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慕尔教堂。从此之后,他家的小胖妞便凭空不见了。直至许久,才在报上看到她的消息,结婚、生子、与丈夫出席晚宴、接受家庭访问……
他当然知道,是林瑾做出的牺牲,让他得以存活。
“我有想过我们一起死。可是陆屿,我真的害怕,我怕下一刻飞过来的断手断脚,就是你的。我可以接受自己死,却接受不了你死在我的面前。我捻碎了安眠药丸,撒在了你的水里。简溪……简溪……答应……帮……帮……帮助我们,是他买通了法国总领事,我们才得以返回租界。”
风渐渐止了,空气中只萦绕着彼此的气息。
陆屿低眸,将林瑾深深地搂在怀里。
燕双飞·壹 (微H)
星月交辉,马勒别墅庭前的两头小石狮,沐着shishi银光,正呜呜咽咽地嚎春发情。
林瑾从热气婆娑的浴室走出,雪肌经过暖水蹂躏,愈发地紧绷泛红。滑腻的乌发尚在溜溜滴水,她便迫不及待趿着软灰拖鞋,顺着长长璇花楼梯,往下慢慢踱去。
她踩着极轻的步子,像馋嘴的小猫咪般,悄悄来到底楼厨房。
这厨房原是西式装修,墙面贴着光滑水磨瓷砖。顶部是一盏暖黄的琉璃灯,陆屿清瘦挺拔的身姿,立在淡淡光晕之中。
他低眸切着西红柿,一小块一小块,是在为她做罗宋汤。林瑾走至他身侧,两手后撑,跳上了厨房台面。她坐在大理石台面上,两条玉腿微微地晃,眼眸则巴巴望着他。
男士衬衫胡乱宽大地套在身上,深墨绿的颜色,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愈发的细腻莹白,像是被海藻包裹住的人鱼公主。
陆屿热热地瞥她一眼,便兀自低眸切着西红柿,然而切着切着,绯红的番茄汁便不小心淌了满手,终是被她乱了心神。
林瑾梨涡深陷,拿起他左手,放在温热的樱唇,一根一根啧啧吸吮,酸酸甜甜的美味溢满她的齿颊。
暖暖酥麻的电流,向陆屿指尖袭去,他只觉下体有野兽在苏醒。
林瑾满足地松开他左手,微笑的脸庞却赫然愣住。只见他的左手从中指到小指,皆留着狰狞的伤疤,且三根手指弯曲地极不自然。
“小伤,现在没事了。”陆屿看到林瑾吃惊的模样,急忙解释。
林瑾鼻子发酸,这哪是小伤,分明是完全切断,手术重接之后,才会留下的疤痕。
“你要甜些还是……”陆屿想岔开她的注意力,拿着砂糖小瓷罐询问。
他话还未完,她便仰着雪颈,堵住他薄薄的唇,疯狂地啃噬撕咬。她拉过他的右手,直带着他往衬衫里钻。
陆屿的手滑了进来,他揉搓着那两团挺翘浑圆,丰满细腻的rurou从他暖意的指缝溢出。她刚洗完澡,全身润得可怕,似随便一掐,便有清冽的甜水,淙淙流下。
陆屿有些不自在,身上密密匝匝地冒汗,他素了五年,还不太适应。
“唔……”陆屿侧过脸,阻止了林瑾对他的继续侵犯,“让我做完汤。”
林瑾“嗯”了一声,睨着陆屿切完西红柿,又将红肠切成小圆片。
他捡起片红肠,送进林瑾嘴里,眉眼皆是宠溺的神色,“好吃吗?”
林瑾缓缓咀嚼,面颊上是热滚滚,chao红红的坏笑。她右手往下,倏然停在陆屿汹涌澎湃的灼热,她不怀好意地在那儿,不断画着圈圈。
她咬他耳朵,“我更想吃这个……”
“我没洗澡。”他把她手移走。
林瑾不气馁,素手在砧板上随意捡起片肠喂他,“我就喜欢吃冒热气,带露珠的……”
她又把沾过肠的手,放在唇瓣慢慢嗦出声,似在品尝极大的美味。
陆屿不理她,切完红肠,便转身去拿木架上的番茄酱。
林瑾忙伸手,勾着他皮带,硬将他拉过来。两只手环住他的脖,整个人往他身上一跳。陆屿深怕她摔了,连忙稳稳托住她。
“陆屿,我想要你……”她凝着他干净的眼眸,认认真真地道。
他吻了吻她的秀发,深吸一口气,勉勉说,“不吃饭,待会胃不舒服。”
他知晓她瘦了许多,皆是因为在重庆时,把胃给弄坏了。
“嗯……”林瑾yin出高低错愕的娇啼,她靠在他胸口,甜糯糯地说,“我一见到你,全身都舒畅了,怎会不舒服?”
陆屿的喉结猛烈抖动,他二话不说,抱她去了卧房。
林瑾把陆屿扑倒在床,两只手将他剥得Jing光,自己则像条白白嫩嫩的蚕宝宝,在他结实耐干的身躯上不住蠕动。
她翻来覆去,一寸寸检阅着陆屿的肌肤。每检查完一处,便用嫣红灵巧的舌尖在上轻舔啃咬,盖上shi漉漉的林瑾印章。
“你很乖嘛……”她俯身压紧他,食指戳戳他鼻尖,“我还以为你会打吗啡……”
报上总说,上海滩大佬们都风行打吗啡针,为此她没少为陆屿担心。
陆屿只觉茂密黑丛中,可怖的性器又硕大滚烫了几圈,甚至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