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泊自顾自地欢愉,硕大的阴茎不知停歇地开拓,往后梳的头发也落下来遮住额头,被汗水打湿的刘海一条一条的,波澜起伏宽阔的后背展现男人的野性。
今晚的月色很美,月圆皎洁,狼人也在这一夜露出利爪和尖牙。
“…啊啊…哥…不要了,不要了…”蜜穴涌出一股热流,从肉棒与内壁的间隙见流出,龟头毫无章法地在里面乱顶,恨不得将言书操烂。
身体的特殊异样让言书宛若重获新生,他突然短暂且急促地呼吸,然后紧紧抓着言晚泊的后背,高潮即将来临,蜜穴一下一下地缩紧,“哥哥!要…要高潮了,慢点慢点!”
别样的感觉令他蜷缩起双腿,男人将性器整根拔出去,把缠在自己腰上的长腿架到肩膀上,一鼓作气,捅入最深处,继而一顿狂风骤雨,速度迅猛不带一丝拖沓。
言书被他和喂得饱饱的,他知道这一轮讨伐结束后马上又是下一轮,他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消极想法,等着言晚泊又一次的侵犯。
…真的要死了…快点结束吧。
被亲哥干死,下了地狱都没脸见阎王爷。
两人都精疲力尽,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静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过了会,男人又开始动作,他把言书抱起来,将西装外套盖在他身上,胡乱地收拾了一番。
言书已经是身体本能的迎合他,自觉地张开腿缠上去,他把埋在言晚泊的颈窝,声音有点沙:“我要死了…你慢点吧。”
言晚泊亲了亲他的嘴角,语气略带愧疚,“对不起…”
“…嗯,我好累。”言书迷迷糊糊地说。
“好,我们回家。”
小王一直在外院等着,进不了大厅又不知道老板在哪,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他真怕出事。
黑夜深处缓缓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怀里还抱着一个人,小王心头一紧,赶紧冲上去。
“小少爷怎么在这!老板车就在外面!”
言晚泊点点头,“联系一下盛医生。”他把言书带到后座,怀里的人一动不动,拽着言晚泊衣服的手却又紧的很。
“好。”小王开车的手都在不自觉的发抖。
被下药的老板,浑身脏乱不堪的小少爷,昏暗的角落,慌乱逃跑的吕洱,所有因素组合成了小王的猜想。
老板没有和吕洱发生关系,和自己弟弟做了,而吕洱很有可能发现了什么。
“说,什么事?”言晚泊时刻注意着言书,脑子里有点乱。
“我看到了吕洱,她从休息区的方向出来,”小王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她脸色有点不对,像是…被吓着了。”
车里一片静默。
言晚泊也不清楚,他当时被下了药,神智早已不清晰,只记得自己把言书带去了锦鲤台,至于吕洱,他隐约记得吕洱好像走了。
“来的路上堵了一会,到了之后没见到人我就给你打电话,大厅进不去就在外院等,时间…大概等了10分钟,我就看到吕洱慌乱的跑出来。”
“老板,你和小少爷,是…”
“就在锦鲤台休息区,假山后面。”言晚泊冷静地说。
小王的脸,唰——僵掉。
完了…完了…完了…
吕洱那个反应大概率是看到了。
“…老板,怎么办?”
言晚泊没说话,看着输睡的言书陷入沉思,“没事,就这样吧,过几天我会找吕洱谈谈。”
他的计划里,本就打算把自己的性取向告诉给吕洱,然后再让吕洱发现自己和言书不能说的关系,让吕洱死了心。
今天的事就像是把所有计划摁了快进键,吕洱估计心死的透透的,唯一担心的是,吕洱如果把事情捅出去后,言吕两家的关系就此破裂。
原本看中的女婿结果是个和兄弟相奸的同性恋,任谁也不能忍。
吕父和张叔正在大厅谈笑风生,幻想着和言家联姻之后的和谐发展。
只见吕洱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然后跑到前台去倒了杯水给自己灌下。
吕父不由皱眉,按道理这个时候自己女儿应该在和言晚泊亲热,为什么会回来,总不会是言晚泊不行吧,喝了那么多酒,怎么可能…
吕父:“吕洱你怎么在这啊,不是让你去照顾言晚泊吗?”
吕洱撑着吧台,心脏怦怦直跳,脑子里嗡嗡作响,一闭上眼就是在锦鲤台看到的一切。
肮脏、恶心,疯狂的肉欲,此起彼伏的腰身,还有…两个男人的声音。
她还有理由说服自己言书是被强迫的,但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言晚泊是被情欲操控,迫不得已。
那个男人,耸动着腰肢,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嘴里一直喊着言书的名字。
“爸!爸,你们…你们干了什么啊!!”
“我们这是为你好!!”
吕洱失望地摇头,看上去很痛苦。
“小洱你怎么样?言晚泊又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