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应当是为了你罢?”
徐羡骋愣了一下,哎呦了一声,一只手在鼻边扇风,“叔叔,怎么闻见好重的酸味儿呢,不知是从哪儿传来的。”他俯下身,钻进孜特克的身边,抱住年长的男人,“叔叔在吃醋,我心里好高兴。”
孜特克愣了一下,徐羡骋那个柔中带刚的脾气和火爆的阿鹿孤是天生的不对付,他也是预料得到的。孜特克也不知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听起来倒像是妒嫉了一般,一时间又没想到用什么样的话去回答,只能闭嘴。
“叔叔心情是大好了么?有心情和我闹气。”徐羡骋道,手搭上孜特克的臂膀,给对方捏起肩膀,“叔叔,我们一起洗个澡罢,我给你洗,昨天我太激动了,做得累了,就没给叔叔洗。
徐羡骋敲了敲外头的杆子,马上有人从外头搬进两桶水。
“叔叔,我给你搓搓背。”
孜特克道,“我自己洗,你出去。”
徐羡骋摇头,“我来,叔叔下面够不着。”
孜特克脸一阵青一阵白,“我自己来。”
“昨天摸也摸过了,做也做了,有甚么见不得的,”徐羡骋眯着眼轻笑道,“叔叔装什么黄花闺女呢。”
孜特克起身,“你走,”他推开徐羡骋,“我自己有手。”
徐羡骋和他扭了一会儿,将那桶水打翻在孜特克的身上,故作惊讶得啊了一声,“叔叔,我来给你洗吧,不要闹了,水都翻了。”
孜特克被浇了个落汤鸡,狼狈不已,徐羡骋乘机去解他的亵裤,他握住孜特克的小腿,让对方用两条腿夹着自己的腰肢,在自己面前大大咧咧地露出下体。接着拿过一旁的小瓢,从桶里舀水给孜特克冲洗下身。
孜特克想挣扎,却觉得下身尤其是阳物那块儿进了水,实在是钻心地痛,他咬着牙,喉结滚动,下颌的肉绷紧又收缩。
徐羡骋将手伸进孜特克的穴里,在里头抠挖着昨日的精水。混液随着徐羡骋的动作往外一缕一缕地淌,怪异的酥麻与痛楚让孜特克的前面又有些抬起头了,但牵动着尿道,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苦让他不由得闷哼出声。
徐羡骋去轻轻地搓弄那可怜的肉物,孜特克剧烈地挣扎起来。
“不痛,昨日弄得有些过火了,叔叔,”徐羡骋安抚道,像是给小孩把尿一般的话让孜特克脸色发青,“这里第一次是有些痛,以后次数多了便……”
孜特克猛地推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徐羡骋知道自己不该说这么多,只得压着笑道,“叔叔,我开玩笑呢……”
徐羡骋还想抱着孜特克撒娇,却听见外头有人催促着喊他,让他去处理事宜。
徐羡骋内心兀自骂了一句,他给孜特克擦了擦身子,仔细地收拾好,对着身下的男人道,“叔叔,你晚上不去我帐内,我就来叔叔帐内,咱们总要睡一起的,”他上前亲了亲孜特克的额头,想吻孜特克唇畔的时候被对方躲了过去,徐羡骋心里一阵下坠,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再次把孜特克狠狠地按在地上,狠狠地操上一顿,但仅存的理智让他压抑住了这种冲动,他强着脸笑道,表情却有些狰狞,“叔叔,等我啊。”
徐羡骋离去了,他收敛起脸上的笑意,对着外头的人吩咐道,“不准让阿鹿孤再进这个帐篷。”
而此刻,被他提到的阿鹿孤,正坐在摆满了食物的小桌前,满脸不甘,今日是他的最小的妹妹的生辰,他比他妹妹晚出生几日,所以他的生辰一般是和妹妹的诞日一起过的,加上军里一切从简,故今日他虽是宴席的主角之一,也实在没他什么事。
阿鹿孤喝着闷酒,听着身边的人对小妹妹的贺喜声,闷头喝着酒,他喝了有一会儿,心头郁闷,于是离席透气去了。
他一个人在外头坐了一会儿,四周没什么人,好歹能让他清净一点。
只不过坐了片刻,他便听见有人在后头笑闹,是些羌人兵,估摸着也是来蹭点酒席吃的。
“……我听说呀,徐大人现在守着那个叫羌奴出身的亲侍,叫孜特克,是寸步不离的,昨日还喊他去帐里过了夜。”
阿鹿孤心悬在嗓子眼儿,半点气儿都不敢出。
“天哪,是真的么?”另一个声音惊讶极了,又有些困惑,“可这人我没听说过,孜特克是谁?”
另外一个人和他描述了长相,二人对了一会儿,总算对上了人,才继续谈话。
“你不知道么?也对,他们在狄恰的时候,你还没入伍呢,我告诉了你,你可别说出去啊,若是说出去了,仔细徐大人来找我们的麻烦,”那人嘿嘿笑了两声,“从前是徐大人和这羌奴有些渊源,说是以前一起生活过,估摸着也是那时候找不着女人,后面不知怎么的就好上了。不过我算了算,那个时候徐大人还是个小孩儿……真是奇怪,哎,不管了。反正当时这羌奴要行刺那叶知章大人,”叶知章这个名字即使在西域都如雷贯耳,引得听者那人倒抽一口气,“徐大人发疯似地救下了他,之后将他关在房内,每日都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