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愿愿是不是你第一个女人?”
沈诏惩罚性质地撞了撞她的宫口,“明知故问。”
女主就在楼上,她真的拿走了男主的初夜……
花穴再次收紧,强力的爱液从深处喷射,一缕直接滴灌进了马眼里,沈诏吸了口气,压住射意,把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沉进深处研磨,埋头在她胸前吞吃起奶尖。
“愿愿好敏感。”
许愿连着喷了两次,初次开苞的花穴被肉棒里里外外地享用了一番,跟被鞭笞了一样酸疼红肿,身上的人却没有要结束的意思,舔吃着她粉肿的红樱,依然硬挺地撑在花穴里。
“我不行了。”
许愿抓着床单承受着新一轮的情潮,皱着小脸跟沈诏讨饶。
“你又在吸我了,嗯……再坚持下。”
沈诏鼻音凝重,显然是爽到了极点,全然沉沦在肉欲里不愿意放过她。
“不能再继续了,明天我要是走不了路了怎么办。”
许愿用鞋跟踢了下他劲瘦的腰,沈诏却被踢中了性癖似的,握着她绑带巧丽的脚踝把她的小腿压到大腿上。
粉嫩的脚丫装在冷艳的裸金色一字带高跟鞋里,露出五个圆润的脚趾,指甲油鲜艳的色泽刺激着男人的感官。
“愿愿小色猫,穿成这样,我好硬。”
许愿又被他恶狠狠地送上了一次高潮,快慰让她又是一阵意乱情迷的吟哦,她看了眼他身后的挂钟,小嘴一扁,“沈诏,我不要了。”
“我不想大家都知道愿愿是骚货,爬了诏哥哥的床。”
沈诏微微一愣,这才想起来他是在许愿的家里,把她压在客房床上欢爱。
就算是未婚夫妻,离成婚的时候也还早得很,实在太胡来了些。
小姑娘浑身都是爱痕,连脚踝都是被皮带捆绑后的痕迹,许家人多嘴杂,要是让人看出来什么,起了非议,他怎么护住她不受委屈。
沈诏呼了口气调整了下发力姿势,撑在她腰侧,“乖,再忍忍,我快点。”
许愿知道他是不肯停了,抬头含住他的喉结小口舔吻,承受他密集如骤雨雨点的顶弄。
又硬又烫的肉棒在体内全无章法,只讲求速度和力度的横冲直撞,一次次捅开湿红的嫩穴,捣入深处,再尽根抽出,在穴肉还来不及闭合时又一次全根没入,速度快得几乎要在两人身下产生残影。
“嗯嗯啊啊……太快了,好、好重……”
“不要肏那里……别……”
他怕自己完全不自控的状态会在她身上再弄出更多痕迹,除了下体和她野蛮交接,几乎没有碰到她多少肌肤,只有许愿缩着屁股想躲的时候,他才掰着她的臀瓣迫使她迎上来。
许愿这才知道他刚刚是照顾了自己的,他只顾自己发泄性欲,她根本跟不上他。
她一开始还能有意识地缩紧下体帮他出来,很快在他的肆意肏干下连这也做不成,像被巨浪拍碎了的七零八落的木舟,跟着他浮浮沉沉,被他不顾哀求地抛上浪尖。
最后她嗓子都哭哑了,才感觉到他要结束了。
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几乎用喊的才让他听见了,“射进来。”
沈诏拔出的动作被她猛然吸夹住,手掌扣在她腰上,已经到顶点的精关再也坚守不住,浓稠的精液全数射在了她的穴里。
“没有套,你射在外面,明天怎么收拾。”
许愿被灌得下体酸胀,还要含着他的阴茎来堵住满涨的精水,伏在满是他清冽气息的被子里心情酸楚。
“那也不能内射你。”
“大不了让他们知道,你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妻。”沈诏扣着她的纤腰,眉头紧皱,气恼之情溢于言表:“这样让我射进去,你怀孕了怎么办!”
许愿红通通的眼睛盯着他,神情渐冷,“你想怎么办?怕我耽误了你的锦绣前途,让我去堕……”
“愿愿!你真拿我当禽兽吗?”
沈诏脸色极难看,生平没有动过这种气,却拿她却没有丝毫办法,也知道是自己话里有歧义,只能柔着声跟她解释:“愿愿,我是不想你未婚先孕,你太小了,现在当妈妈会牺牲很多,也会很辛苦。”
他头次有这种怕伤害了谁的心思,哪知道他的小未婚妻这么不把他当人看。
沈诏抱起她:“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许愿也知道自己潜台词是说男主是渣男,是自己自作主张要他内射的……她鼓了鼓腮帮子,埋进他怀里。
沈诏亲了亲她的脸颊,“乖了,知道就知道了,不是什么大事,我们是走过明路的,你不用太害怕。”
“可是我……”
许愿有些难以启齿:“诏哥哥,你可能不记得了……我还差一点才……”
她狠狠心,说了出去:“我还没有成年。”
沈诏瞳孔骤缩。
“愿愿?”
“你什么都没有听见。”许愿掩耳盗铃地捂了他耳朵。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