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戎的引诱下,梅临雪不自觉地被欲望所牵引,双手插进薛戎的发丝里,本能地前后耸动腰部,在对方嘴里泄欲。
一开始,薛戎还满心愉悦地舔弄着梅临雪的性器,但他很快就丧失了主导权。
梅临雪用手扳住薛戎的下巴,全力往薛戎口中插弄,偏偏他的阳具生得伟岸,没几下便捅到了薛戎喉咙口,弄得他作呕不止。
薛戎呛咳几声,将阳具吐了出来。
梅临雪已然有些失神,一双眼睛水雾迷蒙地望着薛戎,似是在询问他为什么停下。
“阿雪,你怎可这般自私,只想着自己快活。你也帮帮本尊,好不好?”薛戎沉下声音唤他,拉住他一只手,想让他也摸摸自己。
见到薛戎一副急色模样,梅临雪却是骤然清醒过来,试图抽回手:“不成!”
薛戎哪肯让他逃脱,很快褪下身上里衣,用掌心包住梅临雪的五指,强令他握紧自己挺立的阳物。
让朝思暮想的美人为自己手yIn,这可是薛戎春梦中都不敢想的。
不过潦草抚弄几下,他便十分动情,频频摆着胯,下身往梅临雪的手中送,口中呻yin出声:“唔啊……阿雪,你真是厉害…”
此情此景,无法不让梅临雪回忆起那个夜晚。他被药性夺了神智,竟与薛戎这个浪荡魔头厮混了整整一晚。那本是他深以为耻的丑事,是他经历中的污点,也是他竭力想忘记的。
但此时,他才发现,原来当晚每一处细节,都清晰印刻于他的识海中。
他记得,薛戎被他架着双腿,劲瘦的腰肢绷出极其诱人的弧线,汗珠从Jing壮肩头滑落。他不小心cao到xue腔中的脆弱位置,对方的身体便一软,脖颈也脱力地后仰,唯独汁水淋漓的rouxue紧紧吸附着他。
也记得,他们做了不知多少次,薛戎的头发已被汗水濡shi,眼里似乎也带了水光,但仍然愤愤不平地瞪他。他抽插得越凶,薛戎便越是咬牙切齿,哪怕被cao得跪都跪不住了,还是勉力支撑着,不肯在他面前服软。
还记得,平日里薛戎的声音并不如何特别,但在被全根进入时,他所发出的微弱喘息声,既有男性的浑厚,又泛着些微喑哑,听得人心口酥痒……
鬼使神差地,梅临雪忽然伸手将薛戎揽住,将他拖拽过来,抱坐在自己腿上。
随着姿势变化,他那根勃发的性器,便不偏不倚被夹在薛戎腿间,紧贴着薛戎柔腻的雌xue。
薛戎有些慌了:“阿雪,你这是做什么?”
“你既要招惹我,就不该问这许多。”梅临雪闭上眼睛,玉白的脸上透出红chao,他伸手一拍薛戎的tun部,“将腿夹紧。”
说完,也不管薛戎是否听话,便扶着对方的髋骨,前后挺送起来。
薛戎的大腿内侧皮rou紧实,肌肤又是全身最为细腻之处,在他的腿间抽动泄欲,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不知有意无意,梅临雪在插进他腿间缝隙时,总要贴合着他的密处。
硕大的顶端重重顶开花瓣,擦过极为敏感的xue口,将脆弱的Yin户捅得一塌糊涂,好几次都差点没入xue中。
待到撤回rou杵,雌xue淌出的粘ye便与柱身拉出了一条晶莹的丝线。
男根屡次碾磨过雌xue,灼热酥麻的感觉让薛戎有些慌乱,他惧怕那夜的事重演。
他这样志在九霄的男子汉,为美人献身一次就够了,万万没有一而再、再而三地雌伏人下的道理。
“唔,不行,你离远些……”
他用手肘抵住梅临雪,想将他推开,然而梅临雪竟反拧了他双手,变本加厉地将他搂进怀中,粗硬性器画着圈地研磨他的xue口。
甚至,梅临雪还用rou刃Cao他的Yin蒂,gui头抵着那处粉嫩的小尖来回戳弄,将可怜兮兮的rou蒂碾磨到酥软。
薛戎被蹭得头皮都发麻了,总觉得下一刻就会被进入,不自觉地收缩着rouxue。
被身下那媚红的rou缝吸了几次,梅临雪终于忍受不住,牢牢抵住薛戎的雌xue,就这样一泄如注。
“啊,嗯啊……呜……”当梅临雪掐着他的大腿释放时,薛戎也觉得鼠蹊部一阵针刺般的麻痒,前端射出了Jing水。
快感逐渐平息,薛戎却有些心惊,服下归Yin丹后,自己这具身体竟变得如此放浪荒诞。
方才梅临雪仅是在外面蹭了蹭,这般隔靴搔痒的接触,竟就让他达到了高chao。
好在,此时梅临雪也回过神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又是惊诧又是后悔,正是自顾不暇之际,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那天晚上,梅临雪发泄完之后,本想将薛戎赶下床,薛戎却死死抱住了他的腰身,嗅闻着他发间的幽香,说要和他相拥而眠。
出Jing之后本就容易疲乏,两人纠缠一阵,便糊里糊涂地睡着了。
到了第二日清晨,率先醒来的是梅临雪。他一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居然和薛戎抱作一团,薛戎的小腿搭在他的膝盖前,而他的胳膊竟死死地揽在了薛戎的腰上,将薛戎大半个身子都搂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