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祈幽生气的推了他一下,竟然发现自己虚弱的没有一丝力气。
直到天际泛白,赤练蛇才将自己的分身送到了玉祈幽体内最深处,喷出一股一股浓烈的蛇精。
“千行呢?”
“噗通”一声,再也承受不住的君千行倒了下去,桀骜与陆驯连忙将他扶起,正焦急间就听见门内响起了孩子的啼哭声!
玉祈幽拍开他的脸,气极道:
这颗银子做的心呀,终究不是原来的那一颗。
变成了细磨慢捻。
被浓精烫的再次昏过去的玉祈幽算是深刻体会到了。
简直是太神奇了。
不应该呀,他应该是最先冲进来的那个人啊!
“激动的昏过去了,娘娘,他第一次当爹,没掌握好分寸。放心吧,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再醒来时,天依旧黑得深沉,她居然连姿势都没有变,还在接受着蛇棒的蹂躏,她简直要怀疑被欲望深深包围的赤练蛇根本没有发现她晕过去了。
“娘子乖,我的蛇精受孕不易,我们最好多结合一会儿。”
“绝没有下一次!”
“千行,太大了,我快受不了了。”
桀骜,陆驯与四毒都站在他床前,看着睡得安详的君千行,为什么
直到玉祈幽再次醒过来,天光已经大白,已经变回人身的君千行依旧用自己的下身抵着她的花穴。
她的上半身明明还泡在水面,屁股却高高翘起,迎接着蛇棒的蹂躏。她的双手都想去制止它的动作,可是只滑腻的把它送到了更深的地方。
就这样过来一个时辰,玉祈幽震惊看着自己的花穴竟然真的吃下了整根蛇棒。
第二天,君千行还是没有醒过来。
虚弱的玉祈幽看到自己的孩子,轻轻的露出了一个微笑,她扫视周围一圈,却没看到他的身影。
可就这么一错过,君千行却再也听不到那阵哭声了!
房事自然是不能进行了,玉祈幽被孕吐折磨得厉害,直到六个月之后才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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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这样,他还是微笑的哄着她,并且一再发誓再不让玉祈幽受这样的苦。
幸好苍天还是有眼的,两个月后,玉祈幽有了明显的孕吐,君千行亲自把脉,果然是喜脉。
殊不知在众人看不到的夜深人静时,被折磨的玉祈幽常常对他拳打脚踢,打得狠了,连君千行脸上都带着伤。
这半年间,大家都小心谨慎,生怕步子迈得大了些都惹恼了整天怒气冲冲的玉祈幽。
等玉祈幽适应之后,巨棒陡然加快速度,插得她溢出口的呻吟全都破碎不堪。
“稳婆说娘娘难产,孩子的头卡在产道里出不来了!”
它一下一下重重抽插着她的花心,速度不快,每一下却都令玉祈幽大叫一声,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极致感受,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知道。
他忍过了和玉祈幽欢爱的多个夜晚,忍过了那么多甜蜜的时刻。他想赌一赌,在今天这样的时刻他还能不能忍过来。
黑色的蛇身环住她胸前的柔软,故意让坚硬的鳞片刺激她的樱桃,蛇信更是时不时的伸进她口中,探取她里面的滤液。
这一下魔宫人人都高兴起来,最高兴的自然还要属君千行,他时时刻刻都护着玉祈幽,生怕她不小心就摔倒了。
君千行哪里敢不从,抱着她安抚个不停。
此话一出大家都低头窃笑,玉祈幽也忍不住笑起来,或许现在的她还不知道,自己还要面对多大的考验。
君千行亲亲她湿润的脸颊,讨好道:
玉祈幽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她眼神涣散,终于在巨棒一个深顶下惊呼一声,昏了过去。
每当这个时候,大家都会把求救的目光一致对向君千行,他总是微笑着假意支开他们,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所有。
蛇性本淫。
她一吐得狠了,总要找各种理由给众人麻烦,偏偏这脾气就是不对着那个罪魁祸首发。
更多的时候,他会在玉祈幽睡着之后,自己一个人轻轻抚摸着她渐渐大起来的肚子,眼里是玉祈幽从未见过的哀伤。
产房的门被急切的打开,阿彩焦急的跑出来道:
最好的办法其实是蛇身的他多射几次,可显然玉祈幽根本受不住,她不是蛇,能承受这一夜已经是极致。
玉祈幽生产那天,魔界又下起了大雨,稳婆早已经在屋内,里面也只留了阿彩和冰蟾以及几个女子帮忙。
刚刚稳婆教玉祈幽使劲全力,终于将孩子生了下来。
君千行以及其他几人早已经焦急的等候在门外,当玉祈幽第一声惨叫响起来时,君千行的心就不受控制的剧痛起来。
玉祈幽不安的问,桀骜连忙接过话:
可是他显然高估了自己。
被撑的痛苦也渐渐变得麻木,当玉祈幽发出第一声难耐的娇吟时,巨棒终于开始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