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一遭奔波,本是为了逃命,应当谨慎行事,可夜里胡闹一通后,薛戎实在是Jing力不济,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他睁眼时,梅临雪早就穿戴齐整,端坐于一旁,目光直勾勾落于他身上。见他醒了,梅临雪不自在地轻咳一声,立刻移开了视线。
薛戎撑起身来,后腰传来的一阵酸痛让他龇牙咧嘴。回想起后半夜,他像条恬不知耻的母狗一般,撅着屁股让人yIn弄,此时身子能舒坦才怪。
见薛戎表情异样,梅临雪面上也现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紧张:“你……你怎么了?”
薛戎心中暗骂一声,他本就不愿被男人压在身下cao弄,如此荒唐的一夜过后,心情难免不痛快:“托梅大公子的福,昨日白天受的伤是好了,只是夜里又添了新伤。”
梅临雪被他讽刺得羞臊不已,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薛戎正欲起身,双腿摩擦的动作却引得下身刺痛,他脚下一软,差点跌坐到地上。
梅临雪连忙扶住他,就见他毫不避讳地掀开外袍,打量着自己未着寸缕的私密处。
原来薛戎的雌xue实在娇嫩,平时就连揉一揉都受不住,昨夜却被梅临雪发狠jian透了,如今泛着不正常的嫣红,两瓣红肿的rou唇紧紧闭合着,就连被柔软的衣料磨到,也会难受不已。
他咬牙切齿道:“梅、临、雪。”
现下梅临雪神智清明,怎么也无法理解自己前夜为何会鬼迷心窍,强迫薛戎与自己媾和,一想起来,就觉得追悔莫及:“你别动,我、我替你治疗便是。”
薛戎也懒得装腔作势,将玉露膏抛到他手上:“那你帮本尊上药吧。”
梅临雪依言照做。他用指头蘸取药膏,要涂抹到薛戎那柔媚的花xue上时,却有些犯难。碰得轻了,便有些yIn靡的爱抚意味;碰得重了,又会听到薛戎发出浅浅的吸气声,定是觉得痛了。
况且,薛戎腿间的雌花被蹂躏得艳红外翻,涂满晶莹浓稠的药膏后,便有些像昨夜情动时,xue口不断饥渴翕张,汁水淋漓的模样。
梅临雪数度回想起先前销魂蚀骨的滋味,又强自将欲念压抑下去。分明只是上药这等小事,却将他逼得冷汗涔涔,简直就是折磨。
好不容易上完药,薛戎身上的疲累也有所缓解,待他穿好衣服,两人便一道启程了。
一路上,薛戎少不得又要讽刺挖苦梅临雪几句,后者自知理亏,只是兀自涨红了脸,默默咬住嘴唇,并不还口。
薛戎本就对梅临雪倾心已久,并未真生他的气。何况他们相识多年,薛戎哪曾见过梅临雪如此低眉顺眼的样子,将他逗弄一番,欣赏够那羞窘难当的神态后,气倒也渐渐消了。
昨天日落前,梅临雪给随行的几个侍卫发了通讯符,让他们一早护送徐云珊到山道前,等候自己前来会和。
等到二人终于抵达,徐云珊已在山道入口处苦等多时了。
放在平时,这位脾气刁蛮的小姐定要大发一通牢sao,但今日她却没有出声,只是睁大了一双好奇的眼睛,对着薛戎东瞧西瞧。
倒是梅临雪先看不下去了,微微倾身,挡住她的视线:“云珊,你到底在看什么?”
徐云珊一把拽开他,对薛戎道:“薛大哥,你真的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慑鬼尊?”
昨日在拍卖会上,薛戎被揭穿身份时,徐云珊也在场,此时也没有瞒着她的必要了,于是薛戎点了点头。
原以为徐云珊多少会有些惊惧,没想到她却凑得更近了些,细细打量薛戎,末了还用手捏了捏他的鼻子。
随后,她得出一个结论:“原来慑鬼尊长得和普通人一样嘛!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那些说书先生都说,慑鬼尊面容狰狞丑陋,遍体生毛,獠牙长达三寸,喜食人心兽心,看来全是骗人的。”
薛戎还是头一次听说自己长得和野人无异,不禁哑然。
但看徐云珊的反应,薛戎又感到有些奇异:“你就一点都不怕本尊?”
慑鬼尊凶名在外,若是换了旁人,心里定然是要发怵的。徐云珊思量了一会儿,却说:“也许在别人眼中,你是慑鬼尊,可是在我眼中,你只是救过我性命的薛大哥。”
她视线忽然移到薛戎脖颈上,疑惑道:“不过,薛大哥,你脖子上怎么有好几处发红的痕迹?”
梅临雪朝着徐云珊目光触及的地方一望,大惊失色,连忙伸出手来,将薛戎领口处的衣服掩好:“是……是我们昨夜在破庙中歇息,被蚊虫咬的。”
薛戎冷笑一声:“是啊,那蚊虫夜里一直嗡嗡嗡的,实在吵得要命,折腾了本尊一整晚,到了天亮才消停。”
梅临雪被他几句话嘲弄得面红耳赤,又怕薛戎继续说下去,道出他们不为人知的秘密来,便打了个岔,称时候不早了,让徐云珊和薛戎都上了马车,自己也在车厢中落座。
他们打算返回昭阳城,路途约莫百里,若是策马疾行,一日便可抵达。只是昨日拍卖会上的事闹得太大,不知有多少人知道了薛戎的身份,打算夺取传闻中的溯月教秘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