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伪装成男人在军营里一年多,除了jian细,还会是什么。
一时间愤怒、被背叛,还有一丝松了一口气的复杂情绪交织上头,阮宁渊蓄力踮脚一跃,犹如离弦的箭,射向苏夭。
在火堆旁准备穿衣的苏夭敏锐察觉,抓起衣服闪躲,抬头对上了阮宁渊愤怒的双眼,慌乱喊出声:“王爷!”
阮宁渊已经拿出了随身的匕首,直指苏夭,苏夭顾忌身上赤裸不断闪躲,最终被阮宁渊抵在一棵树下。
赤裸的背撞在粗糙的树皮上,苏夭疼的吸了一口气。
“听我说……”
苏夭还未说完,阮宁渊的匕首就刺在她脖子上,她识趣的闭上了嘴。
阮宁渊寒气逼人,“谁派你来的?”
苏夭一头雾水,嗯?
眼神示意他的刀离自己远一点,自己才能说话,阮宁渊将匕首挪开了一公分。
“没有人派我来。”苏夭仰头丝毫不惧地回道。
“你可知道我闽国会如何对待细作?”
阮宁渊向苏夭逼近了几分,薄唇在苏夭耳边轻启,“尤其是女细作。”
热气吹向敏感的耳垂,苏夭耳根处泛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哆哆嗦嗦的回答。
“女扮男装不过是为了在乱世中保护自己,哪知逃荒的路上遇到王爷,后来才误打误撞进了军营,如若……”
阮宁渊盯着眼前这神情慌乱如迷途小鹿的女人,心中也不曾动摇,另一只空的手一把扯过她手上遮挡身体的衣服。
苏夭对这突如其来的掠夺下意识的反抗,阮宁渊又将匕首往前了几分,吓得她收回了手紧紧捂住胸前的柔软和下面。
脖子上清晰的痛感让她感到有些许恐惧,如果就这么死了该多不值。
血珠混着发梢流下来的水滴,顺着胸前的沟壑进去,眨眼间消失。
阮宁渊低头看到此景,身体不知觉绷紧。
此时苏夭的一只手紧紧护着胸前,两只柔软如此巨大以至于她的手只遮挡住了两颗樱红的nai头,白嫩的rurou从指缝中溢出。因着苏夭紧张而呼吸起伏,不时吹来的微风引得她阵阵颤栗。
“你的手,反手抱住大树。”
阮宁渊声音严肃,匕首又向上抬了几分,苏夭不得不照做。
下一刻脖子上的刀松开了,但是还没等苏夭有所动作双手就被他控制住了。阮宁渊从衣服中挑出了那根束胸,将苏夭绑在树上。
苏夭此时懊悔不已,为了不经常更换,束胸布选的是当下最耐用的布料,任她手劲再大也挣不脱。
阮宁渊绑好后从树后绕到了苏夭面前,一副白到发光的身躯就这么展露在他面前。
“真当本王好耍,女扮男装为了在乱世中活命,为何不寻乡野之地,偏偏出现在京城的官道,还偏偏被本王遇到?”
苏夭哑口无言,如果现在直接告诉他自己是穿越过来的,醒来就在路边,阮宁渊只会觉得更好笑,毕竟三岁小儿都不会信,可是事实就是这样。
她醒来时就是穿着一身粗布男装晕倒在路边。
阮宁渊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苏夭的躯体,平日穿着衣服只看得出来是个瘦小子,没想到衣服之下竟藏着这样一对浑圆饱满还挺翘的nai子,ru头红润如同樱桃一般,此时已被晚风和他的灼灼目光刺激的挺立。
苏夭是又羞又气,双腿又用力合拢了一些,不料想原本玉润珠圆的馒头xue因为这一用力挤出了更深的一条缝。
这一幕落在阮宁渊眼中,那缝隙像是深渊似的,勾起他去探索的欲望,使他腹下的巨物抬起了头。
苏夭撇过头去,一脸厌恶,随后凉凉出声:“我扪心自问,从未作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出海遇难又救了你,原来你就是这么报答恩人的。”
阮宁渊被苏夭的话拉回了些理智,拿出了匕首,刀尖在她身上轻轻游走,冰冷的刀紧贴着她细腻的皮肤,扫过浑圆的ru房,使她缩瑟。
原本挺立的茱萸此时更肿了几分,胸前的皮肤染上了薄薄的粉色,下体本能的分泌着润ye。
“说到海难,知晓航行路线的人都在船上,为何只有你知道海盗来袭,为何你把本王带到这个小岛上,每日这么积极的燃放狼烟,你在等谁来?”
阮宁渊避开恩人这个话头,遇到海难后这几日在岛上确实承了她的恩,但救他是别有用心。
“我……我……我没有,你说的这些都是你的凭空猜测,如果我有半分逆反之心,你现在早就去见阎王了!把我放了,让我穿好衣服,我再跟你解释!”
苏夭脸上的颜色红了几分,不知是愤怒还是害羞,一连串问句让她不懂从何解释。
“你现在还不会以为自己有谈条件的资格吧?”
阮宁渊的手掐着苏夭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
苏夭棕色的瞳孔微缩,双眸充满愤怒和不甘,又有着几分窘迫。
阮宁渊突然心生几分调戏之意,上前吻住了那紧闭的薄唇,对面那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