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昱气得火冒三丈,含恨道,“亲本王……不然……本王必追究到底!”
“呼……唔……张嘴……贱奴……”
奴隶古铜色的脸泛起更深的赤色,但他还是推开萧昱,生硬沙哑道,“求王爷降罪……”
萧昱恼火至极,想从奴隶身上爬起,却根本没了气力。
萧昱气得头晕目眩,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刚走了两步,又腿软地摔倒,重重地摔在奴隶身上。
“呼……呼……贱奴!!”
疯他,萧昱一把攥住那昆仑奴的衣领,怒道,“滚!!本王让你滚出去!!”
奴隶眼眸暗沉,忽而用力一拽,一把拉过萧昱,萧昱仓促受袭,双眸瞪大,不等他反应,那双厚唇已经带着粗重的气息猛然覆住,堵住萧昱的薄唇!
带着酒气的唇放肆地堵住这昆仑奴的嘴,没有任何预兆,吻得生涩粗鲁。
此刻,屋内的旖旎香气越来越重,让原本暴怒的萧昱都有些迷乱了,恍惚间,身下的糙黑奴隶也不再那么生厌,身下结实的体魄似乎不逊色于任何沙场的将士,望着他蕴含独特魅力的古铜色面容,萧昱一腔怒火竟莫名化为一阵情欲之火,俯身就亲了下去。
此刻,堂堂北棠王竟趴在一个昆仑奴壮实的怀里动弹不得。
萧昱被吻得晕迷燥热,口中气息不足,整个人在奴隶放肆粗鲁的吻中飘飘欲仙,好似飘到了千里之外的疆场,萧昱手指无力抓住那奴隶的衣襟,竟再也支撑不住,那颀长的身躯一阵痉挛,不知为何,好似筛子般的抖颤几下,下体的亵裤竟直接就湿了。
奴隶这般淡定,倒让萧昱越发恼火,但他越是恼怒,体内的欲火烧的越旺。
这大婚的喜服层层叠叠极为繁琐,萧昱不得要领乱拽,额头都噙着汗水,急躁道,“好热……呼……解开……快些……”
萧昱以为自己听错了,充满欲望的眼流露杀意,“你说什么?!”
那奴隶被扇得嘴角流血,又跪在地上,痛苦道,“求王爷降罪。”
萧昱恼羞成怒,对着那贱奴便是一拳,昆仑奴身形壮硕,皮糙肉厚,任凭萧昱怎么捶打,死不放手,此时就好似一只缠人的大黑狗一样,死死地抱住棠王的大腿。
萧昱虽然想宠幸这个贱奴,可没想到这个贱奴下体竟如此硕大!
这昆仑奴却不为所动,魔怔似的求萧昱给自己降罪。
顿时,一股强劲浓郁的气息侵入口中,激得萧昱气血翻涌,喉咙里溢出无法忍耐的呻吟,唇齿张开时,竟与奴隶的大舌相撞,唇齿相交中,宛如战场厮杀,你来我往,激烈纠缠,萧昱吻得强势急色,奴隶却沉稳内敛,萧昱总想占主导权,却不知为何,莫名被这奴隶勾地节节败退,很快,被吻得气喘吁吁,脑中一片空白,口中领地一溃千里,宛如攻城略地般交付对方。
萧昱丢脸至极,情欲的泪花从他泛红的眼角滚落,就在他要被一个奴隶亲断气时,奴隶终于放开了萧昱。
萧昱一把攥住那奴隶那碍眼的大红喜服,冷酷道,“脱了!”
萧昱看着他异族古铜的刚毅俊容,喘息着褪去亵裤,露出他偏白的挺翘性器。萧昱天生肤白,有常年征战练兵的肌肉,身形颀长,四肢修长有力,但对比这天生壮硕的昆仑奴,倒显得柔弱多了。
萧昱气得胸腔起伏,羞愤的赤红染满他桀骜俊脸,通红的眼满是杀意,奴隶却沉默低头,似乎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奴隶望着欲火焚身的棠王,沉默地解开衣襟,露出他异族人独有的强壮体魄。年轻奴隶那古铜色的胸膛宽阔壮硕,充斥着雄浑的力量,两只厚实的大手灵活地解开亵裤,直至青筋虬结的赤黑硕物弹出!
当看见如此硕大的阳具,饶是萧昱也惊得瞪大眼,不得不承认,这根器物跟他高壮的主人一样,阳刚黝黑,好似一根古老又强悍的异族宝刀。
“不做这个?”
萧昱面目狰狞,一把抓住那奴隶粗壮的手臂,妄图将这身高七尺
这昆仑奴倒也规矩,脱完衣裳,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等脱到亵衣,露出那雪白瘦削的胸膛,萧昱才喘出几口气,眼看这黝黑贱奴还要解他的亵裤,气得一记耳掴,直扇在奴隶的脸上。
萧昱却已满是欲望,嘶哑道,“翻过身,本王要肏你!”
“您能杀了小人,但……小人不能做这个。”
昆仑奴以为萧昱在命令自己,连忙为萧昱宽衣,粗糙大手细致地解开喜服的暗扣,将衣衫层层叠叠地从燥热难耐的北棠王身上除去。
“唔……”
谁知,奴隶却低声道,“王爷,小人不能从命。”
萧昱被奴隶拉扯纠缠得心浮气躁,汗水涟涟,气血翻腾,很快就支撑不住,竟热晕了似的胡乱撕扯自己的喜服。
奴隶似乎根本没有想到萧昱会亲他,震惊之余,萧昱的舌头还要撬开奴隶唇齿,伸到里面。
堂堂北棠王居然被一个昆仑奴亲到泻身,当真是奇耻大辱!!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