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组合出ep。”
岑仑听到这消息眼前一亮,对于音乐的热爱,这让他欣喜若狂。
说第二个消息的时候晋元的语气有点奇怪,他低声说:“飞乐决定加盟制作,给剧组投了五百万。”
岑仑听到这消息后沉默了,五百万对于其他大剧组来说可能只是冰山一角,对于他们剧组来说那就是笔巨款。据他所知剧组只筹到了两百万,预算应该要八百万不止,还是东拼西凑来的,还有一部分没有到位,也就是说到后期可能还要拉赞助。
他这几天都待在傅宅看剧本,自然不知道剧组发生了什么,制片人焦头烂额地为了资金奔波,带着那几个小演员四处拉赞助,什么敬酒坐大腿都做了,才勉强凑够了前期的资金。
“你,这会不会是傅知伸的意思?小岑,他没对你怎么样吧?”晋元又问。
岑仑回过神,说道:“没有,我都没和他提起过,大概是导演还是制片人拉到的赞助吧。”
毕竟飞乐虽然是傅家集团的产业,但傅知伸几乎不管娱乐圈这块,公司决策都是飞乐的老总负责,投资他们剧组应该也是老总一时起意。
特别是岑仑收到改编过的新剧本后,他就更加坚定了这个猜测。
剧组临时插/入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演员是飞乐刚签的女新人,所以飞乐突然投入这么大笔钱,也就有因可寻了。
大概这个女新人和飞乐的哪个高层有点关系,为了捧她不惜大手笔吧。
岑仑并不把这件事放心上,别人怎么样都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想好好把自己的戏份演好,低迷那么多年,对于难得的主要角色他还是很珍惜的。
他趴在毯子上翻着剧本,午后的时光悠闲而安谧,这些日子傅知伸都没为难他,他也就放松了一点。
二楼一般没有人敢随意上下,傅知伸注重个人空间,除了打扫收拾的时间,基本不让人上楼打扰。
岑仑不喜欢人多,特别是他在这个屋子里身份还特别尴尬,作为傅知伸唯一一个带回来的小情人,而且对他一直不冷不热的,佣人们也不殷勤,总是漠然地负责他的吃住而已。
这样一来二楼就变成他的避风港,没事的时候他能在二楼躲一天,到了饭点也不会有人来叫他,但饭菜总会做好放在楼下餐厅桌上,过了饭点就会撤下去,大概是傅知伸的习惯使然,总是很按时。
某些时候避免不了和其他人打照面,岑仑就会战战兢兢的,手脚都不知道放到哪里去,恨不得把自己贴在墙上,不占一点空间。
唯一能和他分享喜怒哀乐的也只有大白而已,大白只要对它好,它就会对自己好,并不会因为身份不同而差别对待。
二楼被傅知伸隔开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楼梯和其他房间,一部分按着欧式套房的格局封闭起来,一厅三室一个大露台,只要关上客厅的门,外面就打扰不到里面。
所以岑仑才能肆无忌惮地趴在客厅看剧本。
突然外面有人敲门,岑仑转头看过去,不太确定是不是,毕竟打扫的阿姨中午他吃饭的时候就已经上来过了。
“岑少,厨房磨了绿豆沙,您开门拿一下。”是管家的声音。
岑仑这才起身,半信半疑地去开门。
门外管家果真端了一碗绿豆沙,还冒着丝丝凉气,在炎夏里特别勾人胃口。
管家说道:“先生怕您觉得热,让厨房现做的,您端进去吃,过后按铃让我上来拿就好。”
岑仑点点头,跟他说了句谢谢。
盘腿坐在地上,把碗放到茶几上,岑仑开始思考最近傅知伸对他的态度,实在太反常了。
傅知伸今天回得早,开门的时候岑仑还以为是管家上来了,结果回头看到傅知伸,刚才还在想他的事,现在看到本人,岑仑就觉得有点心虚。
见茶几上岑仑那碗绿豆沙还没吃一半,傅知伸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放,在他身后屈腿坐下。傅知伸身材比岑仑要高大,这样一坐好像把岑仑圈起来了一样。
岑仑不敢乱动,他们靠得实在太近了,他甚至透过两层衣服,感受到傅知伸散发出来的体温。
傅知伸却凑到他耳边,伸出手去拿勺子,绿豆沙磨得不细,却很浓稠,还是凉冰冰的。
他绕过岑仑,自己尝了一口,冰冰甜甜的,应该是岑仑喜欢的口味才对。
“怎么不吃?肚子不舒服?”傅知伸低头问他,昨夜他们俩做了几次,到最后太晚了,岑仑累得怎么都不想动,傅知伸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态,没仔细清理就抱着他睡了,东西都还留在里面,今早才起来给他洗了个澡。
岑仑想起昨晚的事情,难为情地往旁边偏了偏头。
傅知伸低笑着追过去,咬着他红透的耳郭哄道:“吃一点,一会陪我睡一觉嗯?”
其实岑仑不是不想吃,而是他一边看剧本一边吃速度太慢,他想跟傅知伸说他可以自己吃,可傅知伸一勺接着一勺喂过来,他也只能张口吃进去。
最后一口吃完,傅知伸放下勺