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无聊画圈圈的王锄禾一听声音连忙抬起头来,看见孟当午后高兴的扔下手中树枝就扑了上去。
孟当午刚想问他几句就听见怀里人嘟嘟囔囔的开口了。
“呜呜呜……当午哥,刚有人调戏咱家小毛驴…”王锄禾看见他家当午哥第一件事就是告状,等他告完状,然后就一脸骄傲的说,“当午哥你放心,那家伙没得逞,最后还被小毛驴狠狠踢了一蹄子!”
“你…你是去追偷毛驴贼去了?”
孟当午理所当然的理解为是有人想偷毛驴,然后他家小禾去追了,最后偷毛驴贼被驴踢子踢了一脚没得逞,至于某人真正所表达的意思则被他完美的误解了。
王锄禾歪了歪脑袋,有些疑惑的想——他家当午哥将这种人叫偷毛驴贼?唔,也算是吧,要不然那家伙干嘛一直在后面偷偷跟着他,肯定是想借机偷走他的毛驴!
王锄禾越想越觉得他家当午哥说的对!
那肯定是个偷毛驴贼!
“是那个偷毛驴贼告诉我你去街西头找我了,所以我就去找你了,”说到这里王锄禾越想越生气,愤愤的说,“他肯定想用调虎离山之计,多亏我机灵牵着小毛驴一块走了,要不然肯定被那家伙偷走了!”
孟当午揉了揉他脑袋,担心的说,“下次可不许这样了,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
王锄禾乖乖的点了点头,之后又高兴地补了一句,“哈!估计是小毛驴嫌弃他长得太丑啦,这才没依狠狠踢了一脚!”
孟当午:“……”这毛驴难不成还挑长得好看的贼才能偷它?成Jing了?
“孟小子你找着人了?”
身后黄老板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本来他是想跟着孟当午出来瞧一瞧这稀奇的葡萄酒。孟当午觉得一味饭庄内人员复杂不好直接抱着坛葡萄酒进去,毕竟树大招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就一直将葡萄酒放在毛驴身上的布袋子内没带进去。
孟老汉和黄老板出来一看这王锄禾和毛驴都不见了!一下子两人都急了!孟当午着急的是王锄禾,至于这黄老板则着急的是那坛子葡萄酒,一个生意人,而且是做饭庄这种生意的人向来对各种稀奇的食用之物都是十分看重的,因为说不定哪一种就能带给他意想不到的财富!何况是那个听都没听过的葡萄酒,这先不说能不能给他带来钱财,就是心里那好奇劲都能折腾死他!
这不就跟着孟当午找毛驴,不!找人去了……
这一看见毛驴好好的待在王锄禾身边,黄老板没等喘过气就急呼呼的扯了扯孟当午的衣袖问,“……酒呢?”
找着了王锄禾,孟当午心就安了下来,这经黄老板一提醒就想起了正事,然后三人和一头毛驴就来到了他们第一次相遇的附近那个没人的小巷子。
王锄禾嘿嘿一笑——上次那个砖头块还在呢。
黄老板接过酒坛子先深深吸了一口味道,葡萄酒的香味和咱们喝惯那种白酒烈性不同,它闻起来软绵绵中透着一股果香,入腹如清泉扫过,全身舒畅!黄老板惊喜的瞪大了眼珠子迫不及待的打开密封的盖子。
没了密封酒水盖子的阻挡,之前若有若无的味道一下子变得浓郁万分,黄老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抱着酒坛子问孟当午,“我可以尝一口吗?”
孟当午点了点头,这坛子酒本来就是个样品,就是用来让黄老板品尝的。
孟当午头还没点下去黄老板就吸溜了一口酒藏到了嘴巴里,肥肥的脸蛋鼓鼓的,王锄禾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打趣道,“黄老板,你不要着急啦,这坛子酒本就是给你的。”
黄老板一听有些尴尬,实在是活了四十多年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他实在是有些激动过头了,不过不等他多想,润滑绵软的酒水刮过喉管,涌入肺腑,口中又留有余香,实在是舒肤极了!
“这酒水虽不烈,不过倒是别有一番滋味,”黄老板又尝了口说,“不过如果能用时间再淬炼一段时间就更好了!”
孟当午和王锄禾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想——这黄老板果然是个内行人呀!
“黄老板说的不错,”孟当午笑着解释,“这坛子里的葡萄酒还只能算是个半成品。”
“哦?”黄老板感兴趣的急问,“那你们可带了成品出来?”
孟当午摇了摇头,黄老板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十分激动的对二人说,“半成品在这,那这成品想也差不了!那就像上次腌菜一样无论你们有多少坛我都要了,价钱我会给高一点,老规矩,你们就不要卖给别人了!”
“那你准备一坛子给我们多钱?”王锄禾眨着眼睛问。
黄老板想了想,说,“按斤算,一斤五毛。”
“不行!”王锄禾插着腰拒绝,“太低了!”
黄老板咬了咬牙,说,“你们这酒水味道虽然稀奇独,但年份太浅,这要放到其他酒水五分都不见得有人买,我给的价钱绝对不低了,而且这葡萄酒不见得会受人欢迎,我要承担的风险可不低!”
“你说呢,孟小子?”黄老板将目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