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硕大而诡谲的性器从她胯部蛇鳞间的缺口中露了出来,片刻,其中一根缓缓伸出来。梅娘看着她略带浅笑的脸,那一层薄薄的兴奋简直教她害怕得簌簌摇头道:你明明是雌的不要这样话音未落,她软作烂泥的身子便被架起来,
谁让你是女的呢,我只好委屈一下我自己。一大股蜜ye顺着大腿根滴在蛇鳞上,风生托起她的身子,将汁水丰沛的软xue对准粗长的Yinjing渐次吞进去。
那里尚未合拢,shi得一塌糊涂,又被无情撑开,顺滑无比,饱禁蹂躏的媚rou无力地绞着入侵者。
唔呃随着身体被缓缓放下去,酸胀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寸寸将梅娘腰眼都撑得发酸。她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硬rou柱正不断地深入。
直到顶到了花心,还有一截rou柱露在外面,她心慌得直哭,却突然被那人掐着腰狠狠往下一按,冠头径直破开了腹心的宫口,顶入了尚未合拢的颈内。被疯狂掐挤的窒息快感教风生张唇发出一声销魂喘息。
唔、她身体一搐,痛苦拧眉,径直被这股酸软无比的深杵顶得咬唇垂泪。
我也想要用我们蛇最原始的方式跟你结合,风生满是遗憾地道,一面托着她的脸颊细细啜吻,一面温柔抓揉她的rurou,企图安抚诱哄凡人女子顺从她没有节制的占有,反正只是幻境,梅娘,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梅娘耳根子软,稍微两句好话就心软。身上密密麻麻的酥意漫上来的同时,她也缓缓开始顶弄起来。梅娘跨坐在她粗硕的蛇腰上,双膝本就碰不到地,又被动地狠狠顶着,身子每一下皆是彻底坐到深处,太深了
风生双手掐住她腋下两侧,控制着她的起伏,有条不紊地提速,乖,放松一面将气息贴在她细弱的脖颈上,贪婪地舔舐、啃咬,一面将蛇尾来到后庭,没等适应就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梅娘被突如其来的入侵弄得心慌,双手无力地垂在她的小腹,下意识推阻挣扎。
后庭的菊xue在梅娘的认知里完全不是可以被玩弄的地方,可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插入。梅娘薄弱的背脊登时宛若拉满的弓,脖颈与胸腔猛地拱起。长发微摇间,紧紧绞在一起的前xue又被惩罚似的狠狠顶了两下,试图将她挣扎的咬阖cao松。
梅娘实在受不住,身子当即软进她的怀里,梨花带雨地哭喘,唔呜坏了要坏了
不会的风生嗓音涩哑地动起来,享受着从腰眼升腾而起的快感,缓缓加大cao弄的力度,在女人软烂的蜜xue间捅弄深凿,不要吸放松一点真正蛇的Yinjing端头的部分是密密麻麻的软刺,也是怕第一次吓着她了,才用人类Yinjing的形状。她已经非常极力地控制,她太想要她,尤其见她哭饶,更加溃不成军。
cao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从一开始的深入浅出,直至越来越大开大合。她的身体不断被提至耸立的冠头处,又不断被快速按下去,每一下皆是彻底,皆是撞破了宫口,顶入逼仄的宫颈间。后庭蛇尾的抽插也渐次提速,没入没出间全是教人害怕的胀意。
那种陌生的胀意太难受,每插一下,她的rouxue就不由自主地咬合吸紧,却无法阻止rou柱的深入,双腿被蛇身彻底分开,合不拢,只能任由yIn水溅落。
而入侵的rou柱感受到xue内的紧致,便更深更重地捣进来,重重叩击着花心酸软无比的宫口,汹涌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直将她插得眼冒金星,yIn水跟失禁了似的肆虐喷溅。
慢点啊、风唔呜太深了梅娘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究竟又被侵犯到了什么地步,她的哭叫越来越混乱高亢,被顶得一句整话也说不了。两股分错的刺激在她的身体里严丝合缝地肆虐,让她感觉她整个人都被捅穿。被妖蛇顶开无数次的宫口好似都要合不拢,她却被她掐在掌中,无法逃脱一丝一毫地被继续推上更为极致的高chao。
快感像烟花一样在她的身体里迸发,涎ye也无法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来。梅娘双眼迷乱地望着穹顶,被迫承受着汹涌的颠簸,娇软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教她哭得几近崩溃。
在感受到xue中颤抖缩紧后,风生满意地加大了cao弄的力度,快速而凶狠地凿进去,带出yIn靡响亮的水声。凡人女子的身子实在太娇弱,稍微用力一点,就能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风生沉迷地埋在她的胸前,一面疯狂挺腰,一面将炽热的气息随着低喘喷溅在女人散发shi润红chao的肌肤上。
如此cao了百余下,突觉马眼一松。风生紧紧抱着梅娘,将rou物死死嵌入她的身体里,紧绷颤抖的喘息中,一股浓稠蛇Jing内射入了女人娇弱的身体中。
呜梅娘被滚烫汹涌的Jingye灌得失神,发出一声奄奄一息的哀鸣,一股温热的ye体也从糜烂腿心的牡蛎rou中喷了出来。
风生却不觉得尽兴,平复了一会儿,将蛇尾从女人菊xue中拔出来,尚未合拢的间隙,便扶着另一根Yinjing,对准了狭窄的口子塞了进去。
梅娘还没从内射高chao的骇然中回过神,后庭又被更粗的东西插进来,一时心神俱乱,哭着绝望摇头,口中失魂地呢喃:求你、风生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