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梅惊慌失措的闯进狭小的浴室,背靠着磨砂的玻璃门,右手死死的按住自己的胸口,平复着呼吸。这实在是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为什么会对自己有这种心思?为什么?
每当张艳梅觉得生活越变越好的时候,生活总会给她重重的一击。
十年前,她和丈夫举案齐眉,琴瑟和鸣,一场意外夺去了丈夫的性命,她抱着刚出生的儿子悲痛欲绝却只能振作起来,扛起养家的重任。
此后的每一天,张艳梅都在为了生活奔波,在她身上,过度的美貌只会给她的生活增添难度,让他每天疲于奔命。
原以为自己早已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张艳梅又发现了自己的儿子日渐长大,这样的生活终不是长久之计,为了儿子、再婚、又......
为什么,生活是总是这样辛苦,还是只是现在是这样?
大概总是这样辛苦。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各方面都不错的男人,结果儿子竟然向自己告白了......
张艳梅靠着门默默的流着眼泪,没有注意到自己靠了多久儿子就在门外静静的看了多久。
玻璃门上模糊的、曼妙的身影充斥着张存志的眼球,他的眼睛眨也不眨,直勾勾的盯着前方。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他的眼白都开始凸了起来,血丝渐渐浮现,眼角也渗出了水滴。
那身影微微动了动,右手抬起,在脸上的位置晃了晃,仿佛是在擦眼泪。随后,身影朝前走了两步,右手一伸,开了花洒,哗哗的水声穿透门扉敲击在张存志的心上,房间里渐渐升腾的热气也好像穿透门扉笼罩在自己眼前。
恍惚间,张存志又看见那手又抬起,覆到脑后,轻轻把辫子散开,乌黑的发丝飘荡的时候,张存志甚至觉得自己能闻到那粘腻的甜香。
衣服一件一件地剥落,先是上衣、再是裤子、再就是胸罩......再就是内裤。女人撅起的大屁股、双腿交替抬起的时候tun瓣中间若隐若现的深色rou洞,在磨砂玻璃的映衬下只剩下了一个深色的圆点,引人无数暇思。
张存志的眼睛里瞬间只剩下了这一道美妙的rou体影像。
张艳梅走到花洒下,抬起头让水直接打在脸上,冲去脸上的一切痕迹。
身体微微侧着,双臂抬起揉着头发,这姿势让张艳梅的胸膛不自觉地抬起,本就坚挺、丝毫不曾下垂的ru房翘的更高,顶上一颗靡艳红润的nai头在水的滋润下显得格外娇俏。
ru房下,是柔滑莹润的腰肢,虽不骨感,但是也十分纤细,丝毫看不出来已经生过一个孩子。小腹处微微的隆起一道圆润的弧线,浅浅的、弯弯的、像是一轮皎洁的弯月,让人光是看着就可以想象的到若是手掌抚上去该是多么的柔软。
腰肢下面就是肥硕的屁股,又大又圆,tunrou翘的如同两瓣大西瓜,挤压出的沟壑比ru房的沟壑还要深邃不少。花洒的水落在身上,流经肩膀,再从tun部流入股缝后消失不见,肥大的屁股像一个不知深浅的无底黑洞,吞噬了一切。
张艳梅浑身上下竟只有这两瓣大屁股像是生育过的女人。
也许是常年做办公室,张艳梅的大腿上白rou松散,从屁股流下来的nai白色软软弹弹的,并着腿的时候两腿之间的缝隙只在裆部下面堪堪容下一掌,然后便紧紧的抿在一起,比那处子xue抿的还要紧。
怪不得张艳梅能在丈夫死后这么多年还“守身如玉”,想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圆润可爱的膝盖下,笔直修长的小腿一根汗毛都没有,脚踝、脚掌连接在一起,仿佛一块莹润细腻的上好白玉雕刻出的美人足,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简单的洗澡,却yIn秽的像是接客数年的青楼女人朝你露出的勾人笑意。
那双养家糊口的手在美妙的胴体上四处游动,将水覆至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皮肤,张存志在门外透过朦胧的水雾尽情的欣赏着门内的情景,一点朦胧再加上一点想象,一份的美艳变成十成的勾引。
张艳梅洗着澡,总觉得有一股热辣的视线在盯着自己,四处观察了一番...浴室的门管的好好的,儿子也和刚才一样,在床上做的好好的呀。
唉...到底怎么办呀?小志...小志怎么会这样?真的是我这些年没有给他良好的引导吧,是我、哪些、我...哪些举动让他误会了?
张艳梅的思绪渐渐又回到了儿子身上,洗澡的动作也渐渐的轻慢下来。
细嫩的掌心在自己的手臂、胸前轻轻的抚过,所过之处皆唤起一阵阵麻痒,越是轻柔的动作越是麻痒。两只手交替着划过肩膀,细细的揉捏,水流在掌心的带动下四处流淌,染指这美妙的女体。
胸前的皮肤是何等的娇嫩,常年被柔软的海绵保护在内,不见天日,此刻被水滋润又被掌心撩拨,再加上儿子、告白的事情刺激,干涸已久的身体立时泛起一阵波澜,只是张艳梅的思绪飘得太远,仍然未知未觉。
掌心划过翘挺的ru头,一瞬间的电流从ru尖爆发,连浑圆的ru房都被惊起一阵颤抖。张艳梅的手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