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从天花板上降下一个绳套,拉开,套在我的脖子上,再拉紧。
绳子的那一头也一样,穿过滑轮,吊上重物,让我的呼吸困难起来。
「每个小时,我都会回来一次。如果你没有挣脱,上下我都会再加一份重量。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赶快。」
他离开了。我开始试着拉扯那些绳子。第一个小时基本是白费力气,但是总
体上并不算太难受。然而随着时间过去,砝码一块一块添上去,窒息的感觉越来
越强烈。因为双腿被大大分开的时间太长,腿上的肌肉也开始痉挛了。
五个小时后,调教师在加上新重量后,并没有马上离开。他的手里握着一条
轻巧的单鞭。
「半场了。我们来点中场娱乐吧。」
他抡圆了胳膊,甩开鞭子抽下来。在腰背部肿起宽宽的肉红棱子的时候,我
也痛叫了出来。我浑身抖得厉害,难免拉扯到了脖子上的绞索和阴囊上的绳子,
结果便是再次几乎窒息了。
那鞭子仍旧很休闲地从我的后背上一路抽下去,直到大腿。
所谓休闲,就是他不像惩罚我的时候下鞭那么整齐。他用鞭子来惩罚的时候,
力道很重,但是均匀,每一道鞭痕之间的距离也都固定倒几乎机械化。他也不像
有时候费心逗弄我的时候那样,故意让鞭子的落点和力度没有规律,以增加我的
恐惧为乐。
这次他只是很随意,抽着玩玩。与其说是为了让我痛,不如说他是在拿我活
动四肢,锻炼身体。
但是我还是一样痛的。尤其是他下鞭的时候不是很介意让上一鞭和下一鞭的
鞭痕不要重叠,鞭子落在刚刚抽出的新伤口上的时候,我总是不由自主地会挣扎,
配合着他更加折磨自己……
他终於扔下了鞭子,粗糙的大手抓住了我那萎蔫成一小团软肉的肉茎,非常
熟练地开始上下撸动揉捏。
「这样好东西,很快就是我的了。」
我的两腿之间,又颤巍巍地矗立着一根紫红色的肉棒。在他返身去拿鞭子之
前,我就已经哭出声来。
没有用的。在他的手里,我得不到半点怜悯。我的痛苦就是他快乐的源泉。
他后退了一步,瞄了瞄,抡起鞭子,鞭梢非常准确地落在龟头上,顺带着抽
击一点后面的海绵体。
那痛根本不可描述。我尖锐地惨叫,声音却迅速被绞索割断。我羡慕那些待
宰的猪羊,最起码它们还有表达痛苦的权力。
剧痛之中,我挣扎着,窒息着,绝望而迷茫地盯着自己身下那根在鞭子的作
用力下上下摇摆的东西,甚至忘记了自己可以闭眼。
又是一道细影一闪而过,又是不可容忍的痛。如果我能说话,如果我以为他
会听我说话,我一定会摇尾乞怜。
不要再这样绑着我了,我可以在鞭子下为您跳舞,您不是也很喜欢的么?不
要再这样打我了,将它割掉吧……割掉吧!我答应!
(13)选择
七个小时后,我已经一点也不敢动了。只有站着,保持着分腿直挺的站姿,
我才不至於完全窒息。挣脱束缚已经是一个笑话。
可是他仍然在继续加重量在那两个桶里,脖子,阴囊,一处向上,一处向下,
将我向两边撕扯。我想,不用等到10个小时,我那两个储存精子的小肉丸就会
被完全勒废掉了,或者会直接被从我的身体上扯掉?那样脆弱敏感的器官,怎么
能经得住这样的力量。
调教师又回来了,在我的面前对我笑。已经八个小时了么……我已经这样站
了八个小时了……
他又将小小的铁块扔进那小小的桶里。我哼了一声,继续一动不动地忍受着。
十个小时中的最后一个小时,我并不孤独。调教师是坐在我身前,陪我度过
的。
他说他已经迫不及待了,而且看来反正我也已经没有希望逃脱,所以他打算
先做些准备工作。
他所说的准备工作,就是用一支小镊子,一根一根地拔乾净了我的阴毛。
应该是很痛的吧。一个小时里,我不知多少次本能地痉挛过,挣扎过,让脖
子上的绳子将自己勒得半死。然而,其实,我浑身不停地颤抖,却不是因为痛。
我直挺着身子,双腿大开,而那双残酷的,粗糙的手,就在我最脆弱最珍贵
的地方捏揉摩挲。
我就要被阉割了。
那里被割掉,一定是很痛很痛的。我从来没有奢望过他会给我用麻药。可是,
那也不算最令我害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