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乱的。”
“人又不走路，人有步辇坐呢，累死的是太监。”欧琛侧躺在他边儿上，手搁在他背上，“哪儿酸？我给你捏捏？”
“没事，歇会儿就好了。”穆颉说，“虽然累但是挺开心的。”
欧琛的手顺着他的脊背一路向下，在腰窝处停住，滚烫的掌心烧得穆颉头疼：“欧总……”
“叫我什么？”欧琛叼住他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欠收拾呢？”
“尧之！尧之！”穆颉想爬起来逃脱他的手心，“别闹了。”
“我可没闹。”
欧琛笑着把他按住，整个人压了上去。
“干嘛呀。”穆颉又紧张又兴奋，眼睛不敢看欧琛，一个劲儿往旁边瞥。
“净化你的心灵啊。”欧琛的手挤进他和床之间的缝隙，钻入他的裤子，夏天穿的宽松，轻轻松松就让他握住了重点部位。
“啊。”穆颉喘了一声。“别，天都还没黑呢。”
“天黑了就可以了？”欧琛笑问。
“才不是。”穆颉干脆把脸埋进被子里，一副随便欧琛处置的样子。
太可爱了！
欧琛心里的野兽在嗷嗷嘶吼，但是身体上还要艰辛忍耐。
“你放心，今天我不会乱来。”欧琛贴上穆颉的后背，两颗噗通乱跳的心脏贴在一起。“咱们的第一次要好好对待。”
“晚上去泡脚么。”
穆颉去扯纸巾的时候，欧琛笑着问。
“泡脚啊……”穆颉说，“太奢侈了吧。”
“不然明天你的脚会更酸。”欧琛继续接过穆颉递过来的纸，“按摩一下会舒服些。”
“那就得叫上刘牧。”穆颉说，“扔他一个人在这儿多不好。”
“嗯，也叫上他。”欧琛说，“我还没小心眼到这个地步。”
穆颉完全不相信。欧琛这个人只有更幼稚没有最幼稚，正常的时候和不正常的时候完全就是两个人。
“今儿晚上的消费我包了。”欧琛说，“所以晚饭得你请客啊。”
穆颉愣了一下，随即心里一暖。他喜欢欧琛这种保护他自尊心的方式，以前说要收他租钱的时候也是，很平等很温和，不会让他觉得有差距感。
“那刘牧心里要不平衡了。”他笑着说，“就他不出钱。”
“咱们回去的车票不是他买的么。”欧琛挑眉，“人人平等，欧总从不偏袒任何一个员工。”
“我也不能偏袒么？”穆颉问。
“你要是不想当员工，当总裁夫人的话。”欧琛穿上裤子以后又变成了人，“我是可以考虑偏心一下下的。”
“那太亏了。”穆颉小声说，“就只有一下下啊。”
欧琛笑弯了眼睛，把他搂进怀里亲了一口。
避暑山庄之行很快就结束了，第二天他们打算下午去C市其他地方转了转，然后下午就踏上回B市的火车。
刘牧收拾好东西从隔壁房间里出来，朝气蓬勃地打招呼：“早上好啊杰哥！”
穆颉瞥他一眼。“我不是你颉哥。”
他指着里面：“你颉哥在里面呢。”
刘牧：“……”
艾玛这玩意儿真不是乱说的，说换就换啊！
太牛逼了！
刘牧求知若渴：“欧总，讨教一下你们变身，啊不对，交换之前有没有什么预兆？还是咻的一下就变了？”
“还咻的一下。”欧琛抱着怀，“你以为是支付宝抢红包呢。”
刘牧继续求学：“那你们每次换来换去的，再换回来的时候会不会觉得特别别扭？或者不习惯啊有时候会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谁啊之类的？”
“现在我想骂你还得抬头，这点让我挺不爽的。”欧琛说，“你能不能闭嘴？”
“哦……好的。”刘牧安静了一秒钟，忍不住又问，“我还有一个问题，那以前跟我说话的到底是您还是杰哥啊？”
欧琛翻白眼：“鬼知道。”
他们三个的座位没在一块儿，欧琛和穆颉坐在两人座，刘牧和欧琛隔着一个过道。刘牧是不会寂寞的人，很快就和旁边坐着的两个女孩儿唠上了，逗得姑娘们一阵大笑。
“这小子是个人才。”欧琛叹为观止，“来绿江当个小编辑可惜了，他是干大事的人。”
穆颉噗嗤笑了：“我真以为你特别瞧不上他呢。”
“他烦人的时候也确实烦人。”欧琛中肯地评价，“褒贬各半吧。”
穆颉笑趴在了小桌子上。
欧琛在桌子下面握住他的手，轻轻摩挲着，像在抚摸一只猫咪。
猫咪用爪子回握住他。
中途穆颉去了一次厕所，回来的时候看见欧琛望着外面不断掠过的麦田在发呆。
“尧之。”穆颉叫他，“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去还愿的事。”欧琛啃着自己的大拇指，“咱们还得回一趟你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