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封在午夜时分赶回了家,敲了敲房门,发现余生还未睡。
余生一见是他,把门猛地关上,却被他用脚卡住了,只得气呼呼上床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一点缝隙也不留。
他一脸笑意,坐在床边替她掖好被子。
“你出去,你在这里,我怎么睡得着啊?”
“会睡着的。”
等她迷迷糊糊有了睡意,顾封低头在她的发顶轻吻了一下:“晚安。”
接下来的几天,又恢复了平静。
几天前的事就像是扔进池塘里的一块石头,虽然荡起波澜,却终归于平静。
都说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大扫除亦如此。
余家每年都会提前一个星期搞大扫除,辞旧迎新。
这几天,冰母两人外出唠嗑和采购年货,留下余生和顾封两人在家搞卫生。
第一天,两人全副武装,顾封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拿着除尘扫把三下五除二将墙上的蜘蛛网一扫而尽。
这之后便是最大量的工程——从厨房开始,两人要擦洗一遍目光所及的所有物件。
两人之间沉默却又默契的干到了傍晚时分,直到余母两人回家,这个家才稍微显得热闹起来。
第二天,余生踩着凳子去擦顶天通柜的玻璃,一个不察,脚底一滑便要往下摔。
“小心!”
顾封双手抱住就要跌落下来的余生。
余生嘴唇擦过他的嘴角,在他怀里撞了个满怀。
眼冒金星的她,抬头望向顾封,就见他目光深沉,像一口千年的深潭,里面有万千情绪却叫人看不清。
她心一慌,伸手挣扎着要起来,却被牢牢禁锢住。
“余生……”普通的二字在顾封嘴里倾泻而出,听了叫人沉醉。
他缓缓低头想要亲吻住她。
他的鼻息近在咫尺,余生用手掌抵住他的脸。
她垂下头,闷声闷气道:“放开。”
顾封一反常态将她紧紧抱住,一个上抛,直接一个公主抱抱到了沙发上。
余生被摔得四肢摊开,刚要坐起来就被顾封一手紧抓住双手,直压在沙发上。
顾封吻着她的嘴角而下,流连于耳垂,啃咬着她修长的脖子,另外一只手伸入衣服里,像安抚小孩一般安抚着她的背。
“你干什么,”余生红通着整张脸,恼羞成怒道:“快放开我!”
顾封仿佛失了魂魄,手上的力度加重,自上而下探进她裤子里,揉捏着她的饱满的双tun。
“他摸了你哪里?”
他喃喃着,带着让人害怕的执念,开始啃咬着她的锁骨,用牙齿咬开衣服的扣子。
“他碰了你哪里?”
余生咬唇别过脸不肯说,一个劲得挣扎。
顾封扯开她的内衣,两颗茱萸在爱抚下已经昂扬挺立。他俯身含住其中一颗茱萸,用舌尖划圈打转,最后轻咬住往上拉。
余生急促细细低yin一声,弓腰挺胸,就像被抛上岸的鱼,垂死挣扎。
她的低yin就似一道号角,吹响了顾封的漫天沙场,战鼓雷鸣,地动山摇。
他瞳孔一点一点变黑,加重力度揉捏着不断变换形态的tunrou,嘴唇如狼似虎的啃咬着她全身,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直到他耳边响起细微的哽咽声。
他抬头看去,就见余生正红着眼眶,泪水在里头打转,欲滴未滴,见他看了过来,她只别过头抿紧唇。
顾封顿觉心脏被人活生生捏住。
他将她抱住扶起坐在他的腿上,锁在自己的胸膛里,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亲吻着她的眼泪,轻声哄道:“怎么了?”
余生抽噎了一下,继而不断挣扎:“你就是嫌我脏,你放开我!”
“对不起。”顾封连声道歉,将她搂紧了往胸膛带,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血rou中。他声音沙哑,带着明显的自责:“是我的错,让你误会了。”
“你放开我!”余生被紧紧搂住,快要喘不过气来,身体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没有了挣扎的支点。
底下有东西慢慢的膨大,逐渐抵上了她的屁股。
余生神情闪过慌乱,直起身子想往上起,就被男人镇压住。
“余生……”顾封微微喘气,搂紧了她不动,“……别动。”
余生顿时染红了耳根。
“看着我,余生。”顾封目光切切,带着露骨的欲望,鼻息扑面而来,两人温热的气息相互交换,如同在激吻一般。
余生抬眸和他对视,看着他瞳孔里带有媚色的自己的倒影,听着他逐渐加重的喘息声,感受着他的手划过寸寸肌肤带来的微弱电击,最终淹溺在他的双眸中。
等她再次触碰到沙发时,她的裤子早已褪下,男人的大手在大腿根游离,最后一层防线的内裤岌岌可危。
余生轻喘一声,拉住了就要把内裤脱下的大手,“别……”
顾封从善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