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头,在她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她浓烈的女人气息,身下
的某一处已经起了反应,但我却极其冷静,从她风衣领口处把手抽出,而后直勾
勾地盯着她的眼睛:「哦?要是有选择,你愿意做这种事吗?我的意思,你明白
吗?」
她当然明白,但或许她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被逼、被强迫去接受这种事,现在
的她早已经麻木不仁。此时她脸上却还是装出一副娇羞的笑脸,轻轻推了我一下:
「你好坏啊…开门啦……」
我把门打开,我们走进房里,我走到床边,两条腿一分开,双手放在脑后,
慵懒的躺靠在床的靠背垫上。
对她说道:「你随意……」
或许她误会了我的意思,她把风衣脱掉随手丢在床上,赤裸裸的胴体展现在
我眼前,她用风sao的姿态从床上爬过来,慢慢绕上我的腰部,抚摸上我的胸膛,
动作极为挑逗的慢慢解开我衣服的扣子,又轻轻解开我的皮带,俯下身子,用牙
齿咬住我裤子的纽扣,动作十分娴熟,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扣子用舌头给灵巧
地解开了,又故意用丰满的ru房去蹭我突起的那一处,我的性欲被她挑起,鸡巴
蠢蠢欲动。
这时我惊讶的低着头看着在自己裤裆前面卖弄风sao的蓓蓓,她把乌黑的长发
往身后一甩,露出娇红的半边侧脸来,轻轻地拉开了我裤子上的拉链,毫不犹豫
地把手伸过来,把我西裤往下一拉,最后把我仅剩的一条内裤也一点一点地脱了
下来,顿时,我火热的鸡巴弹了出来,她一只手抓着我灼热而坚挺、表面有青筋
突出的Yinjing,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我的卵蛋。
「也许你误会了吧,我所说的随意,并不是这个意思,在我这,你不需要刻
意的去迎合我做些什么……或许应该说,你是自由的。」我把蓓蓓一把抱住,限
制了她的动作。
她疑惑的问:「那你把我带回来做什么。」
「拜托,是你求我带你走的……唉……我带你走不是想和你做什么,而是我
确实不想把你留在那。」我解释道。一边用手指把她凌乱的长发别到耳后,露出
她面具遮挡着的脸,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未被面具遮挡的脸颊,手指轻搓着她的
嘴唇。
她默默的看着我,低下了头,长发再度遮住了她的脸,她低声的说:「谢谢!」
说完她俯下身子,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揉搓我的卵蛋,另一只手握着我的Yin
jing上下套弄,鲜艳的红唇在gui头上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她一系列的动作瞬间勾起
我体内最原始的欲望。
即使冷静淡然的我,整个身子也微微地震颤了一下。
她手上的动作却很熟练,可以看得出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这时
她嘴巴张大了一些,把我的gui头含到了嘴里,舌头卖力地吮吸和舔舐起来。
过了一会,她猛地一口把我的整个鸡巴含了进去,只剩下底部被黑色的Yin毛
遮盖住的一小块地方还裸露在外面,整根硬邦邦的鸡巴就猛的一下子戳到了她的
喉咙口。
她微微闭上眼睛,嘴上和手上同时套弄着,大口大口地卖力吮吸着。
gui头抽离她嘴巴的瞬间,发出了「啵」的声音,霎时间整个房间里增加了糜
烂的气氛。
我看着闭着眼睛,粉嫩的小舌在自己的鸡巴上来回舔舐的蓓蓓,不由自主地
想到了刚才那个男人说的话,我老婆慕思也就是浪花,圈子中的四大花魁中的
「花」,出场就会被人争抢共度春宵。而这个女人是浪花的替身,当她被面具遮
挡的时候,也就相当与是浪花就趴在自己的胯下,卖力地吮吸着自己的鸡巴。这
种强烈的征服欲让人觉的很痛快,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畅爽感觉。那是不是每个
玩弄蓓蓓、折磨蓓蓓的人,都这么享用着她来意yIn我的老婆慕思……
我正思索着,突然鸡巴没了快感,我自然的皱了皱眉,就在此时,她突然就
低下头去,把我的卵蛋含在了嘴里翕着。瞬间我好像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打开
了,格外舒畅,简直是妙不可言。
她一边用一只手揉搓着,一边用嘴亲吻舔舐着,同时另一只手上下套弄着Yin
jing,慢慢的,gui头顶端微微渗出透明的ye体。
她就这么反反复复地动作着,当她用嘴包裹着Yinjing的时候腮帮子就会鼓起来,
当抽出的时候她吮吸gui头腮帮子就会瘪下去,嘴唇和鸡巴紧紧相贴着的地方不时
地渗出口水。
她又一个猛烈的深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