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柏好整以暇的坐在办公室里,他还没下班,一号秘书单英海依然尽责的守在外头,等候他随时的吩咐。他面前摆着的电脑屏幕上,打开的不是公事文件或者表单,而是远在千里之外那间套房的实时监控。
监控基本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他跟盛寻说只有客厅有,其实是骗他的。那间套房总共有三个监控,客厅、房间和游泳池,能全方位的观察两个人的动向。
项柏以前并没有这样的嗜好,是遇到盛寻之后才发展出来的,缘由便是最开始的偷窥。
他花丛辗转半生,Jing力确实充沛,但性欲到了四十多岁以后便不再那么强烈。这么说或许不对,其实他在年轻的时候性欲也没有那么强烈,甚至有那么点厌恶,毕竟发展的很多场床上关系,并非出于他的自愿,而是要以此换一些什么利益。为了重振项氏,他确实什么都可以牺牲,自己的亲姐姐可以送去商业联姻,他自己也可以。
很多场性爱就如同上班的内容一样,即使过程中确实也有爽到,但心里却总觉得不是滋味。
所以在能完全掌控自己的人生和达到相应的财富之后,他减少了很多这类的“社交”,有几年甚至称得上是清心寡欲,拒绝了很多邀约,让不少旧情人感到失望和失落。
直到无意窥见大儿子和他的男友做爱的场景。
仿佛一缕火星溅进了烈油里,将他从未旺盛的情欲彻底点燃起来,让他第一次对不是目标的人发起了进攻,并且沉迷于此。他对盛寻当然有利用,但也有他自己还未察觉到的痴迷。
想让他给自己生个女儿不是玩笑话,而是真有这种念头。
当然被拒绝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不过他并不因此感到羞恼。
他现在就像在玩一场游戏,玩一场掌控另一个人的人生的游戏。他对盛寻的言语调教已经起到了很大的效果,他乐于看到盛寻彻底雌伏的模样。
至于游戏结束后他该怎么对待盛寻,现在还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胯下早已膨胀,将西装裤顶出一个帐篷。如他自己所言,两个人相隔太远,他此刻满足不了盛寻,盛寻也满足不了他,以往遭遇这种情况,他该叫单英海联系一个人过来才对,毕竟他不喜欢情欲勃发却得不到纾解的感觉。
但他居然没有,而是放任自己就这样硬着,然后盯着屏幕观看。
项勤还在套房里,一个下午他就没有出过房间,从盛寻离开后,他呆坐了一会儿就自己拉了张垫子放在阳台的地方训练。仰卧起坐、俯卧撑之类的他都做了无数遍,盛寻回来之前他刚在游泳池里泡了一个小时出来。
盛寻进来的时候脸还是chao红的,尽管表情维持的很淡定,熟悉他的项柏却知道他现在的欲望根本没有消退,并且还处在非常旺盛的阶段,急需得到男人的疼爱。他对上自己的小儿子的时候,喉结以非常细微的动作滚动了一圈,就在项柏以为他会扑上去的时候,他开了口,声音很低,低到项柏一时没有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项柏皱起眉头,伸手去加大音量,然后就听清楚了小儿子的声音:“好。”
盛寻对他说了声“谢谢”。
看到项勤出了门,项柏有一点疑惑,不过他没往心里去,而是继续盯着盛寻的动态。
然后就看到他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找出一个什么东西来,开始全屋范围的搜索。
项柏眼睛微眯,很快就认出了那个东西是什么。他嘴角轻轻一勾,再次拨通盛寻的电话。铃声在办公室里突兀响起来,他看着盛寻掏出手机,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项柏低低笑道:“你在找隐藏的监控?”
盛寻顿了一下,继续扫描,“是。”
项柏缓缓舒展身体,视线在自己鼓胀的地方扫了一眼,然后继续盯着屏幕,“不发sao了?你不是最想要阿勤?现在我把他送到你面前,你为什么不品尝?他才刚运动过,又年轻,正是身体素质最好的时候,即便是处男,没有性经验,你略微指点一二,也能Cao到你受不了。”
他声线又低又磁,每一句话都在引诱青年的沦陷。
客厅面积不算大,盛寻手中的仪器很快就闪起了红光,两个人的视线也终于隔着屏幕相对。盛寻靠得太近了,屏幕将他的五官放大,他美的不是惊心动魄,但绝对令人难忘,而且在情欲的渲染下,这张脸甚至有股活色生香的味道。
盛寻盯着他,缓缓道:“我不想伤害他。”他说完后便伸出手来,屏幕上的监控在片刻后便黑了一块。
项柏听出他的语气已经是强弩之末,轻轻笑了笑,继续诱惑他:“但总归有那么个人的,不是吗?没有你,还会有别人,你暗恋他那么多年,难道舍得让他的处男之身给别人?你想一想,那根鸡巴还没进过别人的洞,是干干净净的,你难道不希望能将它吞进你的逼里,让你的yIn水将它浸透?让他为你喘息为你流汗?”
屏幕中又出现盛寻的身影,这次是在卧室。项柏低声道:“对他来说,你们才认识两日,如果你放弃这样的机会,他以后只会把你看做一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