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着树顶唏嘘。
“不能下床!”果然是我那阿爹盘踞在上面,声音冷硬如铁,那白衣却飘飘尤似胜雪。
我再是想装傻也装不下去了,醋都吃到这份上了,也该见好就收了,便软软靠在朱秀肩头,糯糯说道,“我若认错,主动悔改,可否请相公们轻点责罚?”
“不行!”
“重罚!”
两个一起开口,却是一个比一个回绝的强硬。
“不嘛——横竖都是罚,左右都是重!我不来了嘛——”我娇娇的软哼着猛蹭朱秀的手臂,明知这阵势我是逃不过被狠cao猛入了,可还是想在朱秀撒娇邀宠一下。
“这事可由不得你!”说话的是朱秀,可将我扛上肩头的却是阿爹。
“阿爹,我饿呢,先给我吃点东西好不好?吃饱了才有力气嘛。。。”我的一双双臂垂在阿爹腰际,便讨好的抚上阿爹的双tun,还不待揉摸就觉阿爹的tunrou猛地缩紧。
“sao货!这是哪里饿?”阿爹咬牙切齿的拍一把我的tunrou,捏来驾云诀,腾空跃起飞向那温泉禁地。
这温泉禁地早已被改造成了我们仨颠鸾倒凤的安乐窝,床榻案几,石桌石凳,凡是可以躺卧的地方都有被褥软垫之类,方便随时随地舒服的交媾。
此刻一进得门来便是衣衫零碎,在将我自肩头放上桌案时阿爹便已侧头咬住我的裙摆,我落下时那罗裙已然成了两半,一半自他嘴里被吐落,另一半还可怜兮兮的挂在我的腰间。
我从没见过这般可爱的阿爹,像个孩子一样急急切切,好看的眉眼里闪着只有我能看到的亮光,如火如炬的晶亮光彩!他心里不再有父女之情愫,有得只是男女之爱,我也爱这样的阿爹,唯有打开身子任由他爱。
可是不等我掰开xue口邀请他,他就已经进来了。
“疼。。。阿爹。。。轻。。。轻些。。。”
“轻些?轻了你能记住么?今天的错!”阿爹想来是真的动了气,身下的动作没有半分减缓,直来直去的直捅要害。
“记。。。记住了。。。阿爹。。。花心。。。花心要。。。要。。。破了。。。求。。。求你。。。饶。。。饶我。。。一回。。。”我所言不假,他那粗长粗长的家伙上来就戳花心,小xue里的嫩rou还没品出来rou棍的滋味,胞宫就开始哆嗦,这错乱的步骤让我想要又害怕,紧紧抓着尚未褪去的衣襟,似哭如诉的哀求他。
“饶你什么?”阿爹明知故问,好在停顿下来给我喘息。
“饶。。。饶我。。。不。。。不乖。。。饶。。。饶我。。。偷。。。偷跑出去。。。玩儿。。。”
“还有么?”
“还。。。还有。。。饶。。。饶我。。。不。。。不该。。。跟不。。。不识之人。。。多言。。。”
“还有!”
“还。。。还。。。还有 。。。还。。。还有。。。”其实我真的不知还有什么,只得搜肠刮肚捡他爱听的说,“我。。。我再也不敢了!”
“哈哈。。。云卿,我们云宝还是不知道错在哪里呢!”不知何时朱秀也进来了,此刻正拎着一个巨大食盒往桌子上放,瞟也不瞟我一眼便打开盒盖拈起一块油油亮亮的蜂蜜糖糕慢慢吃起来。
还是他懂我,什么诱哄坑骗都不及美食对我有效,我方才就已饿了,此刻见他细嚼慢咽更是饥肠辘辘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衣袖,艾艾求道,“舅父。。。相公。。。秀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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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我们,仨24 重罚(中)
24 重罚(中)
24 重罚(中)
“不急,多得很,就怕你吃不下呢!”朱秀也不挣脱,还附身下来在我耳侧边嚼边问,那糖糕独有的气味在他的唇齿间飘过来,我哪里还能等得,抓着他的手腕就要将那剩下的一小块吞进口里,他却使力后扯着不让我得逞,“你且说说那厮寻上门来到底是为何?”
“不是说要求亲么?”我也知这事绕不过去,却也不敢坦荡开口,开头没说,此刻再说不是等着被cao晕么?xue里阿爹的rou棍子好歹消停了一会儿!不如趁此机会糊弄点吃的为先,便一脸媚笑的接着装傻。
“求亲?一面之缘就来求亲?宝儿,你倒是给人家尝了什么甜头,才这样心心念念追了来?”
“没、没、没有、啊。。。就、就是向我问、问路、多、多言了几句。”我止不住的磕巴了,天下最难的果然是说谎,开了头就要一个谎接一个谎的圆下去。
“你一个头一次去集市的给人指路?我的宝儿,你还是不老实呢!”朱秀将那糖糕放入口中,自袖中取出一面铜镜,手腕一翻那上面便化出影像。
一个身着水蓝衣裙的娇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