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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和徐羡骋分开之后,他有时候会梦见徐羡骋,除去那些梦魇,他还会梦见少年的阳物坚硬地塞在他身下的肉穴里,在里头肆意地进出着,将自己操得浑身发抖,不住地呻吟,扭动着,希望那根东西进得更深,更重。
待孜特克醒来,发现自己下身硬得发痛。这些年他连自渎都很少,自成年以来,他只与徐羡骋做过这样的事情,这样隐秘的快意与爽利,从来只会反反复复地提醒着他,徐羡骋的存在及对他的影响,无论多久都不会消失,一切的一切都让孜特克不由得自责而羞愧。
而今,徐羡骋一手插在孜特克的屁股里,一手握着他的阳物,俊秀的青年俯下身,将脸凑近身下人的下体,撸了几把孜特克的阳物,将那东西含了进去。
孜特克的背像弓一样屈了起来,青年的舌在他鼓胀的筋身上下游走着,尽力地取悦着他,手指也在孜特克的肉洞里快速抽插着,徐羡骋手上的茧硬硬地抠挖逗弄着那些让孜特克发疯的点,引起身下人的不断颤栗。
孜特克没有坚持多久,他太久没有纡解了,待他泻完,下身脱力似地发着抖。
徐羡骋将他射出来的东西抹在他的腿上,又在腿上摸了许久,揉搓着那紧实健壮的腿肉。
“叔叔要多吃一些东西,”徐羡骋将那只插在他后穴的手抽了出来,勾连出许多清液,他捏了捏孜特克的大腿内侧,将那儿拧出一个发红的指印,“以前这里肉很多的,屁股也是……”
孜特克闻言,不住地往回缩着。
徐羡骋固定住对方的臀,他握着自己的肉棒,那儿硬得像石头一样,在穴口处浅浅抽插着,那肉缝微微地翕动着,显得有些羞怯。
孜特克意识到徐羡骋要做什么,脑袋嗡得响了一声,他开始挣扎起来,力度很大。
徐羡骋手指发力,固定住他的髋骨,孜特克喘着气,头皮像是被雷劈般一阵阵发麻,他是有力去挣开徐羡骋的,不过并没有这么做,慌乱挣扎间,他瞥见青年背上绽开的伤口,沁出的血将被褥染上点点猩红。
徐羡骋没有注意到孜特克的怔愣,他的手指落在孜特克的臀部,拇指卡住髋骨,借力狠狠地挺了进去,孜特克闷哼一声,感受着那头部撑开自己的甬道,硬生生地往里头推进。
——可能比小时大了些,孜特克昏头昏脑地想,太大了,太深入了……
青年在他的身体里驰骋着,没有给他习惯的时间,他只塞入了半根,却已经让孜特克下身吃紧地收缩着,待他挺动着齐根没入,孜特克的下身痉挛似地打起了颤。
这种被完全侵入和占有的滋味,让孜特克不住地颤栗,每一次深入和抽出都让他不住地叹息发抖。徐羡骋很清楚怎么挑起他的欲火,哪怕时隔三年,孜特克也能回忆起当年他和徐羡骋是如何地疯狂,不知疲倦地在这样的地方交媾。
徐羡骋解开孜特克的上衣,叼住眼前挺立的乳首,用牙磨着那褐色的肉粒,下身的速度也丝毫不减,用力地撞击着孜特克的臀尖,发出啪啪的水声,力道又深又重,每一下都将人撞击得腰肢发软。
孜特克被捅得没什么力气,两腿被迫大大地打开,容纳着青年的肆意侵入,肉棒一下一下地破开肉壁,在他的体内翻搅,带出一阵阵将人溺毙的酥麻,湿液啪啪地飞溅,将二人结合之处弄得一片潮湿。
徐羡骋狂热地吻着孜特克的胸乳,在上面留下一颗一颗细密的吻痕,过不了一会儿,肉粒被他嘬得像颗熟透的紫葡萄。
孜特克的胸膛沁出了细密的汗,他瘦了些,骨架子还是在的,皮肉依旧强健漂亮,腹部颤抖着,喉结随着他的吞咽滚动,孜特克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他的腮部筋肉紧抿,脖颈处青筋颤动。
徐羡骋憋着劲儿操孜特克,几次三番地掐着不让孜特克射。
孜特克浑身难受,徐羡骋卡住了他的肉棒,用小指扣弄着他的马眼,孜特克的腿开始蹬起来,年轻的男人用膝盖去卡住他的腿,徐羡骋在一旁摸索了一会儿,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根银签,用拇指箍住那头部,将那东西往孜特克翕动的马眼里塞。
孜特克浑身居烈地抖了起来,剧痛混杂着怪异的撑胀让他挣扎得厉害,却被徐羡骋按着小腹,将那根银签继续往里推,孜特克听见青年那阴恻恻的威胁,“叔叔,别动哪,”俊秀的男人语气像毒蛇一般,几乎要吐出信子,“掉进去,可是取不出来了。”
尿道被侵入,火辣辣的痛,将孜特克半硬的阳物捅得软了下来,但除此之外,更为痛苦的是无法发泄的欲望。孜特克觉得下身像火烧一样,他想挣扎扭动,却被徐羡骋捏着阳物,手指在那被撑到极限的小口搔刮着打圈,青年时不时地用银签去轻轻抽弄那个小口,不断有清液从无法闭合的尿道里沁出。
孜特克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悲鸣,而体内的肉刃更加胀大,让他觉得自己要被撑坏,在这样的羞辱和攻讦下,年长的男人达到了巅峰,结合处吹出许多清液,似乎是被捅得没有力气推拒,只能将年轻人的肉棒谄媚地箍吸。
徐羡骋抠着孜特克的阳物,握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