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自舞台中央徐徐淌进所有聆听者的耳中,柔和如冬日阳光,轻盈又如山间小溪。台上头发半白的钢琴巨匠专注地弹奏着乐章,他已至高龄,依旧对以自己最热衷的方式诠释着对音乐的深爱。
漆黑宁静的二层内场里,稀稀落落地坐了几个人。两人坐的是宽敞而舒适的古典长款沙发,中间没有任何阻碍。郁重岩的手掌压在宋宜的手背上,沿着指缝,无声而细致地来回摩挲着。
宋宜被摸得有些不自在,连脸颊都有些微红,他趁着晦暗不清的环境,偷偷望向身旁男人的侧脸。男人衣衫平整,坐姿端正,神态平淡而眼睫低垂着,始终注视着场上的弹奏者,似乎并非有意。
郁重岩其实一向对音乐不感兴趣,这回还是之前被宋宜邀请才赏脸来的。宋宜怕打扰了家主的兴致,便只好任由那只手得寸进尺,一步步解开他的西装衣扣,隔着薄薄的衬衣,捻弄掐揉他的ru首。
敏感的ru尖迅速地顺着指腹的碾揉充血、挺立,宋宜觉得就像是家主在那儿点了一小簇的火,烧的他ru尖灼热滚烫,连脊背都微微发出汗来。他低垂着脑袋,已经完全听不清耳畔的音乐声,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剧烈的喘息——他的神经紧绷起来,别人会不会注意到?
尽管只是ru首被掐弄,宋宜的西装裤却已经被撑起明显的形状,他听见一声低沉短促的轻笑,无助地抬头,只见男人侧首看他,瞳仁漆黑,像是静止的湖面,宋宜却觉得被看得心口发烫不已。
男人的言语带着明显的笑意:“硬了?”
宋宜本就已经习惯于承欢,这种带着强烈暗示的动作很容易便让他想到侍寝,便也压不住身体如此顺从的反应。他忍得辛苦,正想把腿并起来时,ru尖却又被狠狠拧了一把,他极低微地压住了喉咙里的呻yin:“呜!”
在这种半开放的公众场合里,宋宜担心而焦虑,害怕有人会发现,但郁重岩却像是毫无顾忌。他的手解开宋宜的皮带,拨开内裤探了进去,握住了一瓣圆润柔软的tunrou,时轻时重地揉弄,宋宜清晰地察觉到自己的tun缝随着家主的动作时不时地打开又闭合。
“家主……您别在这……”对暴露的惧怕几乎一时间攀登到了顶峰,可是前头的roujing还在Jing神地翘着。
“平时不见你这么敏感。”郁重岩笑了一声,轻轻地落入宋宜涌动沉重的呼吸里,反而听起来似笑似嘲。
在视野难以企及的地方,郁重岩的手指来到股沟。滑至露出肛口的部分,则是一朵盛放的银边玫瑰。这朵玫瑰小而Jing致,因此可以由宋宜的tun丘夹紧了,不至于从薄薄的布料外头被看出形状来,妥善地藏在西装裤底下。
玫瑰的另一端本应是细长的枝干,而实际埋在宋宜体内的却是一支满布突起的巨大按摩棒,一个小时前当着家主的面由自己亲手深深插入。
此时宋宜浑身一抖,轻微的嗡鸣震颤着rou壁,被掩盖在清脆的琴音里。
震动的频率逐渐攀升,欲望越累越高,毫不留情地将柔嫩的xuerou挤压、捣烂,一步步将宋宜压至勃发的边限。
不远的后方已经有人听到这阵细碎的声响,向同伴极小声地发出了疑虑:“你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没有?”
“家主……求求您让我……让我……”宋宜面红耳赤,感到难堪极了,小声而断续的祈求着,希望他的家主能给他一个释放的准可。
然而郁重岩只是温柔地看着他:“嘘,没有中断曲目的道理。”
他感觉全身的神经、所有的知觉都被收束起来,只能分出少得可怜的注意力到轻快的曲目上,原本活泼的琴音都变成了落在他shi泞xue壁上的细鞭,一下接着一下,轻佻又锐利地抽打着他的欲望。
宋宜现在已经有些后悔邀请家主来听音乐会了,原本是由于这段日子公务繁忙,便想着陪家主出来放松一下心情,却没想到只是将男人的注意力从工作表面转移到了自己身边罢了。
郁重岩还记得下班前宋宜提议时羞赧又生涩的模样,好似不是去听一场音乐会,而是去干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按摩棒的档位已经播到最高处,郁重岩预计宋宜也忍不了多久了,手慢慢地撤出,将他柔软的内裤边缘轻轻拉开,抽手时才漫不经心地松开,令松紧带啪得一声打在宋宜的尾椎处。附在在他耳边,施舍给渴急之人一滴救命的水:“可以了,宝贝。”
宋宜浑身骤然一暖,眼前一片雪白的华光,他头晕目眩好一会儿,头皮中依旧残留着生理性的兴奋和暴露人前的危险所导致的酥麻感。
此时曲目完毕,钢琴家起身致意,台下也响起一片持久而含蓄的掌声。
室内柔和的灯光徐徐亮起,欲望平和后的宋宜颤巍巍地靠着扶手站起,深埋rouxue里的按摩棒降回了一档,还在旋磨着敏感的肠道。
在这种场合被快感占据理智高地,实在让他有些无地自容,好在没有人多注意他俩。宋宜颤抖着手指将西装一一扣好,他白皙得几乎透明的面颊红得滴血,眼神水漉漉的饱含着水汽。贴身的内裤此时shi淋淋地沾附在roujing上,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