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待了一夜的xue道微微发痛。
粗硬的马鞭此刻代替了缠绵不休的阿苏勒,死死堵在宫口,随着百夫长着急忙慌的探出抽插,已经快要堵不住浓Jing了。
“怎么才能帮你?”眼看着他的“大兄弟”难受,百夫长很不得以身替之,“你刚才说,要泄出来才行?”
百夫长长得一张正气凌然的脸,却下流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去。
明明是粗莽的军中硬汉,此刻却小心翼翼地像个孩子。
他有耐心地用指腹摩挲nai尖上的鲜红印章,用舌尖上的口水寸寸舔去,但收效甚微。
“他给你用的是什么?擦也擦不掉!”
女子低yin一声,“是将军特制的印泥,为了防止篡改流失,所以生效时间很长,过了几个月印在纸上,依旧像是新印的一样,栩栩如生。”
“他妈的是他强迫你的是不是?为什么不让我告诉丞相?”
回答他的是高高低低的喘息与呓语,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想回答。
他不想深究,也不敢深究,万一,万一真是她自愿的呢?不想给将军大人抹黑,深爱至此,甚至愿意乔装陪伴至军中。
帝姬不知道他的想法,知道了也多半付之一笑。
比起落在那个小肚鸡肠又心狠手辣的丞相手里被府中下人肆意jianyIn取乐,还不如落在阿苏勒手里!
面对单纯稚嫩、只知道舔nai子的百夫长,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难道要掐起他的下巴,说你知道你舔的是敌军主将的nai子吗?你手指插的地方,是杀了你无数弟兄的罪魁祸首的人的xue吗?
她不敢。
白皙圆润的大片rurou上,印章痕迹淡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yIn靡的口水印。
“听闻要让女子泄出来,得摸这里,也不知道是李四那小子是不是吹牛逼的”
百夫长试探性地往xue口内几寸的嫩rou按压,揉了一圈,也不见身下的女子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他用长指能按压的媚rou都揉弄了一便,很快放弃了。
转而攻击那颗可怜的小豆来。
这处极为敏感,长成花生粒般的大小,也不知受了多少人的磋磨。
很快,百夫长就学会了挑逗它的方法。
用最柔软的舌尖触碰,shi润的触感让帝姬一阵轻颤。
“你,你啊别动那儿,万一,一碰着了嗯,就不好了嗯——”
话音未落,口舌功夫不到家的百夫长就不小心用舌头碰着了敏感娇嫩的小蒂。
“啊!”
“你没事儿吧?我不是故意的!”男子缩了缩头,此刻他更像一个犯了错不敢大声说话的小孩子,唯唯诺诺的。
生怕她生了气不让他继续舔了。
从前伺候清楽公主的男人哪一个不是锻炼得炉火纯青才能来舔xue含弄?他一个军中的野男人,哪里能学会这些侍弄女子的本事?罢了罢了。
“把牙齿收着点,用舌头包住。”
百夫长也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刻女子还跪坐求他,现在就换成他听从这女子的命令了,还要依照吩咐含着Yin蒂舔xue,舔得不高兴了还得被掐。
他有些委屈。
但他还是听话地照做,感受着舌尖下不断跳动的软物,他知道约莫是成功了。
女子nai尖上喷溅出一道道ru白色的nai汁,如天女散花般,空气中到处都是nai香气。
他正好抬头,几滴nai汁就落在他鼻尖上,他伸手无师自通般一一舔尽。
下面就没这么好运了。
被yIn水冲出的不仅有柳木马鞭,还有被堵住的、将军大人一整夜的Jing浆,一并泄出,躲闪不及,几乎全进了他嘴里唇间。
“呸呸呸!”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吃别的男人的Jingye?
“好兄弟,你得补偿我!我给你又是舔又是摸,好不容易让你泄出来了,你是不是也得让我舒服舒服?”
帝姬还飘飘然,压根没听清他说什么,乍一回神,就听见“是不是也得让我舒服舒服?”顿时愕然。
没想到披着一身正直好人的皮,底下却是这般禽兽心思!
“这,好兄弟,你长成这样,谁忍得住?再说,咱两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也不差那一回了是吧?”
女子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她累了一夜合着又得挨cao?
不!可!能!
被压在身下的帝姬是懵的。
百夫长握住那团调皮的ru儿上下捏揉,掐摸成不同的形状,又把脸深深埋进去体验了一把洗面nai的ru香。
nai头依旧是肿成小葡萄般大小,还未完全恢复过来又遭了毒手。
不过这次的人却轻柔多了,有了之前的Yin蒂教导,百夫长舔nai子简直得心应手,手到擒来。
顺着之前流出的白浊的shi润,他轻而易举地冲击到了深处。
他的rou棒长度不佳,虽然说比起阿苏勒,任何人都是不佳,谁能跟那异族的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