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最得意之事,无非就是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而人生最最荒yIn之事,那便是吃喝嫖赌抽。快活林,就是真实的写照。
“呆子,等会无论发生何事,记着,你一定要相信我,跟紧我。”在进入快活林时,修阡陌是这样告诫封轩朗的。
“云陌,你……”封轩朗不知道修阡陌为何说出这番话来,直到他进入快活林,进入那更深一层的神秘地带。
这个世界上,除了正常的欢爱行为外,还存在着一种非常态而隐秘的性关系,这种关系,被冠以了“主奴”名义,而变得极其不平等,作为承受的一方,除了雌伏于攻方身下,平日里更要跪伏在攻方的脚下,任由他们驱使,这种关系,称之为性主奴关系。
快活园,便是快活林的一个典型招牌。拥有这方面兴趣的人,可以在此成为贵宾,找到自己的主人或者奴隶。而成为快活园的贵宾,无论是主还是奴,都必须遵守快活园特定的调教法则。
封轩朗不知道他是如何进入快活园的。他只知道当他和修阡陌进入快活林时,便有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妖艳女子前来搭讪,见到修阡陌如此迷人的男子,更是眼冒金光。而封轩朗被这些女人缠住时却心慌意乱,他这才发现,原来他是如此不好女色。二十多年的宫廷生涯,并未让他成为一个贪恋女色的男子,反而只有当他面对修阡陌这样霸道而邪魅的男子时,常常会不知所措。想到此处,他望向修阡陌时,却猛地看见他正左拥右抱着两名妖娆谄媚的女子,愉快地走上楼梯,与自己被女子缠着的不自在,完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在封轩朗和修阡陌被女子带进一间房间里时,女子便开始对封轩朗和修阡陌动手动脚了。
“这位爷如何称呼啊?来,让小女子为您宽衣吧!”
“哈哈!好啊!”修阡陌一脸享受。
封轩朗头昏脑涨,他看到这一幕时,他竟然感到生平第一次醋意大发,妒火中烧。就在他起身走向修阡陌时,周围的空间顿时扭曲,眼前一片漆黑。可当他坠入黑暗之前,他看见一双手向他伸了过来,并且握住了他的手腕。
当封轩朗视野清明时,他发现他被一袭紫衫牵着往前走。是修阡陌,原本慌乱的心瞬间安定下来。只是他们两人脸上同时多了一个银色面具。
许是看穿了封轩朗的困惑和不安,修阡陌用传音对封轩朗说:“呆子,你不要怕,这是快活林中一个隐蔽的勾栏之地,拥有着严明的欢爱规则,包括戴上面具。待会无论你看到什么,都请保持镇定,不要慌乱。你还记得方才我与你说过的话吗?”
封轩朗下意识道:“记得。你说过,等会无论发生何事,一定要相信你,跟紧你,云陌。”
“对,相信我,跟紧我。”
封轩朗默默地跟随着修阡陌,步入了另一个新天地,快活园。这里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灯火明明灭灭,中央是一个表演台,座下贵宾,却不是正常形式的入座。那些衣着光鲜打扮得体的人,无论男女,皆端坐在高椅上,而在他们脚边,分别跪在浑身赤裸的奴隶,当然,也同样无论男女。他们的颈部被项圈牢牢系住,而牵引绳则握在他们主人的手中或者拷在桌脚上。有些奴隶的身体上甚至佩戴或标记着他们主人的的专属印记,特别是脖子、ru头、Yinjing、花xue和后xue这些部位,标示着他们性奴隶和所有物的身份。
而放眼整个大堂,到处都有随侍的奴隶,这些都是快活园的专属奴隶,负责伺候往来的贵宾主人。他们除了下面的鸡巴或花xue被一个裤网轻轻束缚住外便再也没有任何衣物遮挡。他们在人群中爬行着,双腿大张,屁股左右摆动,露出了tun缝之间那粉嫩粉嫩的屁眼,后背放置着客人所需的酒水和茶点,爬向每一个桌位。由奴隶将这些饭菜酒水端给自己的主人享用。主人高兴还会赏几口给他们自己的奴隶,将酒菜倒在地上,奴隶只能感谢地磕头后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来,像狗一样去舔食着。
眼前所见让封轩朗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的头脑一片空白,这些男男女女的赤身裸体,少不经事的他早就慌作一团。隐藏在面具后面的面容早就面红耳赤,他的身子不禁瑟瑟发抖,藏在袖口里的手不觉紧握了修阡陌的手。眼前一切景象,尤其是那些跪在地上的奴隶,他们抛却了尊严和人格,赤身裸体跪在大庭广众之下,任由他们的主人肆意摆布。然而,他分明看见,身侧的修阡陌嘴角扬起一抹惬意的笑容,对这一切,神色如常,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乐在其中。
这时他们把目光转移到了台上正在表演的节目,一位戴着金色面具,身穿红芙绣花抹胸,外披一件红色纱衣的女子,手持一根红色蜡烛,正在对着台上一个浑身赤裸鞭痕累累,被麻绳捆绑着的男奴隶施以滴蜡刑罚。男奴隶被牵引绳锁住,浑身捆绑得严严实实跪在地上,麻绳的结点皆死死勒住他的ru头、囊袋、Yinjing和tun缝这些敏感部位,蜡油一滴接着一滴落在他的身上,这般层层叠叠的束缚和疼痛,让封轩朗看着头皮都发麻了。然而男奴隶的痛苦表情却渗透着yIn靡放荡,在蜡油的覆盖下,喉咙发出细碎的呻yin声,他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