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处的社会上有时并不是一种天赐,手无寸铁之力,连自处二字都没办法守护,那这种美丽的外表就更像是一种会被男人掠夺的财富。
好像无看守的群羊和池鱼,只会为贫穷的农户带来灾难。
当然,他不觉得杨婷同晚芝有什么可比性。
他知道晚芝很会保护自己,她也有那个能力。
但他打心眼儿里不会使晚芝危险,即便这只是他们见面的第三次。
他确实开始以对待伴侣的标准来对待晚芝了,只是现阶段,他自己还没发现而已。
方度只是觉得,首先这里人多眼杂,再次他的车窗贴膜并不够黑。
自己不过是看晚芝生气有趣,尤其是她本来睡眼惺忪地迷蒙着杏眼,听到他这句不三不四的话,立刻散大了瞳孔,随后冲他啐了一口。
真可爱,甚至让他像只大型犬,有想要去舔舔她今天口红是什么味道的冲动。
晚芝住的左岸不算在市中心,稍偏,小区内一水儿的全是高层,户型面积都不算特别大,但胜在单价实惠。
而且小区周围虽然不再任何学区内,但东侧是艺术创业园,美术馆和咖啡店都不少,北面则靠着shi地候鸟公园。
开车路途不到五公里,还有个占地面积很大的图书馆,确实是个蓟城独立的不婚主义自住投资时,会优先选择的地方。
方度从加入Q&P律所后,这两年是住在金融街的澜庭,年租,很贵,但他几年前也捉襟见肘过,一头热地扎进贷款买房的阵营里。
炎炎酷暑,那时候他工资真的不多,掏空了父母的钱包,跟着中介在全蓟城看过房,谈过房,买过房,所以对这片儿还算熟悉。
十点钟,住宅电梯里头正热闹,加班晚归的单身汉,出门夜跑的小情侣,望来望去都是一栋楼的邻居,虽然晚芝从来不和“闲杂人等”多做联系,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关系,她倒是要比上次在酒店收敛许多。
一进电梯,就远远地站在距离方度最远的那个角落,努了努嘴示意他一会儿跟上自己。
806,走廊正中央那扇门,防盗门是灰色金属,地垫则是黑色椰棕。
晚芝走在前面,款款摆tun,轻踮脚尖,先行开门而后佯装关门,方度则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身姿颀长,步伐优雅。但谁也没想到,这人竟然也停驻在方才女住户后的相同位置。
门再次关上,晚芝已经在一片昏暗中扯住方度的衬衣。
使劲一拽,小贝扣叮叮当当地落在大理石纹的瓷砖上。
她要比他上次粗鲁很多。
睡着时是乖猫,现在就像小母豹,还是到了发情期的那种。
方度还没来得及讲话,已经被晚芝堵住嘴巴热吻,光是唇舌的纠缠不够,还要热切地将软舌塞进对方的口腔,用牙齿一点点啃噬方度唇瓣内侧的嫩rou。
“嘶”一声,应该是方度被她咬破了嘴唇。
谁让他今晚总是捡不该说的话讲?以为她好骗?
再度用力推着他的胸口倒行,四只腿,四只脚,踉踉跄跄地磕磕绊绊,方度同时还要护着她的腰,最后干脆被她按倒在卧室的闺床上。
介于卧室的格局有限,又将小卧室和客厅打通,用来装她成吨的衣服,晚芝这张床并不大。一米五的Queen ? size,嗲嗲纷纷的梅子色,上头还放着七八个大小不同材质各异的床枕,一看平常就是很少和人同眠。
此刻强行装下一对男女,这床,乃至卧室,瞧着都有些逼仄。
可就是这种chao热互换的荷尔蒙,和紧张的空间感,让眼下没脱衣服的场景都能变得近乎黏腻般色情。
方度胸腔已经在鼓动了,上半身衣衫不整且后仰,两条长腿还裹着西裤,支棱在地上,但显然不能用力,因为旁边一侧的角落还摆着晚芝的梳妆台。
上头的瓶瓶罐罐太多,唯恐动一下就会摇摇欲坠。
晚芝就这样咬着嘴唇站在他两腿之间,侧身拉开了旁边的落地灯。
那灯是某种白粉贝壳压制的,顶端是鎏金的,周身则缀满了圆形的小碎片,稍微拨弄一下,反光的贝壳发出风铃般的声响,暖黄色的灯光也变得忽明忽暗,迷离得不行。
方度眼睫微微眯着,从那闪烁的灯光上,又回到晚芝沾着闪片的脸上。
她嘴唇好润,沾满了他的津水,甚至舌尖会有点红,可能学女巫食用他的血来下蛊。
拨开领口的牛角扣,晚芝稍微转动着身体,将毛绒外套脱下来。
一扬掌心像投篮球,直接扔到了方度的脸上。
等他扯下来,发丝有些被她的顽皮搞乱,像个大男孩似的充满不解。
晚芝才吃吃地笑着背过身去,一边摇晃着细腰,一边跟着无形的节拍,拉开了超短裙后面的隐形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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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绿荔枝。 <渣男相对论(喜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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