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照得银光熠熠,光影下被映着的是余光俊朗的脸庞。简白看得仔细,从他的眉眼到笔直高挺的鼻梁再到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嘴他没错过任何一个细节,这个男人真是有着与生俱来的王者气质,让人转不开视线。
可能等了久了,余光没有喝到第二口水有些着急,一手伸上来要搂简白的脖子乞讨他再一次的匮赐。
他的动作让简白很是受用,简白翘了嘴角露了个迷死人的笑容后在他的耳边说:“别急,以后渴了别说自己渴(可儿),记得直接说想喝水。知道了吗?”
余光急不可耐,也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怎么的,摇头晃脑地去拽他的领口。
简白笑得更欢了,继续逗他:“你想做什么?”
余光搂紧他脖子把他的脸硬拽到近处,半启着嘴对他又说了个“水”字。
简白见他难得听话,嘴角的笑意变得更浓了,快速又喝了一大口voss后再一次覆在余光的唇上。
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这次余光竟然没再让他逃开,两手死勾住简白的脖子以外,嘴唇更是牢牢贴住他的,不仅如此他的舌头还很不安分地扫到了他的牙关上,趁着他喘气的间隙一头钻入,把他口里所有的甘甜一扫而空。
余光的酒气很浓,这一轮下来,简白竟然也沾染了醉意,他红着脸心跳加速,脑内更是被余光这一举动搅得有些混沌。简白对自己有些恼怒,明明开始时是自己故意逗他,怎么就一个回合变成他落了下风了呢。
他不甘示弱,于是也绞着舌头和他作对,两人的口渡矿水的游戏变成了一场唇齿间你追我逐的角力,在这场比试里谁都不想先败下阵来。
最后败下阵来的还是简白,谁叫他是清醒着的那方呢。余光醉得厉害,浑然不知自己做了些什么。可简白清明的很,余光咬他吮他唇的时候他不可能当作无事发生,不仅如此他整颗心都突突跳得厉害。
简白觉得自己这下是完蛋了,这个男人让他陷了下去,还很深。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他已经喜欢的打紧,这个人即使是给自己下了蛊他也认了,不仅如此他还乐得其中。
明确了自己的心意后简白趁着余光晃神移开了自己的唇。
余光没了可斗的东西蔫蔫地仰着脑袋,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他合着眼表情慢慢变回了柔和平静的样子。
简白把脸埋在他颈窝处不动,他的周身已经满满绕了余光的气息,挥之不去,直入心底。他大喘了几口气,此刻他急需平复下心情。
大概过了几分钟,他的脑子才又开始转动了起来。
他抬头望了望怀里熟睡的人,不自制地又去亲了亲他的眉角和鼻尖,然后才起身把人驮回到床上。
这几天的相处让简白了解到余光不习惯穿着衣服睡觉,他从浴室里又绞了把温热的毛巾出来想帮他擦个身。
被脱的只剩一条平脚裤的余光简直性感万分,不夸张的胸肌和腹肌、贲张有力的大腿肌理哪哪都让简白晃眼。另外,平脚裤虽护着小腹,但一想到他脐下三寸处延伸上来的那条毛发线,简白简直立刻就有种血ye涌入一处的冲动感。
有时做一件事并不需要过多理由。简白的世界里只有自己感兴趣和不感兴趣的两种。他对余光很感兴趣,不仅是他的故事,他的手段,他的脾气,还有他这个人。
想到他前几天在自己面前三下两下脱了个Jing光,又想到他大咧咧地让自己给他搓背,再想到今早当着自己的面拨弄他家兄弟的情景气就不打一处来。让你撩!
他拇指往平底裤宽紧带那一勾,手又往下一送,余光那雄赳赳的分|身就露了个头了,他借着月光仔细瞧了瞧、那家伙圆润润的蛰伏在那,和个熟睡的小野兽一样。他再使了点力把平脚裤往下扯了扯,蹭亮的毛发丛立马呈现,那里面还埋了两颗沉甸甸的蛋。
简白趴那有些不能动弹,脑子里的格斗愈演愈烈。他有些入迷,见那小东西是既想亲上一口又想捧手里逗弄一番,但理智还是告诉他他不能。余光他妈的和他们不一样,他是直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是酒醉,他简白再怎么着也是有傲气的人,这种事得让他心甘情愿!
可能那地方被宽紧带勒得紧了不怎么舒服,睡梦里的余光呓语了一声后伸手来抓了把裤子,就一下那些个东西全又收进那条平脚裤了。
简白还是趴床上不动,等余光调整好了睡姿后,他匍匐到他身侧,对着他的嘴狠狠地吻了一下后,才起身去了浴室。
刚才偷偷看余光的时候把他自己给弄硬了,真是偷鸡不成又蚀了把米。这会儿不解决了准一晚上涨得难受。
等自己完事了从浴室里出来已将近凌晨一点,简白黑着脸走到大床边,站了十几秒最后还是决定去了客厅,这晚他把自己的床让给了余光。
两人一个里一个外,一个睡得死沉另一个却辗转反侧。最后简白不得不开了酒猛喝上几口,这才在即将黎明前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两人都没按着以前的点醒,一直到快十点时,套房里被门铃吵得厉害简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