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没什么特别反应,只默默回避。方嬷嬷瞧见了恨不得把眼珠子瞪出来,从前是世子也就罢了,怎么王爷也跟这个女人不清不楚?这还有章法吗?!
纵然她有一肚子的话,谢玄一个眼神过去,方嬷嬷也知道自己一句话都不必多说。
谢玄才是王府真正的章法。
施施也觉得奇怪,已经过了大半年,谢玄对她的热情怎么有增无减似的。自他公然带着他在府内行走后,府中都在传她是王爷专宠的新纳美姬。谢玄是不是专宠她她不知道,只是她也不敢再把他往外推了。她发现顺着他还好,只要她敢拒绝他,他会立马教她知道什么叫得不偿失,比如那次的绳戏。
其实论快感,也是有的。但施施不喜欢有旁人参与的感觉,这让她有一种被玩弄之感。她喜欢的是当初与谢闵安在一起的两小无猜,彼此慢慢了解,一同摸索与开发对方身上的秘密。
在谢玄面前,这是不可能的。永远是他主导她,他控制她。
谢玄有时也会思附,自己怎么就这么钟意施施,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他对其他女子失去兴趣。
府中下人怎么议论他怎会不知道?他确实专宠她了,专宠到他一度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发现这一点是方嬷嬷提醒他他已经很久没找过那几个妾室,他听了也只觉那些人已经完全激不起他的兴趣,他有施施足矣。
然后他便觉出自己这个想法不对劲,这就是当初谢闵安的想法。
这不是他,他从未在哪个女人身上附着过,即使是谢闵安的母妃,那么温柔娴静的一个女子,他欣赏归欣赏,却也不曾专宠。
而施施呢,她有什么?除了年轻貌美,天真无邪,她还真谈不上什么特别,甚至貌美也不是那么貌美。
他喜欢抱着她行房事,但她在性事上其实不是很放得开,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在配合他而已,他却偏偏总能得趣。
谢玄一度认为自己需要警醒,他强行找来他那几个旧人行房,她们的反应和以往没什么不同,甚至更卖力地取悦他,他却觉得味同嚼蜡。
她们不如施施灵动,也没有她反应诚实。
他又以为自己是被施施的年轻与新鲜迷惑了,便去幽月阁点了一名处子,和施施差不多的清秀类型,完事后却只嫌对方生涩。
老鸨见他一脸不爽的样子,差点想说要不银钱就算了。
谢玄对老鸨说:“同我说说施施的过去。”
老鸨战战兢兢问:“她在王爷府上闯祸了?”
谢玄皱眉:“她很好。我只想知道她是怎么长大的。”
老鸨舒了一口气,絮絮叨叨地回忆起来:“施施这孩子啊,真是,一言难尽。她娘也算一风雅人物,擅长琴艺,因为错信了一个男人生下施施。那男人在知晓她怀孕后就再没出现了啊,施施她娘也不闹,一个人把施施抚养长大。施施七岁那年时,她娘得了一场病死了,施施这孩子性子跟她娘其实有点像,都不爱哭哭啼啼,自己就安安静静长大了。就是才艺方面是一点也没遗传到她娘,从小让她学什么都学不成……”
谢玄想着施施那个惫懒性子,笑了。
老鸨便说愣了,天呐妈呀,她还没见过这位王爷笑。他笑起来可真能杀死人,帅得杀人那种。
谢玄见老鸨痴呆地望着他,收敛起唇边笑容,起身就要离去。
“王爷!”老鸨赶紧追上他,“那姑娘已经是您的人了!”
谢玄想起自己刚刚试过那女孩,略嫌恶地说:“人留给你了。”
这不是让她又可以赚一次?老鸨喜笑颜开地退下了。
10 一个严重的错误
谢玄回来时,施施正在作画。
老鸨说她没什么才艺,这是真的。看看她画的他桌上的这盆竹子,因为线条简单,也算她的画技巅峰了,然而那偶尔肥大的叶片、枝杆上突然拐出的一笔还是看得他眼皮一跳。
换了他那些美姬,只会在苦练好后才敢到他面前献丑。但她就没有这些顾忌,每天抓着毛笔在他书房里涂涂画画,画坏了也不以为意,揉了纸团一团了事。
谢玄走过去,搂了施施的腰,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施施不死心,坐在他身上仍然往桌前凑去,试图画完那最后几笔。
谢玄又起了坏心思,大手伸进她的衣襟,开始在她胸前捣乱。
施施笔下一歪,那个气啊。
“你害我画坏了!”她气呼呼地说。
谢玄笑,鼻息喷在她颈侧:“你这还有没画坏的地方?”
施施理直气壮地说:“当然,这一幅我有进步,你看这里,还有这里。”
谢玄顺着她戳着画纸的笔尖瞅,唔,是比从前好一点,也只好那么一点。
“下次继续。”他气息已经不稳起来,埋在她颈间开始亲吻。
施施知道又是一场在劫难逃,便搁了笔,任他采撷。
谢玄的手在她胸前蹂躏够了,剥下她的亵裤,让她靠着自己腿大张坐在自己男根上,从后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