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傍晚的风暖乎乎的,徐宴期站在阳台打电话,风顺着他白色的衣摆钻进去,
有些痒。
“爸他没生气吧?”徐宴期把手搭在阳台的围栏上看着远方的人群。
“气没气你心里没数啊?”徐清雅说,“爸妈都不介意,你管别人怎么说呢,还非得跑陵市去。”
“换个环境呗。”
“行吧,我在你学校旁边给你租了个房子,两室一厅,挺安静的,地址和房东联系方式发你微信上。”
“谢谢姐。”
徐宴期在高考完的暑假出了柜,过程还挺狗血的。
他成绩好,长得好看,一直是属于别人家的孩子都那种类型。
他父母很恩爱,也很开明,对他的养育方式一直是属于放养。
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难以接受冷了他几天。
但等他成绩出来,办升学宴那天,一堆亲戚朋友在酒店里说话,其中就有一个平时嘴比较碎的人,在席间拿徐宴期喜欢男人这事说道,言下之意,好好的一个孩子,喜欢男人,没出息,全毁了。
结果被他妈妈狠狠怼了回去:“我儿子高考690分,毁在哪了啊?倒是你儿子这次没到一本线要复习吧?”
说的那个亲戚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回到家,他妈还是气冲冲的对他爸说:我儿子又聪明又好看,从小到大哪个不夸?凭什么要遭这么说啊,喜欢男的怎么了,我儿子照样比他们家孩子优秀!
他爸在一旁猛点头。
就这样,对比了一下,他父母对他出柜的事就这样暂时释怀了。
当时他父母准备让他报琴市的大学,离家很近,也方便。
后来出了这样的事,徐宴期想暂时换个环境,他知道有流言的时候,父母总是会维护自己,但是他也不愿意总是让父母提及这个话题,这样给他们和自己都留个空间也好,所以他就报了临市的大学。
徐宴期进来的时候,宿舍里只有林东隅自己在打电话。
“宝贝,你今天累不累。”语气很温柔,“多涂点防晒,你的皮肤一晒就泛红。”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林东隅发出一声爽朗的笑声。
徐宴期把手机放到桌子上,看到浴室没人准备进去洗澡。
闻羽坐在床上,抓着胳膊上的淡淡红斑。
军训还有一天就结束了,本来对于这种就算下雨都得在礼堂唱一天歌的活动不感兴趣,终于快结束了。
闻羽对着电话那头的林东隅道:“室友都不在,我先去洗澡了,挂了吧。”
徐宴期出来拿毛巾,发现沈岩和孙一帆已经回来了,林东隅挂掉了电话再和他们说话。
闻羽走进浴室,把门锁好,先把稍微的军训衣服剥下来,身上立马舒服了很多,
闻羽拿起衣服闻了一下,皱起眉扔到了一边。接着把内裤脱掉,内裤上面有黏糊糊的ye体,把灰白色的布料泅shi小小的一块变了颜色,又因为白天一直在运动,被被均匀地涂抹在底端,显得突兀又色情。
知道是从哪里流出来的之后,闻羽脸一热,不好意思的把内裤团起来放到衣服上,放之前,闻羽也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没什么味道,反而有种洗衣ye的清新味道。
闻羽很白,骨rou匀停,不过分瘦弱,加上大而圆的眼睛和紧致小巧的鼻子,让他显得有些幼态。
闻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略一些细节,他好像个正在发育的少女,连胸都是小小的,怯生生的。
闻羽打开水,温热的水兜头冲下,他感觉一天的疲劳有了缓释。
其实住校他他是有点担心的,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肯定会有些不方便。
林东隅曾经提过,等熟悉了下学期就一起搬出去住,当时他也没有表态好与不好。
闻羽分开腿,把手伸进那个xue里,用手指细细地洗着,手指分开两片Yin唇,让水通过细白的胳膊流经进去,把那些黏黏的ye体冲刷干净。
他的手指陷入那个窄窄的缝里,来回搓着,慢吞吞地摸索着,感受到有个小小的洞,他用食指探了一下,那洞就娇气地吸着那一小截指尖浅浅嘬着,再用力就有些疼,感觉洗干净了,也就没有再欺负它。
这个xue虽然长在他这个男孩子身上显得有些不合适,但是他与它倒也相安无事十几年,除了来月经时会让他疼,其余倒也没有什么。
闻羽已经习惯了,不仅习惯了,偶尔自慰还要故意欺负它,害它一股一股地吐出白汁,然后再不理它。
闻羽洗完澡跑到阳台晾头发,夏天的风带着远方的嬉闹声有种热情的活力,让人的心情也沉静下来。
徐宴期收到了徐清雅的微信,扫了一眼那个地址。
过了一会,徐清雅又发了一条:“孟抒大学去江市了。”
徐宴期回了一个“恩”
想了想又补了句:姐,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宿舍里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