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戴这个。”
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荀风就被靳原凶悍地一把推翻,按在了床上,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鼻尖隔着一层止咬器相触,靳原的爱欲重燃,眼神都凶煞起来,荀风本能地抬起胳膊,想用手肘护自己的脸,被强硬地掰开,顺势剪住压到耳侧,指缝间嵌进深色的床单,蜷起的手指显得无力又苍白。
冷淡清新的香气蔓延在空气中,源头的靳原的后颈,他单手扯开荀风的衬衣,让荀风的肩颈裸露出来,一大片瓷质的白,衬衣上Jing致的钉扣崩散,掉到床上被他不耐烦地扫到地上,噼啪乱响。
发情期Alpha的身体又热又沉,荀风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小声地说难受说疼说我害怕。
靳原全听不进,他脑子里那些理智随着抑制器一起被荀风掰断了,感官麻痹,他迫切地渴求一场餮足的献祭式的性爱,牺牲必须是荀风。
也只能是他。
他偏过脸埋进荀风的颈窝,拼命地用力向内挤,试图直接突破止咬器去咬他的锁骨,他们的距离变得那样近,近到他能清晰地看到荀风薄韧表皮下孔雀蓝色的静脉,能嗅到荀风身上藏在酒香之中的浅淡气息,这么近的距离却不能让他把自己的牙齿嵌进荀风的血rou里。
他们之间始终有一层轻巧又坚固的隔阂,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揉捏亵玩荀风的每一寸肌肤,像把玩一只熟软的浆果,却唯独没办法肆意地用牙齿啃啮他,用口舌翻搅他。
“疼……疼,你放开……”
纤细坚硬的止咬器硌在骨胳上,荀风疼得要命,他被压住的手死命地挣动,自由的手横在靳原额头上,用一个不好施力的姿势把他往外推,连带着呼吸都急促起来,不住地喘。
靳原抬起头,盯着他看了一眼,仅一眼就止住了荀风的挣扎,顶级Alpha与生俱来的威压甚至不需要信息素的辅助即刻生效,他抓住了贴在自己额头上的那只手,翻开掌心,看见一道细长的半干涸的血痕,眼底晦暗,伸出舌头,穿过止咬器舔了上去。
腥甜的气息在味蕾上层层传递,虚假稀薄的体ye交互短暂地满足了Alpha发情时嗜血的性欲,他接连舔了几下,如愿听见荀风极其细微的呜咽声。
“唔……别舔……不要……”
靳原舌根发酸,恋恋不舍地卷完最后一口才收回舌头,吮着舌尖的腥味松开荀风颤抖的手和另一只一并扣起来。
“哈啊……哈啊……呃唔!!!”
荀风好不容易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饱满红软的嘴唇毫无防备地张开一点,用力地汲取氧气,还没呼吸够,一柄修长的硬物抵了进来——靳原缓缓把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插进了荀风嘴里,压着下颚,代替唇舌与他接吻。
口腔深处被顶弄抠动的感觉并不好受,滑软的舌头本能地分泌出大量唾yeshi润口腔,全缠在异物上,被带着搅弄,shi漉漉的水ye顺着深入的指淌进没有闭合的喉管里,呛得荀风眼角发红,他呜呜呃呃地喘叫,唾ye在喉管堵塞结膜,在他呼吸时发出一种可怜的水泡破裂的咕噜声。
靳原凑上去舔他的眼角,心想荀风做深喉时的声音一定和现在差不多,甚至会更响更可怜,因为他会插得很深,很凶,用自己的Yinjing塞满他的嘴。
但在这之前,他想先塞满他下面那张嘴。
“咳咳咳……哈啊……咳咳……”
口中的异物终于被抽出,荀风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的身体因为缺氧和醉酒变得更加绵软,靳原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他的双腿抬到了肩上,居高临下地睥睨他半裸的身体。
荀风很白,也很干净,没有任何胎记或斑点,就连体毛都稀疏浅淡,唯独锁骨处有一枚深刻的井状印记,那是止咬器留下的烙印,他像一张落好款的宣纸,等待着泼墨挥洒,以爱欲,以性交。
靳原沉默着松开了对荀风的钳制,把沾着他唾ye的两指含进自己口中吮住,舌头卷着指腹裹缠吸吮,喉结滚动,咽下一口红酒味的涎水,再在上面重新裹了一层濡shi的唾ye。
另一只手扯住荀风松垮的内裤向下剥。
荀风的Yinjing并没有勃起,酒Jing的麻痹使他感官迟钝,靳原不满地握了上去,圈住jing身凶狠地捋动起来,他的掌心干燥,荀风的Yinjing也没有润滑,薄软的包皮在律动下延展又收缩,漂亮挺直的Yinjing被不得章法的揉搓蹂躏得酸胀发疼。
荀风喘息着伸手拂开靳原,表情痛苦,呻yin有点凄切。
靳原铁了心要让他先射出来,被拂开也不恼,灵活机动地转去摸他的囊袋,另一只手探到他的xue眼附近,借助唾ye的润滑按住那处深陷的软rou往里挤,荀风的小xueshi乎乎的,像是破开小口的蜜桃,一插进去汁水就从藏在xue道褶壁中挤出来,顺着指腹流出来,断断续续,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涌。
靳原感到不可思议,他还什么都没做,没有亲吻也没有前戏,但荀风身体里的水ye却像事先蓄好一般满盈丰沛,指尖一插就不停地流水,发出噗呲噗呲的yIn靡声音。
靳原停下了揉囊袋的动作,腾出手去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