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得了余茵却瞒不过余向东,吴远山也知道余向东肯定明白自己早醒了。
如此,他更不能这么早“交代”出来了。
一旁的余向东像是看出了吴远山的“负隅顽抗”,他哼笑了声,走上前扶着鸡巴去蹭她嘴角,见余茵歪头闪躲,他直接用龟头戳她的脸颊,把她的小脸戳出个暧昧的窝。
“躲什么啊?给爸爸舔舔”余向东笑,“不能有了舅舅的鸡巴就不稀罕爸爸的了啊。”
“……”余茵无奈,撇了撇小嘴,她直接握住了他的鸡巴,像刚才给舅舅吃的那样,舔吮了起来。
“往里含含”余向东指导她,“轻轻咬咬肉棱,然后吸一吸马眼”
她想冲他翻个白眼,但也知道这对他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说不定她爸爸看到她那幅样子反而更有“性致”了呢。
实在不能再拖了,她们在房间耗得时间实在太长了,她现在只想“速战速决”。
余茵一手抓着余向东的胳膊一手扶着他的腿,边给他吃鸡巴,边上下起伏,夹着吴远山的大屌前后耸动。
收缩肉径吸夹巨根,用这种方法代替平日里性器相互摩擦产生的剧烈快感。
如此弄了六七分钟,在余茵累的嘴角微抽,死活不愿意再给余向东吃的时候,因为她的扭动闪躲,身下的吴远山被夹的闷哼一声,噗噗射到了她穴里。
余茵被滚烫的浓精射的小腹战栗,抓着余向东的腰攀上了高潮。
白花花的精液随着她拔出肉径的动作淅淅沥沥的滴到了吴远山的西装裤上,余向东也因为她高潮时潮红的小脸,勾人的媚态,一时不抵,激射到她嘴里。
尽管抽出来的动作不慢,还是有一些浊白的浓精喷洒到她脸上,头发上,锁骨上……
当然,她嘴里含的更多,还有一些顺着她的食管流到了胃里,引起了余茵的生理性恶心。
嘴里的精儿也没办法吐,她刚想下床吐了,余向东就低头冲她道,“咽下去。”
好不容易让他射了,余茵不想再这个关头功亏一篑,她太知道她爸爸的“德行”了,如果这会儿不顺他的意,以后他一定会百倍千倍的找补回来的。
为了以后少吃点苦,余茵顺从的咕咚一声把嘴里腥檀的浓精咽了下去。
父女谈话
那天到最后,余茵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担惊受怕的回到家的。
被爸爸和舅舅射到身上和穴里的精液实在太多,她回到自己房间弄了好大一会儿才弄干净,最后觉得身上精液的味道实在太重,她又借口弄脏了衣服,换了一身放在外婆家的备用衣物,才和她爸爸一起匆匆回了家。
至此,余茵觉得自己好长一段时间应该都没有勇气去见外婆了。
余向东看着她那副挫败的样子,揶揄的笑了声,“至于吓成这样吗?
那边还有你舅舅,他可聪明着呢,有什么事也会给扫好尾的。”
“爸爸,你……”余茵心里猛跳一下。
“我怎么?”余向东长臂一伸,把她揽到怀里,回到自己家后他更肆意了,看着她似笑非笑的道,“我怎么知道你俩的事?”
他哼笑,“你上学前那天晚上是他送你回来的吧?”
“知道那天你身上是什么味吗?”他撩起几缕她的软发放手里把玩,“那味儿也就比你刚才轻一点。所以你们那天到底做了几次?他是不是觉得在咱们家操你更有兴头!”
他的粗指钳住了她的下巴轻拭,“爸爸知道你招人,但没想到你这个窝边草这么招兔子”
“……”余茵拍掉他的手,抿唇看他,事情跟她猜的差不多,他们果然是那会儿露了端倪,她坦白认错,“跟舅舅的事,是我不好。”
“哦?”余向东挑眉,“不是他色欲熏心强上的?让我猜猜,他是不是还说特别爱你,离不开你,所以你就心软了,不忍心了,慢慢接受了他?”
“你……”
“哼……怎么这么大了还是那么天真。”余向东讥诮的看她,“他一个那么大的男人想骗你这种小姑娘还不多的是你想听的情话。自己能不能有点辨识力,别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
余茵红着脸反驳,“舅舅才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说他是什么人?”
余向东浑身的气势一瞬间都漫上来了,目光精亮的看着她,“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会禽兽到强上了自己亲外甥女?!”
“他压着你操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是他妹妹的女儿!有没有想过你们是骨肉至亲!”
余茵说不出话了。
她没办法反驳这话,又觉得爸爸这么说对舅舅很不公平,如果说她们间的事是个不可饶恕的错误,那犯错的人也不仅仅是舅舅自己。
是她的默许才让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如果爸爸非要说谁对谁错,我觉得我们都错了。”
余向东却没回她,拧眉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目光清亮执拗,他抱起她大步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