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修谨看得脸红,喉咙发痒冒出细微的喘息,刚刚才射过因此阴茎还是软着的
“乖,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艾尔洛抬起雄虫的下巴,舌头撬开那抿着的嘴唇、伸进去邀请里面软嫩的舌尖共舞,气氛很快变得暧昧,空气中散发出淫靡的、玫瑰与乌木交织的诱人气味。
有些迷醉地享受了一会,他低下头,在熟睡中人的嘴唇印上一个虚无的吻。
湿滑的舌头舔舐着他的皮肤,牙齿啃咬、嘴唇吮吸着留下一个个痕迹,皮肤上传来的痒意直勾到他心尖,让雄虫总感觉对方的动作是隔靴搔痒、甚不过瘾,于是他忍不住用力挺胯直捅到了对方肉穴深处,那儿有个紧致的小口咬住他敏感的龟头,让他忍不住怼住狠狠捅了好几下,还没捅过瘾,这小口突然喷出淫水一股脑全浇在挺立坚硬的阴茎上。
艾尔洛环着丁修谨纤细的腰肢,有些无奈地偏过头咬了一口他的嘴巴,“到底怎么了?”
因此毫不意外地嗅到了那熟悉的玫瑰气息,与衣服上混合了恶心的乌木气味不同,这幽香是只属于雄虫的玫瑰馥郁。
用终端拍了个照,想了想,把这红印p明显了些再发给艾尔洛,然后生了会闷气,但是这气都消了,却还是未得到回复。
于是雄虫久违地又被做晕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丁修谨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在欲望中苏醒了,身下阴茎被雌虫紧致的后穴绞吸、瘙痒的乳头被对方牙齿啃咬着玩弄,让他忍不住低声呻吟。
丁修谨还想往里捅得阴茎顿住了,他有些惊叹雌虫今天的高潮速度之快,思索再三还是没接着捅那喷着淫水的小口,而是摸索着去怼对方的敏感点。
丁修谨猛地抬头,正好撞上了艾尔洛坚硬的下巴,疼得他眼泪汪汪,缓了好半天。
沉溺。
雄虫抓着雌虫挺翘的臀肉凶狠地抽插,感受着包裹住他的肉穴收缩压紧,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用力吮吸他的敏感。对方挺起臀部迎合着捣弄的阴茎,里面充斥着内射得满满当当的白浊、被搅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浓稠的精液被雌虫的体液稀释成淡白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溢了出来,雄虫抽插间,这混合物又被被捣着、黏糊糊得拉出点银丝。
占据。
这快感太过强烈,自从雌虫怀孕后雄虫就很少再接触这样恐怖的欲望,因此一段时间暂未接触而再次感受到时竟让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完全招架不住只能呜咽着缴械投降。
“一会见,玫瑰”
“怎么了?”艾尔洛舔舐着怀中人迸出的泪水,轻轻问道。
雌虫抱紧怀里的人,轻轻叹了口气,【不能再继续了】他略有些遗憾地想。
看着手上勒出的印子——虽然浅得都快没了,但他还是很不爽。
由于梦境与现实的交融,他似乎每时每刻都沉浸在了欲望里,大多数时候都在做爱,但是性交对象的脸却总是模糊着——并不是被遮掩。
雄虫却皱了眉,揉了揉对方被他掐的泛红的皮肤,有些心疼地凑过去在那上面印下浅浅的吻痕。
标记。
湿热滑腻的肉穴被插得收缩不停,明明已经被玩得酸软不已却还是固执地取悦着粗壮的入侵物。
听到这声音,身上人跟打了鸡血似的猛烈动作起来,丁修谨有点无奈——他的四肢又被绑住了,眼睛还蒙上层布,因此什么也看不见。
丁修谨皱眉,从昨天起,一直喜欢线上骚扰的雌虫再也没有回复过他的讯息。
听见雄虫委屈的抽噎声,雌虫并没有像平常一样来哄他、亲吻他,而是兴奋而恶劣地攻击他的敏感处,让这起初还带着点假意的哭泣变得真情实感了起来。
丁修谨眨眼,伸出手捏住对方俊美刚毅的脸,艾尔洛挑着眉卸下脸上的防御,随即便感受到雄虫狠狠揪住他的脸颊,发狠似的拉扯又松开,这力度按理说应该不轻,但雌虫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怎么嗯” “啊哈” 想要出口询问却只能被快感裹挟着发出破碎的词汇。视觉被屏蔽,因此他的其他感知变得更为敏感、能够清晰地感受雌虫在他身上的动作。
他最近的状态很奇怪,经常发呆。哪怕正在跟艾尔洛做爱也会出神,清醒的时候却换了另一个场所,分不清哪段记忆是真实、哪段是虚假。
【好奇怪啊】丁修谨想。
足表情,他深吸气——Linda被他改造了,支持线上气体输送。
“我忘了”
——
耳边是对方压抑的喘息,丁修谨被欲望控制的脑子都忍不住冒出点疑惑,【今天话怎么这么少】,可这疑问还未出口就被猛烈的情欲击碎,又缠裹着让他回到欲望之中。
雄虫歪头,细细想了会,然后有些头疼,于是捂着脑袋缩进那个温热的怀抱里。
“艾尔洛,我忘了”
只是雄虫无法集中精力去关注对方的容貌,身体传来的浇灭神智般巨大的快感、让他只能喘息着被野兽的本能所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