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已是深红色的屁股。
啪!!
皮尺伴随呼呼的风声抽下来,“嗯呀…啊呜呜---”楚鹤唳咬紧牙关,只发出了嗯嗯咔咔的呻吟声,皮尺与竹竿不同,第一下还不是特别痛,但他的身子仍是抖动了一下,肥肿的臀肉也随着皮尺的落下泛起了波浪。“呼……啪……呼……啪……呼……啪……”程凤半点儿手劲儿都不留,每一竹竿子的抬起都是一道红紫杖痕,娇嫩的屁股肉不复白嫩,隆起一道道红红紫紫手掌宽的竹竿痕迹。
啪!!
又一皮尺子落下,这次是另一半屁股,“啊嗬---!”,楚鹤唳轻声叫了出来,屁股随着皮尺字扭动了一下。
啪!!
第三下皮尺字正好了打在第一下的位置,旧的疼痛没有恢复,肿胀的臀肉又挨了一记重重的新皮带,重合的剧烈疼痛瞬间传来。
楚鹤唳试图忍受但疼痛明显超过了他的忍耐值,“啊!!”他抖着嗓子哀哀的叫了出来,下半身大幅度地扭动了一下。程凤脸色阴沉,“乱动是吧,屁股放松!”说着,啪!!接着一下抽下来,楚鹤唳大声喊叫,可是身体已经被程凤用脚抬起压住,无法扭动,只能硬生生地忍受剧烈的疼痛。程凤手下顿了顿,给了他片刻的喘息时间,抬手将刚刚湿透的衣物撕成一小条一小绺,将人双手双脚都绑缚了起来。
楚鹤唳的眼泪再次掉了下来,顺着脸颊一颗一颗成串儿的流淌到了被紧紧绑缚的手腕上。
啪!!啪!程凤有节奏地挥舞着皮尺子,抽打在楚鹤唳的大红屁股上,楚鹤唳不停地喊叫和哭嚎,嘴里喊道“娘子!娘子别打我了,我知道错了。”心理却已经被这种疼痛所征服,但程凤显然不会因为夫君的求饶而减轻一点力度。看着人眼泪颗颗的掉的可怜模样,程凤手心却是更加的痒了起来,这副欠打的骚样儿,嘴上却是柔声的安抚着夫君:“夫君坚持住,忍忍就过去了,就快打完了。” 。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皮尺子的抽打下,楚鹤唳的屁股高高的肿胀了起来。又是三十下的皮尺子责打终于过去,楚鹤唳整个人泣不成声,肿胀的屁股上痛感不断地传来。
“夫君知道错了么?下次还敢么?”程凤柔声问着,抬手把皮尺子扔掉,伸手摸上那滚烫烫的肉腻的臀肉,搓在掌心不断的抚弄,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了楚鹤唳,清朗俊逸的人儿此时却是把眼泪憋了回去,眼尾殷红的犟嘴道,“破鱼罢了,谁稀罕啊,因为几条破鱼就打我屁股!你还是不是我娘子了?你去给鱼当娘子吧!”楚鹤唳大声反驳,坏女人,因为几条鱼就对他下狠手,被人解开了手脚上的绑带,楚鹤唳一把将程凤摸在他臀肉上的手打掉,自己伸手抚摸着那硬硬的烫烫的臀肉,扁着嘴角委屈的不行,程凤却是被人气笑了,金尊玉贵的淮南王哪里知道人间疾苦,那散发着腥臭异味的渔网丢了就丢了呗,淮南王想着,程凤阴声冷戾的道,“那你知不知道,这网鱼和这张网是往后我们半个月的生活来源?”,楚鹤唳一顿,内心泛起一样的满足和愉悦,原来在娘子这个坏女人心中,自己的命比她的生活来源更重要?四舍五入与岂不是说自己的命比她的命更重要。楚鹤唳内心异常的满足,却是没注意程凤阴沉的似是能滴出水来的面庞,楚鹤唳还在沾沾自喜,娘子亲口承认了他的重要哎!
“去船中央站着。”,程凤冷静的道,强压下来心中的怒火,“丢了家中最主要的生活和收入来源的主要责任在于你,原本只是对你小惩大诫,但是你还是冥顽不灵不知悔改,我不过多的为难你,我只要你知道自己的错误就可以了。”程凤说道。“没有数字,打到你知道错误或者我觉得累了。”。程凤说着,俯身从船舱里面掏出来了一根细藤,藤条随处可见,特别是在沿江地区,程凤每日上船之前都会习惯性的攀折几支,现在果然派上了用场。
程凤把藤条对折,捏在手中拍在手心试了试手感,随后看着船中央在天地之间赤身裸体的男人,“弯下腰,双手抱住脚腕,屁股撅起来。”程凤说着,挥舞起藤鞭,朝楚鹤唳肿的高高的的屁股抽打过去。
啪!!
第一下的鞭打,楚鹤唳那高高肿起的红腻的臀肉有着轻微的晃动,随之出现了一道更深的的痕迹。楚鹤唳刚刚放了狠话,好面子的他强忍着自己,掐着自己的脚腕这忍住没有哼叫,尽力勇敢地挺起屁股,面对第二鞭。
啪!!
第二记交叠于缓缓变得红肿的臀尖儿上,用极为刚猛的力道阻隔了血液的充盈和皮肉组织的鼓胀。此时疼痛变得尖锐无比,像是在被利齿噬咬一般,让人不禁觉出一股灼烫的撕裂感来。没有给楚鹤唳任何的休息时间,程凤再次抽向了楚鹤唳红肿肥圆的屁股,楚鹤唳死死地低着头,柔软的青芽儿在腿间晃动着。
啪!!
第三鞭应声而来,肥厚的臀部又多了一道深色的痕迹。
随后的鞭声越来越响,力量越来越大。啪!当第十下抽打了下来的时候,楚鹤唳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身躯,手掌握着脚踝开始轻微的晃动了,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慢慢扭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