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夏霜玄,皱紧眉头。
这人居然对他刁难过的人一点防备都没有,真不知道是该说他天真还是傻,是时候给他一个教训了。
他轻车熟路地把人抱上了卧榻,在他脸上吐出一口蜃气,就解开了他的衣裳,顺手在胸上摸了几下,手感似乎比昨天晚上更柔软了一些。
远近依稀传来席上的行酒令的声音,此地是皇宫,差不多相当于是轩辕仪的家了,轩辕仪随时都有可能进来,关心他这个未来道侣。
这么一想,秦时似乎感觉更刺激了些,大约是对这对道侣并不看好的缘故,自己算是又做了一件好事,拯救轩辕大哥于水火之中。
养了一天的花xue似乎别昨天晚上盛开得更大了一点,勉强可以容纳他的rou芽进入,若是rou棒进入,怕是要裂开。
他用手指抚摸了片刻,便已出了许多花ye,稍候寻到了rou珠,轻轻掐了一下,粘ye登时涌出了不少。
rou棒不甘地在花xue外边徘徊,花xue不断收缩张开,试图容纳,却始终无法。
如果前面这根大rou棒不能进入花xue,他就只能采取后面的姿势,但他现在又很想玩夏霜玄的前面。
于是,他让夏霜玄侧身躺着,抬起夏霜玄的一条大腿到自己肩膀,让他双腿大张,几乎摆成了一字,再让自己的rou棒完全进了后面的小xue。
rou棒进入小xue后,只要稍微拧一下,便能让rou芽对准花xue的入口了。如果是从后面进入夏霜玄,大概就可以轻轻松松地让两根完全没入夏霜玄的身体,不像现在,大的那根rou棒还有一部分在外面。
秦时打算先正面上他,待会儿再换个姿势。
今晚夜长,不急一时。
花xue急不可耐地在收缩中溢出蜜ye,似乎在等待rou芽进入,但当秦时要进入时,rou芽却在半途中被一层薄壁阻拦。
他想要挺身刺破这层薄壁,夏霜玄似乎有所感觉,呻yin一声,身体逃避一般,往后移动了一点,险些就将花xue里的rou芽脱了出来。
很快秦时就用手扣住了他腰身,阻止了他的移动。
他暂时停止捅破这层rou膜,从怀中取出了那枚碧玉簪,一只手握住了夏霜玄微微抬头的性器。
单是进入而没有抽插都似乎能让他硬起来。
秦时捏住簪子头部,将细长的那端,对准夏霜玄的马眼,一边轻微旋转,一边往里面捅。
刺痛让夏霜玄皱紧了眉,发出了抗拒的呻yin。
“再忍忍就好了。”秦时毫无诚意的安慰着,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慢慢地,将玉簪的簪身完全没入夏霜玄的性器里,簪上的流苏垂下,恰恰擦过他的rou棒,簪上的明珠散发着温润明亮的光泽。
夏霜玄全然没有觉察到这般美景,碧玉簪的初次进入,似乎让他不适,但又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微微喘息着,身体难耐地开始磨蹭身下的床单。
秦时扣紧他的腰身,挺身而入,rou芽刺破了rou壁,终于完全进入花xue,几滴鲜血洒在了身下锦缎床单上。
瞬间的疼痛让夏霜玄惊呼一声,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秦时第一次rou芽和rou棒被紧紧包裹,只顾着自己身下律动,并没有注意夏霜玄有了动静。
看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夏霜玄还以为自己仍在每天夜里的春梦之中没有醒来。
但和以往春梦不同的是,他身上这人有了真实的面孔,韶秀可爱的面庞,在他身上努力耕耘着,刘海被汗水打得微微shi润,正是他心中喜欢的人,他的杂役,秦时。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夏霜玄的心里砰砰直跳,白天想也不敢想的事,居然在晚上成了真。
他下半身好像多出来了一个洞,被秦时双插填满,一支碧玉簪正插在他的前端,只留着簪头的明珠和流苏,随着秦时的动作而微微摇晃。
下半身的欲望都被照顾到了,他恍惚地感觉自己身体随着秦时的抽插而流出一股股的体ye,三个地方又全都被堵住出不来,无法言喻的快感遍布全身,比春梦中的感觉竟然还要快活百倍。
这么快活,即使撕毁了和轩辕仪的道侣之约,被师尊责罚,又能如何呢?他愿意为此神魂颠倒,万劫不复。
熟悉的碧玉簪在他眼前晃动,他终于认出了这支玉簪的样子,神智终于回来了一些,问道:“碧玉簪……是从哪里来的?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秦时乍然听到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抬头一笑:“是我从聚宝楼里偷的,你这么喜欢,我当然帮你弄到手了。”
“怎么偷的?”
“我用了移魂术。对了,你还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用移魂术让你躺在我身下,与我交欢,就连你身上多出来的这个女xue,也是我弄出来的。”
夏霜玄愣住了,惊怒和羞耻将身体的愉悦冲散了许多。他觉得自己应该生气,不然秦时会看轻于他,于是他便发作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
秦时一口蜃气吐到了他的脸上。
如果再不动手,可能夏霜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