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把奴隶交给白桉之后,他这里再也没有奴隶被送到过云海涯的医疗处,自然也没有奴隶报废死亡。
而想到白桉,脑海中自然浮现出了他晕睡着却还是慌乱不安的样子。白夜又开始烦躁起来。
没有理会奴隶的解释,他从柜子里拿出昨天白月用过的水晶球,残忍道,“既然黏上了,就再撑开吧。把saoxue给我扒开,撅好了。”
伏地的奴隶们不敢抬头,没有看到白夜手中之物,只是听到这话认命的闭了上眼,不敢不从命,惊心吊胆的用力的扒开自己的tun瓣。
没有任何润滑,白夜毫不怜惜的将拳头大小的水晶球一点点推进那紧致的后xue,xue口逐渐张开,努力地吞吐着突然到来的异物,褶皱被水晶球逐渐撑开,手下的奴隶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只见那后xue的褶皱被撑得几近透明,下一刻,一缕鲜血从xue口处流下,不堪折磨的褶皱裂开了细小的口子,然而那水晶球才还未进入一半。
奴隶绝望地流着泪,栗栗危惧,扒开tun瓣的手却没有丝毫松懈。仅仅靠甬道里的润滑明显不够,但白夜视若无睹手下仍然在加着力道,又没入一分,细小的裂口绽开。
“主人……”那个奴隶受不住地出声求饶,满心希望白夜能放过他,或者赏他一些润滑。
能送到白夜身边的奴隶自然不是一般货色,即使痛极的情况下,这个奴隶的一声“主人”仍然可以叫得婉转惹人怜爱。
可谁知白夜手下力道不减反增,对这样的求饶不置可否,冰冷无情地下了一个令人绝望的命令:“我今天心情不太好,噤声。”
褶皱流出的鲜血成为了天然的润滑,细密的裂口随着球的没入一道道绽开,均匀地分布在被撑到极限的xue口上,那奴隶身子抖成了筛糠,扒着tun瓣的指节泛白。
白夜冷笑一声,看着堪堪嵌入了一半的水晶球,有些嫌恶的避开了裂口涌出的血ye,二指用力一推。
“啊——”,突然的加大力道让奴隶没有忍住呼痛,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惊叫。
球体最宽的地方没入小xue,借着白夜二指的力道,在鲜血的润滑下,那奴隶的小xue竟一点一点地自己吞入了剩余的另一半。
透过逐渐没入的水晶球,甚至能看到那被挤压变形的xuerou。直到完全没入,那奴隶双腿依然抖得像筛糠。极限扩张带来的泪水在地上晕开,不知是因为痛的,还是怕的。
白夜走到这个失声的奴隶面前,看着那早已哭花的脸颊,不着痕迹地厌恶地避开了淌过泪水的地方,用鞭柄挑起他的下巴,不依不饶地说:“我的命令现在需要重复第二遍吗?我刚刚说过了,噤声。”
“请主人饶恕奴隶,奴隶再也不敢了。”那奴隶瞬间便被吓破了胆,顾不上身后撕裂的疼痛,连声求饶。
“你的账,晚点算。”白夜心烦意乱地摆摆手,把剩下的三个水晶球放到那几个奴隶身边,“自己塞进去。”
那几个奴隶心里叫苦不迭,却不敢迟疑,但拿起水晶球时却还是被手里的重量和大小惊到了。
奴隶的屁股左右扭动,试探性地推入干涩的后xue。托着球的手逐步加压,努力地适应这异物的侵入,褶皱被撑到几乎全无血色。而然却只吞进了不到四分之一。
“你们还有两分钟,”白夜惨无人道地提醒着,“别忘了我说的,噤声。”
三个奴隶心下一惊,顾不上还未适应的括约肌,手上不敢再懈怠,不再试探,绝望地加大了力道。
不过两分钟,三个奴隶后xue的水晶球的几乎同时没入,豆大的汗珠从奴隶们的身上滚下,五官因为痛极几乎扭在一起,后xue一缕一缕的暗红的流出,弄脏了白夜的小院。
白夜对他们的痛苦置若罔闻,他撇了撇嘴,重新换了一双新的手套。再次走到他们身后,好像没有看到奴隶们的颤抖的身体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他再一次残忍地命令道,“现在,排出来。”
简单的命令让奴隶们再次颤抖,却无一人敢质疑违抗。他们尽全力放松着已经被撑烂的后xue。麻木的后xue一张一合,沾了血渍的水晶球再次探出。
随着水晶球一点点的排出,甚至能看到甬道内的充血软烂的xuerou被透明球体放大,惊恐的蠕动着排斥着这个硕大的异物。
xue口再次被撑开,不堪重负的xue口重新吐出新鲜的血ye,已经绽开的裂缝似乎又深了一些,在水晶球排出一半,xue口被撑到最大的极限时。
“停,保持。”白夜看着透明的xue口被重新撑到令人满意的大小,冷冷淡淡的命令道。
瑟缩的小xue显然没想到会遭到这样持续的虐待。后xue周边的肌rou都在不受控的颤抖着。
新一轮的汗水打shi了他们的头发,眼睛里的不知是新蓄的泪水还是流进去的汗水,沾满血渍的大腿也在疯狂地打着颤,彰显着这具身体究竟遭受着什么样的惨绝人寰的痛苦。
不再管夹着水晶球的颤抖的奴隶,白夜从身侧的书架里拿出一叠资料。
那是这几个奴隶的训练日记,白桉清秀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