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腰肢,女人修养似乎很高,坐立之间端庄儒雅,玉背挺直,双腿并拢,让本就高耸入云的胸部更是彷佛那令人望而生畏的玉峰一般,却没有丝毫酥软下垂,依然坚韧挺拔,在空中勾勒出一定令人胆战心惊的弧度。
那柳腰之下,端正的坐姿让臀部愈发翘立,不同于姜若溪那虽然挺翘中带着些许青涩,女人的桃臀出落得更加成熟魅力,彷佛一轮精致的磨盘一般大,又彷佛那劲弹凹凸有致的浑圆蜜桃,熟得让天下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
那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虽然仅呈坐姿,但却彷佛黄金比例一般,在宽大而华贵 的弟袍凤服下若隐若现,彷佛白玉玲珑一般,如姜若溪一般笔直修长得不像话,站起来可能比天下五成男子都要高挑窈窕。
椒房殿外,一个宫女脚步匆匆地跨过大殿门槛,走到女人身后几个身位,行礼低头。
「陛下到用膳时间了吧?」
依照国朝礼仪礼法,皇帝的晚膳是和皇后的时间一致的,且应该到皇后所在的椒房殿里用膳。
皇后看了眼落下的太阳,盘算着皇帝将要来到的时间,现在估计已经快到半路了吧?皇帝登基这月余来,除了登基大典那天和次日,根据礼法在椒房殿用膳,其余时间不在金龙殿就是在起居殿里……‘是刚刚登基,政务繁忙的缘故吧。
’皇后这么安慰自己。
宫女依然不敢抬头,甚至直接跪下来。
听见下人不回话,而且一言不发地跪下,皇后的心里一沉,但又故作淡然地说道:「怎么了?今日政务太多了吗?」
「陛下,去起居殿了。」
宫女轻声答道。
「哦。」
皇后有些失落,今天是月初,她特意吩咐御膳房弄了些皇帝喜欢吃的,期盼着能和皇帝一起用一顿膳食;但显然皇帝到了新月份,依然没有来的意思,于是皇后自我安慰道:「可能是陛下太累了吧,毕竟椒房殿比起居殿远些路程。」
看着依然风姿绰约,容颜不减当年的皇后,在这里说出如此卑微的自我安慰话语,跟了她多年的宫女心中一酸,想起刚刚得到的消息,竟有些不敢搭话了。
皇后听着身后的人儿久久不回话,问道:「怎么了?」
「……陛下他……」
宫女组织一下语言,却又没有找到更好的词汇,只能老实答道。
「叫了玉妃过去。」
骤然——皇后握着书卷的玉手猛然握紧,捏皱了那平直白净的书页。
「……哦,是吗?」
皇后胸口微微起伏,丰硕得宛如山峰一般的玉乳微微颤抖,撑着厚厚的凤服,又反应过来,伸出手抚平了被捏皱的纸张,语气平淡地说道。
「老了,老了。」
那张依然艳丽明媚如双十少女一般的白皙脸庞上,浮现出一股落寞与忧愁,透出一股深深的孤寂。
「奴婢该死!」
宫女立刻磕头,额头在铺着地毯的地上都发出声声响声。
「不关你的事,赶紧起来吧。」
皇后起身,那与少女一般的娇躯透射
出一股子成熟韵味,夹杂着无边的魅力,身段高挑,却也显得格外典雅肃穆。
走到宫女面前,亲手扶起了磕头的宫女,自嘲地说道:「是我惹陛下不欢心,怨不得你们。」
「陛下不来,便让御膳房把那些膳食分给下人们吧……我也吃不下太多东西。」
这时,又一个宫女走进来,对着皇后禀报道:「娘娘,长公主殿下来了。」
「若溪!?」
皇后有些欣喜,女儿的来临让她的愁思都少了许多,那白玉一般的脸上露出欢笑,彷佛牡丹花开,让人赏心悦目。
姜若溪高挑的娇躯一步步走进大殿,对着惊喜的皇后行礼道:「母亲安好。」
按照礼仪,她应该叫母后的,但姜若溪从小接受仙门教育,对于凡俗之间的礼仪礼法半知半解,也懒得去遵守那为了维系统治而特意加上的条条例例。
穿着凤冕凤袍的苏皇后几步上去抱住自己的女儿,笑道:「若溪,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母亲了?」
苏皇后对长女,有着亏欠和宠溺,不同于幼女从小在身侧长大,姜若溪才两三岁就被送到宗门,骨肉分离的痛楚,让那时的皇后哭得死去活来,几欲晕厥,甚至病了几回,好几年才在玄仙宫长老的引导下见上一面……所以皇后对长女是充满歉意和怜惜的,姜若溪可以下山自由历练后,她也是最担心忧愁的那个人。
皇后热情地说道:「吃了没?母亲下厨给你做。」
「不用了,母亲。」
姜若溪笑着拉住皇后的身形。
母女并排坐在侧殿的软榻上,单单从外表上看,两人几乎分不清孰大孰小,脸上美如白玉,肌肤白皙,眼中的色彩彷佛少女一般,皇后容颜不改,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依然光滑白皙胜雪,眉宇之间隐约流露出成熟的风情,才让人觉得她比姜若溪年长一些,甚至于像姐妹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