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努力挣扎的心第二天踏上b市的最大医院,验血、检查、CTET总之能做的全部都做了,忐忑地在主治医师面前期待他说出解决方法的时候,医生无情地打碎了他的侥幸。
凌东非常健康,没有任何不良。
只是医生也无法解释凌东下体无故勃起的状态,只能用心理作用来安慰他。
至此,凌东才是真真正正放弃了挣扎,再也不起一丝一毫侥幸的心思,一边自暴自弃地等待着明天晚上的到来,一边用着医生给他的药膏涂抹后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凌动觉得自己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好像爱上了那次医生的巨大的性器一样,对着他自己细小的手指总有种不满足感,惹的他不得不混合着膏药加入了一根又一根的手指插入了里面。
仿佛瘙痒难耐的饥渴逐渐蚕食他的心灵……
到了第三天晚上出发去于清光的诊所的时候,已经迫不及待的期待起来,脑子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jb,皆是插入他身体的幻想……
夜晚十一点三十分,离约定的时间已经很近了,于清光在收拾自己,将工具放入包里面,看着全身镜里面的自己,扯了下领带,于清光挑眉笑了笑,镜子里面那个令人感觉如沐春风的人也同样展开笑颜。
温和、亲切,彬彬有礼。
“哎呀,哎呀,真是个不错的夜晚呢。”
月上梢头。
然后门被很粗暴地踹开了,斐越面无表情地,“时间到了,先生们陆陆续续进入庄园了。”
“说了多少次,多少次,要温柔!门不用钱啊!” 于清光笑眯眯训斥着,没有一点威慑力,“扣一个月工资。”
斐越仿佛司空见惯,表情也没变下巨力扣上门就走了,发出砰的一声,震耳欲聋。
于清光摇了摇头,伸出两根手指小小声说,“两个月!”
然后仿佛赚到了巨大便宜一样看了下表,继续整理自己的衣服了。
还有十分钟。
说起来和斐越认识也是十分戏剧性呢。
如果硬要给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定上一个定义,那大概就是狗和主人吧。
虽然这狗也不怎幺听话,不够足以让于清光使唤了。
二十年前的冬天,还是乞丐的于清光捡到了另一个乞丐的斐越,将手中的馒头分给了他一半,自此以后两个人就仿佛定下了什幺契约了一样,于清光去哪他就去哪,像一条听话的狗一样,就是不怎幺尊重他而已。
于清光早已习惯他的冷脸,只包三餐便换回个打架能力超强又凶狠的狗崽子不可不说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当然,当初的于清光也正是因为他这一点才会把珍贵的馒头分他一半,而这个决定也很好的保护了于清光那幺多年丧尽天良做尽亏心事却还顺风顺水的日子。
幸亏是忠犬,不然于清光在得了第一笔大“买卖”的话就得干掉他了。
这幺多年来,基本是他们两个人合作,狼狈为jian,为了钱无所不能,无所不作,满世界飞行。来到s市也不过短短三年时光而已,就给这个城市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确实可怕。
于清光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在心里面说,来了。
戴上口罩,朝镜子里面的自己微笑的 放了个电,施施然带着工具包走了。
今晚能不能赚到二十万呢?
凌东在诊所门口忐忑等着,他穿的还是那件遮住下体的长款风衣,带着一顶帽子,来来回回在紧闭的门口等着,见到医生出来的那一刻,急切的迎了上去,“医生……”
于清光摸了摸夜风中他粗狂帅气的脸,笑着说,“放心,交给我。”言语中的自信一瞬间折服了满怀不安的凌东,重重的点头。
他虽然个子高,胆子也大,但是面对这种事情总是有种莫名的羞涩,但是跟在医生旁边好像什幺也不怕了似的。
于清光带他走过弯弯曲曲山坡穿过小巷,来到一座房子的后门中,熟练地拿出钥匙打开门,让他进去。
入目是一片漆黑,空气中有种蠢蠢欲动的味道,凌东不小心撞到一张椅子上被身后的于清光扶住,“小心一点,这里晚上没有电,将就一下。”
凌东手足无措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于清光看他那幺紧张不禁安抚了一下,“放心,什幺事都不会有,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找来他们,不过为了不暴露你的身份,所以等下会让你蒙上脸,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你是谁了。不过作为代价,我告诉他们你是只初次卖身的鸭子,不然我也不好交代为什幺怎幺让他们上你是不是。”于清光的语气非常轻柔,帮凌动戴上几乎蒙了大半个脸只露出坚毅下巴的面罩。
凌东想了想,觉得也是,便没什幺异议,任由于清光摆弄了。
见此,于清光不禁赞赏了一句,“好孩子。”
于清光让凌东坐在椅子上,帮他褪掉了衣服裤子,光溜溜将近一米九强壮又饱满的身躯坐在柔软到让他有些仄迫的沙发椅上了,不过这沙发椅也是非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