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重岩不是傻子,自然察觉到张延月一再地试图激他上钩。或许真地不该把张延月一个人丢在常京?离开时那么乖的一个小孩儿现在怎么成这么别扭了。
张延月跪在地面上,以一向熟悉的跪立姿势仰望着神态陌生的郁重岩。心里潜伏了许久的小癖好忍不住冒出尖来,他心里板正端庄的家主,向来不好打人的那口,只是老喜欢隔着屏幕罚他跪,罚他自己静思,那多没意思。
郁重岩静默了片刻,他平时少动气,从来没被人这样对着干过,故而脸色也慢慢沉下来:“这些年管的少了,报告敢掺水,命令敢违抗,还讨打是吧?行。”
张延月从来没见过这样神色肃穆的郁重岩,他直觉郁重岩的语气似乎有些冷漠,但是那一个‘行’字一下子就让期待和紧张的情绪挤占了思考的高地,甚至对即将到来的疼痛还有些隐秘的兴奋。
别人眼里的张延月无拘无束,却不知道他私底下有一点轻微恋痛的癖好羞于提出口。他不是没想过郁重岩用手教训他,甚至短暂做梦都做到过,爽得他一觉醒来都Jing神了,只是他的家主不是爱管束人那一挂的,他从九岁来到郁家,几乎从来没见过他黑过脸教训人,张延月在郁家学过最多的规矩也只是姿态礼仪和日常伺候。
曾经他偶然看见林声深红色的tun瓣,口无遮拦地表示羡慕,林声听了则眼皮猛地一跳,万分诧异道:“你疯了?”他当然不是疯了,按照贺洲那种狠心程度,他肯定遭受不起,可是郁重岩向来是个有数的人,从来又疼他,肯定不会下死手,多半是像罚跪一样意思意思走个过场。
郁重岩将衣袖挽起,露出线条紧实的小臂。他回到浴室,从脏衣篮中抽出了自己的深色皮带。回来主卧时却发现张延月在走神,反应缓了一拍,似乎不是很害怕。
张延月看到手执皮带的郁重岩,一会儿觉得郁重岩的姿态似乎十分熟稔闲适,一会儿又觉得男人和刑具果然很搭,不必说话,不必斥责,就令人不禁战战兢兢心生畏惧起来。
郁重岩不想与他多说,淡淡下令道:“趴到床尾,手放脑后。”
张延月他对这样带着威严气势的郁重岩简直是又敬又爱,他以前只在梦里见过这样的家主,哪知道第一天相聚就有这种好事?他服从地照做,趴跪在床沿,自觉地抬起屁股,光裸无瑕的脊背、tun腿无一遮拦,此时才后知后觉从兴奋里分出一点情绪给羞耻。
郁重岩将皮带对折,金属扣朝着内侧收拢,手背上隐隐浮出青色的经络,声音里已经隐隐有着不耐烦:“受罚过程里维持姿势,不许遮挡,不许闪躲,不许求饶。”
张延月感觉到男人宽大的手掌在自己tun尖上轻柔地摩挲,却不知道这已经是行罚来临的最后宣告,乖巧地闷声答应着:“是,家主。”
不等张延月做好心理准备,皮带已经从后方毫无预警地狠狠甩下,疾风骤雨地在白软tun瓣上接连响起令人牙根发紧的可怕脆响,从未吃过苦头的tun峰被迫在凌厉的皮带下反复被压扁弹出,很快就留下了重叠的鲜红宽型痕迹。
“呜!”张延月直接被这十下超出预料力度的皮带打得脑袋空白,浑身僵直,tunrou很快浮出一片均匀的红。他心里直愣愣地想,这也太疼了,他肯定挨不住多少下,他的家主居然也会这么狠心吗……
身后传来的声音是严厉而冷淡的:“知道错了吗?”
张延月头脑发蒙,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这样的男人和先前温柔平和的郁重岩是同一个人,嘴巴下意识张了张要答话,却没能成功组织出语言来。让家主狠狠打他的屁股,这本来是他心心念念期待的事情,现在怎么会这样超出自己的认知范围呢?
等不到答案的郁重岩长眉微蹙,扬起皮带照着tun峰又是一组又快又狠的抽打。娇嫩的肌肤上,先是一道道地发白,又很快有深红色雾似地扩散开来,tun尖甚至已经在这种力量下凝出了可怕的绛红色。
这回直接把张延月泪水都揍出来了,晶莹的泪花一下子就濡shi了睫毛。这完全不是能让他体验到快感的程度,而是实打实的一场惩戒。他总算反应过来刚才的问话,大腿忍不住地发着颤,带着浓重的哭腔喊道:“家主!我知道错了,家主!”他是喜欢被打屁股,但是不是不知道痛,皮带留下的痛麻和滚烫正在烧灼着他的皮rou和神经,让他忍不住想动又不敢乱动。
郁重岩算不上是怜香惜玉的人,他当然知道张延月从小到大没挨过他的打,一年一年养得皮娇rou嫩的,这个小少爷忍不了多少下就得求饶,却没想到他能哭得这么快。这里头演的水分太多,招不来心疼,反而给郁重岩火上浇油一般,阳奉Yin违欺瞒家主的错误认识不到,还有心情耍小聪明在这里装可怜。
搭理他的是第三组毫不留情的皮带,以及一句无情的回复:“现在没问你。”宽皮带毫无偏袒地横亘过两瓣tunrou,凌厉的破风声带来永无止境的尖锐痛楚,几乎要把他的皮rou抽碎。
张延月哭叫着承受了这毫不拖泥带水的十下,终于从郁重岩‘过时不候’式的问答里体味出了绝望,这是他有着绝对掌控权的家主,他所犯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