出一丝愉悦,身下原本被切走的rou根此刻肿胀得难受,似乎马上就要喷射出来,但是苦于没有出口,全都聚集在小腹里,想射却射不出。
这时出现了一个侍卫,他撩起遮挡的上衣,扶着自己的rou柱,一副要尿尿的样子,还对准了乐生的脸。
乐生看到面前这人要往自己脸上尿尿,立马闭眼捂住脸,随即,像是一盆冰冷的水,乐生醒了,真的是被人用一盆水浇醒的。
是太子宫里的掌事公公,他抬着盆,双手叉腰站在一旁,尖锐的声音立马就要刺穿乐生的耳膜:“小兔崽子还不起来吗?太子还等着你更衣呢!你是想睡到正午吗?”
往日乐生睡在太子宫中,太子起了他也就起了,他倒也不用他去服侍太子更衣,只是怕被人发现他的脸和太子长得一模一样。
乐生被这一盆水泼得十分Jing神,昨晚上是和衣而睡的,此时不用和这个刻薄的老太监纠缠,乐生立马爬起来就往太子宫里跑去,被打shi的领口黏在脖颈处,被早晨带着露水的风一吹,让乐生不禁打了个冷颤。
乐生匆匆跑到太子的寝宫里,刚踏进门栏里,就见明渊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整理自己的头发,见乐生进来后,说:“乐生,快来帮我弄一下我的发髻,今早你不在,我怎么也扎不好它。”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照在明渊身上,乐生抹了把脸上残余的水珠,然后径直走进屋,默默帮明渊扎好。
“没有你在还真不行,乐生,我自己都扎不上去。”
“你可以让其他宫人进来帮你扎。”
“那可不行,我只想要你给我扎。”
乐生帮明渊把发髻扎好后,又帮他把歪了的腰带扶正。
“对了,晚上我就不回宫吃饭了,父皇要带我去祭坛。”
祭坛是祭拜皇家先祖的地方,按照纲常礼数,被带去祭坛的皇子就是极有可能会继承皇位的皇子。
“嗯,知道了。”乐生默默的站在一旁,目送着穿戴整齐的明渊出门。
以前明渊都会在宫里和乐生一起吃晚饭,就算有事不能回来,也会派人给乐生送御膳房的膳食,让他不必和宫人们一起吃。
可是乐生在太子宫里等了很久,等到太阳都落了,也没见有人送东西来。
他早上的时候已经把桌上的桂花糕点和茶水都吃完了,以往送餐盒的人都是在日落之前就放在寝宫里的桌子上,现在宫人们都点起了烛火,乐生的肚子也在咕咕作响。
没办法,他只能到宫人们吃饭的地方去看看,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吃。
乐生七拐八拐,摸黑到了偏远的尚食房,这里是供宫人们吃饭的地方,各个宫里太监、宫女、侍卫都可以到这里吃饭。
尚食房门口点起了两盏灯笼,里面没几个人,只有角落里坐着三五个侍卫,桌子上点着灯。
乐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吃的,他走进里边亮着烛火的屋子里,掌勺的嬷嬷跟他说荤食都没了,他就要了些剩得不多的白粥,白灼的青菜,还有一小碟咸菜,抬到屋外桌子上,专门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背对着人开始默默地吃了起来。
乐生也许是饿极了,他扒拉了两口已经凉了的白粥,再拌着咸菜下肚,完全没发现身后另外一个角落里的人已经盯上他了。
那三人小声讨论道:“是他吗?怎么以前都没有见过?”
“是他,你看,带着面具,今天太子去祭坛,太子宫里的人都来这里吃晚饭了,不是他还能是谁?”
“别认错人就行了。”
“你说他要是去和太子告状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