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窒息。
就像是黑暗里一脚踩空,坠入了深渊。
又像是坠着石头沉了河,水从口鼻灌入,无法呼吸。
呃。
不要眼泪从眼角溢出,碧荷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手腕发出了钝痛,已经被人捆紧,睡衣被人撩到了腰上,面前的黑暗里还有一个黑影,正在沉重的呼吸。
啊!
在她发出惊叫的前一秒,一只大手及时的按到了她嘴上。这手劲巨大,死死的按住了她的头,掩住了她的口鼻,似乎把她要一下子按死到了床里去。
是谁?
林致远?
不是。
男人强壮的身体就在面前,那么的粗鲁。他喘着粗气,全身压在床上,就像是一头喝醉的牛。双腿已经被男人的膝盖死死的压住,碧荷全身所有的细胞都挣扎了起来,却也扭动不得。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啊滑啊,打shi了那个人的手,却也抗拒不得。
爸呢?妈呢?入室抢劫
那个手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黑影又伸手扯来了什么。粗粗的质感从脸边滑过,是毛巾。那人的手就要松开,碧荷张嘴欲喊,那如鹰一样的手指却一下子又死死的捏住了她的唇,粗劣的毛巾塞了进来,塞得那么的满。
抵住了嗓子,令人作呕。
不要。
男人松开了一条膝盖。早已经蓄势发力的女人马上抬脚对着他的胸膛狠狠的一踹!却猛地被男人握住了脚踝用力一压!一只腿还在被压在,另外一条腿已被人按在了肩膀处,Yin户被扯开,夜晚的风已经灌了进来,吹过了暴露在空气中的Yin唇,那么的凉。
越多的挣扎,换来越用力的镇压。
黑影喘着粗气,滚烫的Yinjing已经在小腹间寻找着入口,如同一条滑腻腻的蛇。ru房已经被人握住,恣意的揉捏玩弄。那硬硬地肮脏的Yinjing,已经抵住了Yin唇。
全身细胞的抗拒。
不需要前戏。
也没有什么前戏。
xue口已经被分开的腿拉扯成一条细线,那不知道是谁的gui头在Yin唇上恣意的磨擦取乐。xue口微shi,gui头顶开了柔软的Yin唇,冠状沟在蜜沟里一下下用力的刮擦。不过几下,女人还在无力挣扎的时候,黑影已经喘着粗气,按死了她的腿他的力量那么的大,这粗条的Yinjing已经硬生生的往里顶去。
破开。
挤入。
呃
泪水顺着太阳xue涌出,女人拼命摇头,发出了窒息一样的鼻音。可是这柔软的嫩rou却依然被人一点点的胀开,滚烫的硬蛇已经一寸寸的滑入。
恶心。
呕吐。
排斥。
身体被不知名的Yinjing劈开,这是恶心的外物腿被人压着,身上的禽兽已经喘着粗气,一手抓捏着ru房,小腹冲撞腿根的啪啪啪声已经恣意的响了起来。Yin道被Yinjing拉扯,不顾主人的意志,开始分泌润滑的黏ye;身上的禽兽大腿粗壮,全身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体上,一下下的,床垫起伏,随着Yinjing的抽送,那冰冷的囊带拍打在了腿根。
呃
呜。
女人又咬牙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慢慢不动了。
有人在她身上喘息。
月上。
黑影按着女人耸动了良久,终于又大力的挺送了几下,这才瘫倒在她身上不动了。身下了女人好久都没了动静黑影想起了什么,伸手扯开了她口里的毛巾,又摸了摸她的鼻息。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黑影一下子弹起。
灯开了。
梁碧荷?
女人闭着眼睛在床上,面色青白,已经气若游丝。男人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搏,又一下子捏住了她的嘴巴,开始往里面吹气,又开始按她的胸。
一下。
两下。
咳咳咳!
快要晕过去的女人一下子咳了起来,又哭了起来,反手给了他一巴掌。男人正在俯身给她吹气,这一巴掌没有打到脸,只是落在了他的头上,啪的一声。
林致远你个王八蛋!咳咳咳咳呜呜
手腕又被人握住了,女人流泪满面,眼睛早已经哭的红肿,像个桃子,你王八蛋,王八蛋!
我就是看你睡着了,和你玩个情趣
你屁个情趣!刚刚的害怕惊恐绝望,现在不过都是有人的玩笑,女人情绪崩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又去打他,你给我滚开,滚远点王八蛋!
这不是挺好玩的吗!
呜呜呜!
女人的呜咽在隔壁,若有若无,还有隐隐约约的说话声穿透了墙壁。
梁勇!梁勇!
母女连心,今晚哪里怪怪的。梁妈妈躺在床上默了一会儿,又开始推旁边已经打上鼾的丈夫。
嗯。男人在睡梦里嗯了几声。
你说这是不是碧荷?
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