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口燥的途径涌上,让感情再次冷却,仿佛没到零界点就受到什么限制,阻挡他越界。
楚溪几欲靠近,却悬停咫尺距离。
师宣瞥了眼肩膀上鼓起青筋的手掌,在楚溪又一次试图靠近时偏头躲开,拂开肩上的手,“想吐就去吐吧,不用忍着。”
楚溪露出难以表述的尴尬,心里火烧得再旺,身体始终唱着反调。
师宣盯着少年呕吐的背影,背倚靠护栏,“其实不管你选哪个,都毫无意义。”
楚溪的呕吐声呛了一下——
“因为,我已经有伴了。”
——又几近撕心裂肺,仿佛要吐出内脏般难受,楚溪渐渐弯下腰,扶着护栏,佝偻着背,形象像个凄惨老头,趁缓过劲来的间隙,用嘶哑的嗓音问,“那…你吻……”
“我只是想验证一个结果,事实证明,确实如我所猜想那样。”小世界的法则不仅见缝插针地加害他,还通过人设牵制他。楚溪属性为受,或许不论他心底情火烧得多旺,一旦有了占有师宣的念头,身体就会发出警告。而原作是一篇双洁文,形容楚溪“自尊心不允许屈居人下”,唯一让他退让的是真命攻,连反攻的余地都被掐断。
师宣心有所属,却不会拘泥于此束缚自己,既然法则阻止他获得风月Jing华,他便不会拖泥带水耽溺情爱,一路不通便寻他途,姑且放下故友,转而主击剧情,他要在法则想方设法导正剧情促进楚曲两人的姻缘前,通关小世界。
思索间,察觉到护栏的松动,师宣将将直起身,被雷电擦过雨水浇shi的护栏就轰然倒塌,摔下高速路。
绷断的护栏刚好只是师宣一个身位,楚溪这边完好无损。
吐得只剩酸水的楚溪擦净嘴,伸出干净的那只手拽住师宣。师宣挣了挣,握住手腕的力度不留一丝拒绝空间,楚溪缓缓直起腰背,拉着师宣往车上走。
“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起码雨停之前,我不会松开你。”楚溪回眸,用近乎坚定的目光灌注师宣,仿佛在说,无论怎样他都不会放任师宣独自处于危险中。
师宣越挣扎,楚溪越握越紧,最后干脆成了十指相扣,他垂眸,索性不再挣扎。
——
车上三男三女目视两位落汤鸡上车,面面相窥。从一开始联谊的事就充满不对劲,楚大少爷让一个男的穿女装赴约不是侮辱人吗?这去而复返,被吻吐又主动凑过去求吻找吐更是诡异非常,几人盯着两位牢牢握紧的手,快被好奇心撑爆了!!!
楚溪甩了甩shi透的头发,有眼色的赶忙递来毛巾与毛毯。
师宣在毛毯里脱了shi衣服裹成一团蜷缩皮椅上,阖上眼倚靠椅背,一副不想被打扰的样子。
楚溪一只手握着师宣,单手呼噜两下擦得头不再滴水就扔掉毛巾,校花再次鼓起勇气,捡起毛巾主动请缨,要帮楚溪擦头,并温馨提示不然容易感冒。楚溪没拒绝,瞥了眼师宣还shi漉漉的头发,“再来个人给他擦擦。”
一副封建社会大少爷指挥小丫头伺候表少爷的作派。
童颜巨ru眨眨眼,拿了毛巾上前,楚溪眼皮一抬,想到什么,玉石般的俊脸透出分冷硬,“换个人。”
旁边冲她献殷勤的男生拍拍女生的头,接棒上前。楚溪瞥了眼男生还算上台面的脸,目光落回交了男友苏小白,嘴一掀,“算了,毛巾给我。”
一圈人再蠢也看出了猫腻,更何况这圈内男女通吃早就不新鲜了,只是一向待人若即若离的楚大少表现得这么锱铢必较还真是少见。
一路雨下到翌日拂晓,通宵行驶到隔壁市竹峰山庄,山清水秀,雨后初晴。
几人陆续下车,楚溪也松开师宣,手里满是黏腻的汗水,仿佛黏到心上,见师宣甩开他的手迫不及待大步离开,楚溪心里有点难言的情绪,他半垂眼皮,钻出豪车,身型高大挺拔,嘴角噙着标准的弧度,环视四周时的倨傲之态愈发让人仰望。
八人日常野炊露营,活动是射猎鸡鸭鱼,极限跳瀑布。几个女孩看着娇弱,一个个内心都是女汉子,射箭埋伏挖陷阱一个不落,跳瀑布都还冲在前面。
师宣换回男装,种子选手身份暴露,很招母爱的温雅软萌形象,连校花的敌意都稍稍消退,想想他先前被别扭的楚大少恶整,甚至有些怜悯同情。
瀑布湍急。
楚溪外表自制,内有反骨,跳完一趟还爬上来跳第二趟,见师宣往跳水台走,楚溪快步过去拉住人,“不是让你跟肖祥呆在一旁?”
“我不恐高也不恐水。”修行之人上天入海哪没去过,回眸见楚溪不肯松手,师宣道,“我只是上来看看风景,听听水声。”
楚溪也不跳了,往旁边一靠,盯着他赏完景听完声。被人当犯人看管,师宣再大的雅兴都被搅没,悻悻下了跳水台。楚溪这才转身玩去。肖祥啧啧一叹,凑上来打趣道,“我还从没见过我们楚公子这样紧张过别人,真不知道该说你是走了横运还是倒了血霉,路漫漫其修远兮,兄弟你暂且受着。”
转眼周休结束,两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