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嗖啪!!“该打,呜呜该打,轻点啊,求求你了---娘子!!!!啊啊啊------”“啊!嗯啊!”柳鞭一下一下烙在楚鹤唳的身上,留下数不清的红印,和原本白嫩光滑的身体大不相同。“还敢不敢了?”嗖啪!! “啊呜呜不敢了,真不敢了啊” 啪!!“啊真的不敢了,饶了我吧娘子!!啊啊-----”…… 程凤强忍住想要停手的心软,不断地抽打下去,想着一定要好好给夫君一个教训,让夫君下次再想起偷窃就害怕,细绿的鞭子上下挥舞,打得楚鹤唳光裸的身体不断阵阵颤抖。直到他浑身上下都布满了浅红色的鞭痕,赤裸裸地挂在林间,白净的身上鼓起一条条檩子,程凤才意识到或许夫君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赶紧扔掉了手上的柳条,松开绑在树上的藤蔓,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回地上,又解开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把衣服轻轻地一件一件穿回他身上,楚鹤唳就这么呆呆地任由娘子摆布,程凤轻叹口气,将人一路搀扶着回到家里。
到家之后虽然说楚鹤唳实打实的犯了错误,可是程凤想着一百文罢了,夫君不愿意说就算了,将人扶到床上,给人红肿的屁股细细的上了药,将人翻过身来的时候才看到夫君前面那硬挺的不行的阴茎,程凤笑了一声开口道,“什么时候硬的?新婚那日没有圆房,那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和夫君圆房如何?”程凤言语间带着调笑,却没想楚鹤唳却是正色的拒绝了她,“自然不可,虽与娘子成婚,但是我现在无权无势,待我将来考取功名有权有势那日,我定当给娘子一个全新盛大的婚礼。”楚鹤唳说着,想着将来若是回京,必定要带上娘子。
程凤笑了一下,伸手在人红肿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啪!!
“唔----娘子!”
“夫君有这份心意,我心领了。夫君好好养养红屁股,等明日我带你见见家里的长辈。”程凤说着,将人浑身的道道红痕仔细的上了药,随后刚要起身离开,却听到院子里的声音,
“程凤!!程凤啊----”
“哎!咋了二婶?”
“快出来,快快快!!你二叔给你打了只野猪,等明儿让他给你打几条狼,哎呀我滴妈呀,这玩意儿咋还动弹呢?”二婶一边大声叫人,一边控制不住手中的一只半大野猪,口中不住地叫嚷着。
“这是干嘛啊婶娘?”程凤蒙了一瞬,二婶向来是出门不减就算丢了的主,怎么了今日?
“今儿你小侄儿打了只鸽子,侄女婿说你想吃很久了我就让他拿回来了,结果没成想过一会会儿就送来了那么大一坨肉!这可是得花不少钱吧,小年轻哪能这么大手大脚的啊.........”二婶絮絮叨叨的一会儿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明白,程凤顿时了悟,一百文原是拿去给二婶买肉送去了,这么一想,夫君做的对,只是程凤还是道,“这野猪太大了,我和夫君两人肯定是吃不完,二婶你拿回去,给我俩留一小块就成。”
“这哪儿行.......”二婶又是絮絮叨叨半晌,说的程凤实在是无奈至极,这才勉强收下。好容易应付完人,程凤将东西处理好后进屋看着那昏昏沉沉睡去的夫君,叹了口气,伸手摸上人毛绒绒的脑袋。
晚间,楚鹤唳睡的昏昏沉沉头昏脑涨的,被程凤叫醒过来迷迷糊糊的吃了个晚饭,刚打算接着睡去,程凤看着人睡傻了的样子,打算和人讨论讨论今日的事情。
“跟二婶要了鸽子,放走了?偷拿钱买肉,为什么不和我说?嗯?”
楚鹤唳扭扭捏捏的,心里寻思着,她也没给他机会说啊,还未开口,却看见程凤拿了个戒尺放在了床上,“趴过来,我们好好讨论讨论。”楚鹤唳半晌无言,却还是走过去听话的躺在床上任由娘子为所欲为。程凤坐在床上,伸手摸了摸那经过一天显然恢复了弹润的屁股,轻柔的抚摸了一会儿,程凤明显感到他的身体没有了刚才的颤抖和紧绷,细嫩的屁股蛋儿完全放松下来,肉感十足软弹得像气球一样。程凤起身移步到他屁股后面,左手搭在他的腰间,高高地举起右手的戒尺。
啪!
一声急促的拍击声破空响起,戒尺重重地落在了楚鹤唳的屁股上,楚鹤唳的臀肉本能地缩了一下,轻轻嘶了一口气,空气中萦绕着轻轻的抽泣声。程凤左手紧紧压着他的后背,啪! 手中的戒尺又一次落在了他被一层薄薄纤薄的衣物包裹着的屁股上,包裹在布料里的臀肉有节奏地颤抖,啪! 啪!戒尺不断地落下,隔着内裤发出稍显沉闷的响声,“唔…嗯…”楚鹤唳开始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轻轻扭动身子,啪! 啪!! 随着戒尺不断落下,翘起来的屁股开始试图躲闪,但怎么可能躲出程凤的手中,啪! 啪!!檀色的戒尺不断落在白里泛红的屁股上,楚鹤唳抽泣声越来越大,“嗯……啊嗯……娘子呜--------”,手里的戒尺快速地连续抽击在楚鹤唳的屁股上,啪! 啪啪! 啪! 从左边屁股蛋抽到右边屁股蛋,下方靠近大腿的嫩肉也没放过,楚鹤唳的抽噎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已经在慢慢向哭泣声转变。
啪!!!
“嗯啊……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