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出事了……
这王村长和女人八字相克吧?一个自家原配媳妇,一个揣着自己娃的情妇……发生的这些都叫个什么事啊?
王锄禾心里很郁闷,你说你一个糟老头子咋这么作孽的,害了一个女人,现在又是另一个女人……
且不说这王锄禾怎么想的,这当午娘和孟老汉从王村长家回来时都到了二半夜了,二人脸上都是一脸疲惫,而且孟老汉身上还有好多蹭上的泥片。
孟当午和王锄禾听见声音就走了出来。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当午娘看见二人问。
孟老汉脱掉的脏衣服还仍在地上,孟当午看了眼,拧眉,问,“爹,你这衣服是咋回事?”
孟老汉没说话,当午娘叹了口气坐下来说,“唉,我看王村长干出的这事善不了,那肖寡妇也是个有心计的主,她一看这王村长不离婚了就跑到黑鳆河投河自杀去了,你说这肚子还揣着个娃做不做孽啊……”
“……那我爹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王锄禾小声问,这事是王村长造的孽,怎么算也不会算到他公公头上吧?
“别提了!”当午娘一脸气愤,“还不是王村长那个怂货,这肖寡妇娘家和你凤霞婶子娘家兄弟打起来,那王村长一看吓得就直往你爹身后躲,这不连累着你爹平白挨了几下!”
王锄禾听的吓了一跳忙问,“爹你没事吧?”
孟老汉吧嗒吧嗒抽着干旱,也不理人。
“没啥大事,“当午娘说,“多亏你爹反应机灵躲了过去,只给身上溅了些泥水,不碍事。”
孟当午听的脸色一黑,Yin沉着声音问,“这事没说怎么解决?”
“还能怎么解决?”孟老汉冷哼一声,“你凤霞婶子这婚是非离不可了,至于那个肖寡妇是缠定了这王怂货!现在就看这财产怎么分?”
“爹,娘,这王村长家的事您二老要不就……就别管了?”王锄禾小声的建议。
“你以为我想管啊!”孟老汉气呼呼的说,“这要不是因着你娘的关系,我们Cao哪门子闲心?你以为我吃饱闲的没事干……”
“他爹你胡说什么呢?!”当午娘赶紧出声打断自家老头子没过脑子的话!
孟老汉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一气之下说了什么,当下脸色就有些尴尬,碍于面子也不好出声解释挽回什么,只好冷哼一声背着手回屋了。
当午娘狠狠的在孟老汉身后啐了一口,这才转头笑着对王锄禾解释、“小禾啊,你别听你爹胡说,这村里村外的谁家没个事,乡里乡亲帮个忙也是应该的,你爹的话千万别往心里去,这老头子没事就爱抽风,别理他!”
王锄禾低垂着脑袋点点头。
“那行!”当午娘说,“你们快去睡吧,这天都这么晚了。”
孟当午抿了抿嘴拉着王锄禾回屋了,这一路上王锄禾焉了吧唧的跟着孟当午回房。
“怎么了?”孟当午将王锄禾拉进了怀里,贴着他的耳朵心疼的说,“还在想咱爹刚说的话?”
王锄禾将脑袋埋在他怀里没说话,孟当午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动手将自己的衣服和王锄禾的脱掉放在土炕一边,他则拥着怀里焉了吧唧人儿躺在土炕上的被窝中。
窗外雨声阵阵,拇指大小的冰雹早已停了,不过这冷风越刮越大,雨滴越下越急促,好像要把外面的世界直接冲刷一遍似的。
屋内,孟当午将王锄禾抱在怀里,两人温热的体温互相传递,秋雨的Yin寒丝毫没有代入两人之间。
过了会。
“……当午哥…”王锄禾开口叫了他一声。
孟当午亲了亲怀里人头顶,温柔的问,“怎么了?”
“你说爹是不是生我的气…”王锄禾小心翼翼的问,眼睛shi漉漉的说不出的委屈。
“怎么会!”孟当午在被子里抚了抚王锄禾后背以示安慰,好笑的捏了捏他鼻头,说,“你不知道咱爹那脾气?有时疯劲来了见谁都想骂两句,等劲过去保证一个劲后悔!”
王锄禾耸拉着脑袋不说话。
孟当午没法只好低头贴在王锄禾耳朵上小声说了几句。
“噗!”王锄禾没忍住笑了出来,半晌他小心翼翼的问,“爹真的是生气自己在娘面前被人揍了这件事?”
孟当午点了点头,继续说,“爹那人一辈子都好面子,特别是男人这脸面上的事,你说他在自己媳妇面前没用的被人揍了,他心里能不窝囊?在娘面前能不丢人?这就那别扭劲,过了就好了。”
王锄禾捂着被子嘿嘿一笑,好奇的问,“爹以前年轻打架没输过吧?”
“应该没吧?”孟当午不确定,他爹娘那会的事他知道的不多,只听说他娘就是拜倒在他爹那打架王的风姿中。那些年,这些年轻姑娘心中都有个英雄梦,认为打架厉害的就是英雄,这不他爹就用这招骗了他娘。结果他娘嫁过来才明白过来,这是屁的英雄,整整一个好吃懒做的狗熊!
“噗!”王锄禾哈哈大笑,“那爹今天确实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