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让我大吃一惊:
John已经脱得精光,他把衣服铺在地上,躺在地上,杨帆正骑在他的身上,看样子她的小穴正被John的大鸡巴占有,而卫生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人,一个矮胖的墨西哥裔中年男人,他的裤子已经脱掉,露出肥胖的长满黑毛的短腿和一根粗大丑陋的鸡巴,黑亮的龟头像一颗粗糙的山核桃。他把杨帆向前压倒,迫使杨帆把屁股翘起来,而他的丑陋的粗鸡巴正顶在杨帆浅色的菊花上,试图插入。
杨帆在尽力的挣扎,可是John似乎和那个老墨是一夥的,他死死的抓住杨帆的胳膊,把杨帆拉在自己的身上,让杨帆动弹不得,同时他又不断的向上挺动腰部,一个粗大的肉棒在杨帆娇嫩的小穴里来回抽动。
眼看那个老墨龟头的前端已经插入杨帆稚嫩的菊花,杨帆痛的更大声的娇呼起来:“你们这群王八蛋,放开我,快停下来。”
可是那个老墨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在努力的试图插入,并且把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杨帆的乳房,用指头使劲儿的捏住杨帆的乳头,来回的揪扯,他的另一只手则抡圆了巴掌拍在杨帆的屁股上,“pia ”的一声,杨帆白嫩的臀肉上显出一个红色的五指手印来。
杨帆徒劳的想挣脱,扭头间看到了呆立在门口的我,眼睛没了刚才的狐媚,而是噙着泪冲我喊:“阿谦,快救我。”
我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只觉得一阵热血涌上头颅,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疾步走过去,一把拽开了那个肥胖的老墨,在他试图还击之前,一脚踹在他小腿胫骨上,疼的他摔倒在地上。
然后我拉住杨帆,想把她拉起来,但是却被John死死拽住,我一时间也顾不得那么多,使了阴劲儿,用脚尖踢在John那紧绷的被杨帆淫水浸湿的阴囊上,疼的他“噢”的一声,扭动起来,我趁势抱起杨帆,在地上胡乱捡了她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抓了她的手提袋,匆匆忙忙的从卫生间里走出,穿过厅堂,直奔停车场,幸好那时是下午,饭店里没有人吃饭,空荡荡的;停车场也空无一人。
我把她扔在后座上,用她的钥匙匆忙发动了汽车,她问我:“阿谦,你会开车吗?”
“会开自动挡,但是没驾照。”我说。
慌乱间似乎发现有人追出了饭店,我连忙倒车,换挡,急踩油门,风驰电掣的冲出停车场,开上大路,绝尘而去。
我并不知道要开到什么地方,只是任意的转了几条路,防止他们追来,直到开到一片荒地中,确认了后面没有人跟来,才在路边停下了车,到后座看杨帆的情形怎样。
精疲力尽的杨帆仍然赤露着全身,只在身上搭着几件衣服,我坐在她跟前,让她靠在我的腿上,我问她:“你没事儿吧?怎么弄成这样?你受伤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杨帆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望着我真诚的目光,如梨花带雨般啜泣起来,我一边安慰着她,一边轻轻抚动着她凌乱汗湿的乌发,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可是她却突然搂住我的手臂,哭得更厉害了。我想帮她擦拭眼泪,但是却发现她几乎全身都沾满了腥腻的精液。
我拿了车里的湿纸巾,一点一点的帮她擦拭,冰凉的湿纸巾抹过她的身体,刺激得她起了一身细小的鸡皮疙瘩。我这时才发现她右边的乳头已经红肿起来,肯定是刚才被刚才那个老墨捏的。
我轻轻的擦动着她的发红乳头,问她:“痛么?”她点了点头。我爱怜的望着她,对她说:“唾沫能止痛。”说罢,就轻轻的用嘴含住了她这颗浅色玛瑙一样的乳头,并用舌头小心的蹭动它。我感觉到它在我的嘴里变硬了。
“还痛么?”我吐出她粉嫩可爱的乳头问她。
“不痛了……不过另外一边的那个还痛。”杨帆停止了啜泣,露出了笑容。
我又俯下身,含住她另外一颗完好的乳头,因为它是完好的,所以我稍微用力的吮吸着它,并用牙齿轻轻的咬着这颗诱人的小樱桃。
“啊……”杨帆的嘴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
我放开她的乳头,又问她:“还有哪里痛?”
杨帆的脸上逐渐恢复了平时的光彩,浅笑着对我说:“哪里都痛。”
于是我一边擦拭着她的身体,一边低头轻吻着她如羊脂玉一般洁白晶莹的皮肤,舔过她浅浅的肚脐。直到她泥泞不堪的阴部。我用湿纸巾擦拭了她的修剪整齐的阴毛,有些红肿充血的阴唇,还有那被捅开了的菊花。当我的手指碰到她浅嫩的菊花时,她的阴部竟然敏感的一收缩,涌出一股新鲜的淫水来。
我马上用舌头把这蜜汁舔在嘴里,她一惊,对我说:“不要,脏,他们射在里面了。”
他们?我心里暗想:难道那个老墨也内射过了?
但是我仍然执意的舔动着她柔嫩的肉缝,对她说:“不脏,杨帆姐的身体是最清澈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用“清澈”这个词,但是我舔动和话语使得杨帆的爱液不断的涌出。我学着John的样子,轻轻拨开杨帆阴蒂的包皮,把那颗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