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把你弄得这么脏。”
靳原说完这话,偏过头吻在了荀风膝弯上,卷着舌面把上面的Jing痕替代为自己的唾ye,继而把手搭在荀风的裤腰上,帮他剥裤子。
宽大的球裤很快褪到膝弯下,荀风感到进退两难,他既不想接受靳原突如其来的愧怍,又惶恐不安,想要推拒,低下头时脑子里却忽地传出一声短暂尖锐的嗡鸣——兴许是因为没吃早餐,又或许是宿醉的后遗症,他有些头晕,耳鸣——剧烈的刺激让他头脑里一阵没由来的晕眩,思维也反复断触。
靳原的声音也变得模糊起来,他好像说了什么,但荀风没听清,他抗拒地嗯了一声,因为尾调绵软听不出真正的含义,荀风想说你起来,开口前眼前一黑,意识出现了一瞬的抽离,在昏厥的前几秒手足无措地扶向了隔间的挡板保持平衡,掌心砸在复合板上,哐的一声。
靳原收到了同意的讯息,看到荀风站不住,利落地起身把人抱住,顺手带起地上的衣服,盖上马桶盖,把衣服铺在上面让荀风坐着,然后捉着荀风的脚踝躬下身,让他把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叠起来,然后伸手把荀风卫衣的衣领拉高了一些,把棉质布料塞进荀风嘴里,压低声音哄他咬住。
“一会儿小声点叫,这儿不是家里。”
说完俯下身,在荀风泥泞的xue口处试探性地亲了一口。
他的嘴唇有些干硬,贴到shi哒哒的腿根上粗糙得令人发痒,荀风咬着衣领小声地呜咽,双腿在被舌尖顶到xue口时难以自抑地抽动了几下,靳原的肩上还有未干的滑腻Jingye,荀风的腿肚压在上面,轻易挤出的水声。
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荀风身体里的Jingye又淌出几股,咕哝作响,靳原用手掰开他的腿,脸挤进去,鼻尖蹭着会Yin处浓稠泥泞的Jing糊舔,吐息中充斥着他身上最腥臊的气味,
公共厕所的隔间关上门之后光线昏暗,靳原借着Yin影的掩护把舌尖往荀风xue道里顶,他的舌头火热shi缠,被过度使用的xue眼充血肿胀,滑软的嫩rou肥嘟嘟地挤紧,舌苔扫舔时不由自主地缩起来,舌尖顶进去之后更是臃肿地挤着舌尖亲吻。
靳原模拟着性交的频率抽插舔舐,时不时举起手扣住荀风的挺动的腰腹方便自己伸长舌头去顶他的内Yin口,被反复cao穿的膈膜肿得合不上,粗粝的舌苔上下翻弄,隔膜也跟着颤,像是荀风体内发育不全的小Yin蒂,柔软又敏感,一舔就会喷水,还会吐Jing,丰沛的水ye汩汩地流。
荀风含着泪抬起胳膊捂住嘴,一边哆嗦一边努力地憋住呻yin,他的身体没有着力点,只能随着靳原的舔弄小幅度的挣扎,蹬腿,他不知道靳原的舌头怎么可以生得这么长,竟然可以舔进他的内Yin口,又不禁想起他之前被靳原摁着舌吻,好像也被舔到了喉头。
大概是怕被人听到,靳原舔得小心翼翼,但耐不住荀风的皮rou实在软,再细微的啜吸都会发出响亮的水声,夹杂着他性感的吞咽声和低喘,但凡有个人现在进厕所,都能凭借着这些细碎的声音猜到靠窗那一间隔间里正在做些什么yIn乱的勾当。
荀风不知道自己被靳原舔了多久,他根本不敢低头去看靳原,迫近高chao的晕眩和战栗裹挟着他,靳原的舌尖带着一簇簇细密的电流顶进他的身体里,荀风瞳光涣散,眼神失焦,虚软的手不住地蜷缩抽搐,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即将在公共厕所的隔间里被靳原舔到了高chao。
察觉到xuerou的突然加剧的蠕缩抽动,靳原无师自通地在顶弄之余含住xue口卖力地吮吸,重复几次再退开,舌尖最终抽离的一瞬,xue眼中留下了一点来不及合上的小孔,突如其来的负压让小孔里积蓄已久的体ye泄洪般地涌出,大股和着yIn水的Jing絮浓稠得像是浆糊,噗噗地喷泄在靳原给他垫身体的衣物上,晕开一大摊水渍。
异物排出的瞬间荀风也跟着小幅度地痉挛,他架在靳原肩上的腿不住地并拢夹紧,无力地蹬踩着空气,圆润的脚趾尽数蜷紧,嗓子里压抑又难耐的呻yin一声接着一声。
靳原抬起脸,看到荀风乖巧地咬着自己塞进嘴里的衣领,chao红的脸上攀着水痕,不知道是汗还是泪,他在高chao的余韵中抬起手,用胳膊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白皙修长的颈子仰起一道弧度,喉结攒动,动脉的抽搐在皮下清晰可见。
他的两腿之间积蓄着一大摊浓稠的体ye,翕张的xue眼红肿到半透明,一股一股地向喷吐着残余不多的水ye,和之前的Jing水不一样,这是荀风刚刚chao吹喷的水。
靳原凑上去,刚要舔,后脑一阵麻痒,被荀风扯住了头发。
荀风一边掉眼泪一边摇头,没有说话,但是把抗拒全写在了眼睛里。
靳原站起身想要亲亲他,嘴唇还没靠近就被荀风扭头避开,他用舌尖顶出嘴里被口水濡shi的衣领,气若游丝地说:“别,别……有人……有人进来了……”
荀风的身体还没有完全从高chao中缓过来,声音打颤,没有什么力气,说完就蜷着腿缩了起来,脚跟踩着马桶盖的边缘,战战兢兢地抱膝坐在靳原给他铺好的,不怎么干净的T恤上——隔间门板下的空档很大,他怕外面的人会看见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