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0259该如何称呼您呢?”他扭动着身子绕到了男人的腿间俯下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柔软的发丝撩过了男人的脚踝。
他脸颊泛着chao红,嘴里还叼着牵引绳,但声音却难得清楚,极具诱惑又充满色情。只是那双眸子中的懵懂的雾气,好像又让人觉得是自己邪念作祟,刚刚的问话只不过是一句普通的开场白而已。
没有任何奴隶比他更知道如何勾起一个男人的性欲。
0259感受到男人粗粝的手沉入了欲盖弥彰的白绸里,抚摸着他的身体,片刻后说道:“好孩子,能让白夜调教两年的奴隶,连皮肤都和别的货色不一样。”
只是单纯的抚摸而已。他对这样的撩弄并不陌生,甚至是再熟悉不过。可此时,那双揉捏着他身体的手却如同烙铁一般,所过之处“滋啦”作响,最终停留在胸前,狠狠地捏住他的ru首。
他没有丝毫闪躲,连颤抖都不曾有过。他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挺起胸膛。任由那通红的烙铁将皮rou燎得乌黑翻卷,恍惚间好像还闻到了焦臭的气息。
他眸子里的满盈的泪水终于溢出,但媚人的神色不改。他甚至笑得更灿烂了,笑得有些头痛,极尽狐媚地说,“只有这样的皮肤才配得上让爸爸使用呀。”
只见他转过身,跪趴了下去,纤细的腰肢弯出了极美的弧度,掰开tun瓣露出挂着晶莹ye体的后xue,音色不改道。
“爸爸放进来吧,0259想您很久了。”
浓艳的妆容盖住了他有些失色的脸颊,反而衬得他更加摄人心魄。
什么样的奴隶才是最好的奴隶?饮水冷暖尚须自知。这样极端尖锐的问题,无论是创立云海涯的霍斯,还是名声远扬的白夜都无法正面回答。
然而0259的存在,好像给了这个问题一个标准的模板答案。即使是一丝不苟如黑鸦、任情恣性如迦叶被问到这样的问题时,心里都会不约而同的出现一个代号——0259。
此刻作为0259的白桉,仅从男人的“好孩子”三个字中就Jing准快速的识别出他的性癖,哪怕在他掰开tun瓣,将脸颊埋入无人看得到的角度时,都保持着完美的笑容。
找客人讨要筹码,这样的活动不过是用来暖场的小环节。而0259仅仅用了两句话就撩拨起了男人兽皮下的欲望。
男人压抑着喘息声,将手里作为筹码的珠子一股脑塞进了0259的后xue。随着珠子的没入,等量的清水贴合着他大腿内侧的软rou流了出来,好不yIn靡。
吞下了珠子,他转身一个恭敬的吻轻轻落在男人的鞋面上。起身时,将shi热的呼吸打在男人胯间。他眨了眨落着金粉的睫毛,屈身行了个礼后,便爬向了下一个贵宾。
意欲扇风鼓浪,却又好似置身水火之外。
男人被他撩拨得有些恍惚,失态的抓了他身后的衣绸。0259停下了步子,转头看向男人,他笑得纯洁又无害,好像真的演起了什么父子离别的戏码,娇声说:“0259也舍不得爸爸。很快的,0259很快就会回来伺候爸爸的。”
他扭动着纤细的腰身,收回了眼神,爬向了下一个座位。
“请问如何……”
啪——
“我让你说话了吗?”
0259被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得有些发蒙。但他立刻调整好了身体,将双腿分开到了极限,双手背后,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完全全部展示出来。他低低的垂着眼眉,不再是那副妖媚的模样,细看好像还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男人显然没想到他会作此姿态,但显然没有被满足。他放下了二郎腿,镶着金属边缘的鞋子带着些力道,猝不及防的踢上了0259大开的腿间。
0259呼吸明显顿住了,然而却没有露出除了喘气之外的任何声音,甚至连动作都没有变形。如此脆弱的地方遭受了这样粗暴的对待后,他的分身尖端反而渗出了透明的ye体,高高扬起好像在感谢这样的虐待。
男人此刻终于来了兴致,再次踢到了他的腿间,这次却用了全力。
0259的呼吸彻底凝滞了,眼睛紧闭了起来,身上布满了细汗。这样的毫不收敛的力道,刺激得他大腿内部的肌rou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看似无助的反应和隐忍,昭示着0259维持现在的动作有多么艰难。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奴隶痛到极限还保持着规规矩矩的姿势,定是出于对面前男人的敬畏。
可若是让白夜来评判这样的场景,他也许只会冷笑一声。只有他知道,0259的极限远不止于此。他的桉儿,不仅是个满分的奴隶,更是满分的演员。
在这副壳子里,0259总是能游刃有余的扮演好一个臣服者的角色,他臣服于男人,臣服于痛苦,臣服于欲望
只有在白夜面前时,他才是真正的臣服者白桉。即使不拿起鞭子,他的Jing湛的戏码也能被白夜轻易击破。
0259是驯服的猎物,他不挣扎,也不反抗。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会任人宰割。眼泪、颤抖、勃起、chao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