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鹤回来的时候,迟月已经又睡着了,连空调被都没盖,就那样大喇喇地平躺在床上,裙子下摆还掀在锁骨处,凹凸有致的白嫩身体就那样直直地撞进了迟鹤眼里。
迟鹤感觉小腹涌起了一股热流,刚刚软下去没多久的Yinjing又微微抬起了头。迟鹤脱了外套和裤子,压到迟月身上,下身和迟月的抵着磨蹭。
半硬的性器与内凹的Yin户完美契合,迟鹤皱着眉长舒了一口气。先前流出的yInye已经干了,在Yin唇和大腿内侧凝固成一块块白斑,看起来格外yIn靡。
饱满的xue被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挤压得愈发往里凹了,同时又更严实地包裹着硬挺的性器,叫人忍不住一下又一下地挺着腰磨蹭顶弄。
迟月还在睡着,浓密纤长的睫毛盖在眼睑,显得格外恬静,眉头却因为身下的快感无意识地皱起,嘴唇也微微张开,有些急促地喘息着,隐约能看见红艳的小舌。
迟鹤只觉得身下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食指勾着自己内裤的边缘往下一拉,硬热的Yinjing就啪的一声弹了出来,挺立在空中,顶端有些shi润。
迟鹤握住Yinjing根部,用马眼去蹭又热又软的Yin蒂,两人身下流出的体ye交融到一起。迟月依旧没醒,却不自觉地挺起了腰迎合迟鹤的动作,无意识地渴求更多的快感。
迟鹤用蘑菇头揉碾了会儿Yin蒂,看见迟月的xue已经够shi了,干脆放开了扶在性器根部的手,俯下身紧紧抱住迟月,挺动着腰,柱身在Yin蒂和Yin唇上来回磨蹭。
“嗯……”迟鹤舒服得喟叹了一声,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迟月紧紧贴合着自己胸膛的柔软ru房在自己的动作下晃动,翻起一阵阵ru浪,连ru头也硬挺了起来,蹭着他的胸膛。
蹭到最后血脉贲张的柱身上已经挂着许多shi亮的汁水,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迟鹤直起身让Yinjing离开时还与嫩xue连接着一条银线,看起来格外yIn靡。
迟鹤急促喘息着,伸手去捞桌上的避孕套,手忙脚乱地拆开包装后就往性器上套。
避孕套被硬胀的性器撑到只有透明的薄薄一层,迟鹤扶住Yinjing根部,对准了汁水泛滥成灾的xue口慢慢往里插。
虽然前戏已经够久,水也够多,但大概是因为太久没经历过性事的缘故,迟鹤的Yinjing进得很艰难,光进去了个蘑菇头迟鹤就忍不住收紧了小腹,差点被过于紧和热的xue道吸得出了Jing。
迟鹤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冷静了会儿才试着往里继续插,Yinjing稍微退出一点后抵住Yin道壁转动搅弄,再狠狠插进去一点儿,如此重复了好几次才艰难地将性器完全插进去。
迟鹤的额头上已经出了细细密密的汗,他没立刻开始抽插,性器在xue里小幅度地搅动磨蹭。
迟月就是在这时候醒的,她还未完全睁开惺忪的睡眼,眼睛里就因为身下传来的快感而蒙上一层迷蒙的水汽,眉头也不自觉地皱起来。迟月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紧张,“你戴套了吗?”
“戴了,”迟鹤低下头在迟月脸上啄了一口,“我每次都有好好戴套的,姐姐。”
迟月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些,这时候才皱着眉想起来兴师问罪:“我刚才还在睡觉呢,你怎么这么急?”
但是因为迟月两颊上还泛着chao红,她这话听起来并没有什么信服力,反而像是娇嗔。迟鹤动了动还插在迟月xue里的Yinjing,脸上似笑非笑,“我一路上硬着去了又硬着回来,我不急谁急啊?”
迟月被他的动作扰乱了呼吸,却梗着脖子较真道:“去超市再回来起码要五六分钟,我不信这么长时间你消不下来。”
xue里已经够shi了,迟鹤趁迟月还在说话,将Yinjing抽出一小截又狠狠插到最深处,引得迟月一声惊呼,扣在迟鹤胳膊上的手更用力了。
迟鹤终于开始抽插起来,性器缓慢却有力地在xue里抽插,硕大的蘑菇头进出时刮过xue口带来一阵阵酸软的快感,性器弯起的弧度刚好能蹭到敏感点,迟月仰着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迟鹤边挺动着硬热的性器,边低下头在迟月锁骨处舔舐轻咬,“没消下来呢,姐姐感受一下,不硬吗?”
这荤话惹得迟月的xue收缩了几下,流出更多的yInye浇在Yinjing上。这缓慢有力的抽插仿佛只是隔靴搔痒,迟月只觉得更渴了,双手抱上迟鹤因为用力而紧绷的背轻轻挠了挠,小声催促道:“快一点儿。”
迟鹤的性器立刻胀大了一圈,他在迟月锁骨处咬了一口,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迟鹤的Yinjing顶着花心快速挺动,抽插十几下后又会用力插进最深处,被性器挤出的汁水在Yinjing根部形成了一圈白沫,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那圈白沫颜色更深了。
迟月仰着头急促喘息,喉咙里无意识地溢出满足又甜腻的呻yin。
迟鹤突然直起了身子,跪坐在床上,将迟月的两只腿打开了架在自己胳膊上。这个姿势不仅可以方便迟鹤更快地进出,他还能更清楚地看见迟月的表情,以及蜜xue是如何接纳着硕大的性器的。
每次抽插时抽出的那一小截性器已经被迟月的汁水染得shi亮,甚至能带出点儿被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