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是被痛醒的。
自下体攀附而上,层层叠叠的痛楚自脊椎骨尾部炸开。
她睁开双眼,浑身裸赤,身下是柔软的床单,周围漆黑一片,月光穿过紧闭的窗帘只留下微微斑驳。
有黑影在动。
“谁?”余生浑身无力,她艰难的撑起身体又滑落了下去,黑影越加浓重的靠过来,有温热的东西抵住了下体。
她拼命往后靠,下体被层层破开,巨大的什物在没有任何润滑下顶入。
余生想抬起腿踢蹬,轻而易举被男人压制住。
她忍住巨大的痛楚,尖声叫起来:“顾封呢?”
“你把顾封怎么样了!”
男人没有任何言语,只是不断的顶入。
余生咬唇,抓起一边的枕头甩去,一个侧身直接重重跌在了地毯上。
黑暗中,男人将她拦腰抱起,摔在床上,伸腿左右跨在她身上,一手紧紧钳住她挣扎的双手,一手扶住自己的巨物继续往里面顶。
“滚开——滚开!”余生不断摇头尖叫。
粗大的rou根在干涩的xue道里横冲直撞,生生磨着未经人造访过的幽密之处。
软rou被挤压成团,不断的想抵抗着异物的侵入,却被全部绞杀,只能忍辱接受臣服。
“啊——”余生仰起脖子大叫,红色布满整个脖子和脸庞,又带着惨淡的苍白。
凌迟还在继续,男人下沉腰,不管xue道的干涩难进,一股脑的往最深处顶。
她侧头咬住男人的手臂,使出最大的力气,顷刻间血腥味布满整个口腔。
男人不为所动,誓要把自己的巨物完完全全顶入。
xue口已经被完全撑平,嫩rou被不断的拉扯,开始分泌体ye,讨好这位新来的王上。
余生吐掉一口块皮rou,忍住巨大的痛楚和反胃,恶狠狠道:“顾封呢,顾封呢?!”
rou根终于全部顶入,两颗囊袋紧贴着被撑到充血的xue口。
余生眼前恍恍惚惚,放弃了挣扎,她牙齿咬住下唇,渗出的血和着男人的血,再也分不清是谁的。
“顾封……”她身体抽搐了一下,睁大双眼喃喃着。
顾封,她好痛……
心也好痛。
她睁着空洞的双眼,舌头微伸,上下牙齿分开,猛地向下咬。
被男人的手指挡住。
有谁的声音自远方飘来。
“……我”
“看着我,余生。”
悦耳磁性的男声。
男人把她抱起,在她耳边不停轻唤着。
他声音里带着沧桑,带着终于肯低头臣服的叹息。
“顾封……”余生眼前突然模糊起来,她用嘴吸了口气,“你个混蛋!”
顾封亲昵地安抚着她的背,在她颈脖落下点点亲吻,“没事了,都没事了。”
他就那样抱着她,等她慢慢平复下心情。
他把她轻放在床上,像对待绝世珍宝。
他诱哄着:“抱紧我。”
拉着她的手搂住他的脖子,白皙的腿环住他的腰。
他俯身,在黑暗中和她面对面,鼻息炙热,血腥味更加浓重。
“记住,我给你带来的痛苦。”
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
声音落下,便是不断的抽动。
“嗯——”余生忍着被人撕裂的巨痛,咬唇低yin。
xue道分泌着源源不断的ye体,助纣为虐。
“别咬。”他把手伸进她的嘴里搅动,“叫出来。”
“啊啊!”
津ye溢出嘴唇,抽动一下比一下快,游龙已经拓开了专属它的领地。
顾封眼神变暗,他抽出手,在余生看不到的黑暗中,把手指上的混着血丝的津ye一一舔干净。
他把余生的手紧紧压制在床上,嘴巴不断咬着她那随着抽插而晃动的小白兔。
“呜……”余生被刺激得挺起胸脯,反倒是羊入虎口了。
抽插一下比一下重,她就是条破旧的渔船,在暴风雨下沉浮。
过了密密麻麻的痛,被不断磨着的地方开始升起快感。
“顾封……,啊,太快了——”
软rou开始疯狂吸附不断抽插的巨物,谄媚地收紧讨好着。
哪怕是在黑暗中,顾封也能看清她那通红的脸,带着媚色的眼,吐着能让他发狂的细yin。
他突然发狠,摆胯重得一下顶进去,引得身下人压着声调呻yin。
他的人,只能在他身下承欢。
他抱起她,抚摸着她还沉浸在快感中的而不时抽搐的身体,附在她耳边喘道:“你里面好热。”
余生耳尖泛红,指甲在他背上抓挠:“你混蛋!”
轻笑声从紧贴着的胸膛发出,喉结振动,最后吹在她的耳边。
男人抱住她的屁股,观音坐莲般的带着她抽动,体重加着重力让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